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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才被他们误会为勾引人

    僵持刹那,严恪突然一把背过身将人背起,送去医务室。

    过热的CPU冷静下来后,他发现这位同学身体热度明显不寻常,看样子是得了什么病。严恪也看不太出来,只能先将人带去医务室,不能留在原地。

    医务室内消毒水的味道让木苗的头脑终于得到一丝清明。他清醒过来之际,看到自己身子蜷缩着,大腿夹住医务室的白被单小幅度磨蹭,而一脸严肃的严恪正坐在座椅上和什么人说着话。

    他一清醒,那边说话的两人同时朝他看过来。

    木苗:“……”没有比这更令人尴尬的时候了。

    严恪对上他的眼神,本能的闪躲了下:“木苗同学……这位是医学院的沈宴理,今天校医休假,我叫他来帮你看下。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不用了,我好很多了。”木苗呆呆的望向另一个人,一身长袍白大褂,戴着一副银丝镶边镜框,额前垂下的头发坚硬又笔直。鼻梁高耸,神情刻板中带着一点……讥讽?

    “如果真像你所说,这位同学应该是没什么事了。”沈宴理勾起一丝不大度的微笑,转身背对着两人,开始关上药剂瓶盖。

    “毕竟这种只对你发作的病症,这个月已经看到好几场。”

    木苗愣怔的看了看冷笑着的沈宴理,又看了看坐立不安的严恪,才发觉,他们好像是在嘲讽自己。

    他仔细打量了遍严恪的面容,才似乎觉出,这人好像,长得,很好看。

    无外乎,木苗自己便是无二般的绝色,因此天生在审美方便,落别人一筹。

    但不妨事,他现在明白过来:“谢谢你们。”给我找地方休息。

    毕竟完全是自己的病症吓到人家了,别人怎么做都无可厚非。

    看到他这样“委曲求全”的态度,沈宴理蹙了蹙眉,倒是严恪一直紧绷的神经舒缓下来,他冲沈宴理摆摆手,“既然没事,那我先去上课了。这里就麻烦你。”

    沈宴理目露不耐烦的挥了下,后面传来严恪离去时门“咔擦”一声响。

    沈宴理回头,像研究什么东西般盯住木苗,不带丝毫情感色彩:“像你这样的人,我见的多了。”

    “你是不是刚还想说,自己有种病症,离了男人就会死?”

    “……”虽然不是完全符合,可发作起来也差不多的木苗。

    根本没法解释。

    “收敛一下吧。”沈宴理的脸色不佳,但总归没再说什么,只是嘟囔一句:“都这个时候了……还整天把情情爱爱挂在嘴边。真令人不齿。”

    木苗:“……”

    他晃晃悠悠地起身,要离开前,门被沈宴理一把推上!

    木苗疑惑的望向他。

    只见沈宴理已经脱下白大褂,换上一身棕色毛呢大衣,摘下眼镜:“你要去哪儿?”

    木苗额头缓缓浮现一个“?”

    “别耽搁了。严恪放心不下你,你以为我上赶着送你?”沈宴理上下扫了他一眼,目光没再往他身上放。

    木苗慢吞吞的说:“我要去上形体课。”

    看沈宴理的表情,他可能都不知道他口中的“形体课”指的什么。

    但他还是陪着去了。两人一路无言,直到走到木苗每晚上形体课的教室。

    沈宴理仰头,他似乎才明白什么是“形体课”。这种近似瑜伽的形体纠正课程,可能他从未想过会有男人来上。

    整个教室内只有三两个人。全是男的。除了木苗外,其余两人看着就是学舞的。

    沈宴理停在门口,驻足观望。

    木苗换上紧身弹力服,在老师的指导下,伸开腿,翻起腰。他的动作十分标准规范,老师也说不出什么来,压根不用人上手指导,直接保持一定距离口头教会他些东西。

    就像只快要跳舞的小天鹅。沈宴理心中忽然冒出这个念头。

    回过神来的他感觉自己是疯了。平时除了研究对别的事不上心的他,怎么会忽然观察起一个变态跳舞来。

    他转身就走。步伐越来越快,像是要把什么狠狠抛在身后一样。

    上完形体课,已经是夜里了。木苗出门时外头下起了雨,他打着把伞一个人溜达在空旷的街道。

    道旁种着两排梧桐树,此刻或许因为雨打枝叶的原因,一路都是“沙沙沙沙”的梧桐树响。雨中道上好像起了一层薄雾,天空逐渐越来越暗,四周的路灯都变得影影绰绰。

    在木苗低头一个人琢磨今天睡醒时那突如其来的事情时,脑海中如约而至一个熟悉的声响:“请合理躲避追袭者,取得游戏方胜利。任务奖励:聆听心声,两次机会。”话音刚落,木苗神情顿住,他感觉周边的气氛都变了。

    雨打在道面,溅起一个个小水坑。四周蒙起雾气,道路两旁的店面都变得黑漆漆一片,没有光亮。

    这不太正常。在他反应过来时,猛然回头看去。

    自己的身后,不远处,正有一个带着帽子的高大男子身影,静静地伫立在雨中。

    结合方才听到的声音,一股不好的预感悄然而生。

    木苗下意识的转头就跑,他身后的男子也明显开始跑起来,脚踩在水里的声音“踏踏”的不断拉紧两人之间的距离。

    “任务是、任务是……躲避追击?”木苗不怎么灵光的大脑在此刻反复回想刚才的话,可现下明显只有他们两个,这条道旁的店面全都关门,他可以逃跑的路线只有一条笔直通向前方的大路!

    眼见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没命奔跑的木苗喘息开始跟不上,他一张小脸在雨水中涨的通红,依照他的体力值,很快就会被追上!

    脑子一抽,他竟然直接一回身,躲到店铺旁边的一条狭窄紧凑的排水管道缝隙中间。按照那人与他的距离差,他应该立马会被发现——

    诶?诶诶?身形高大的男子直接从他身旁跑过去。头也不回的直追向前。他好像没有看到他?

    可是,应该不会啊。他这么大个人,这么近的距离。哪怕有雨水和雾气,也不应该是能跟丢人的程度?

    木苗躲在排水道边,小声的呼哧喘着,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躲,按理说这种雨天,碰上个人朝自己跑过来也不一定是来找自己的吧?

    可朦胧的街道,四周漆黑的店铺,高大看不清脸的男子飞速朝他跑来,这一切组合因素太可怕了。让他本能的不得不跑。

    有些时候人就会有这种本能,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一旦有人开始追自己,自己的全身感官都在叫嚣着逃跑,快逃跑。

    木苗现在就是这种状态。他四周看了眼,或许是天黑的缘故,不认识路。打开手机,手机内原本该闪烁着信号的位置没有信号,只有一个蓝点在闪动。

    他呼出一口气,原地瘫坐一会儿,看到排水管道深处的小巷子内有光。

    木苗站起来,小心将半拉身躯挤过去,越挤越宽,他终于站到那簇光下面。

    是一栋造型简朴的小木屋。木屋上檐的雨水顺着边缘流下来,砸到了他脸上。

    刚要细看,木屋门被人推开,里面一个穿着普通的年轻女孩一惊,随后目光警惕的看向他。

    木苗:“……”

    被人请进去,看到里面还有五六个人在。他们共同围着一个小火炉,上头烤着热气腾腾的水壶。

    这几人都是年轻人,目光有的惊恐,有的冷漠。穿着各不相同,但总归没有奇装异服。木苗看到这一幕,心中缓缓松下一口气。

    他坐在角落里,一边感受木屋内温暖的空气,一边听着那几人的对话。

    “他是谁?又来一个?”

    “看来就是这样了。我们要共同面对游戏。”开门的那女孩斩钉截铁道。

    听到“游戏”这个词,木苗抬起眼皮,望了那几人一眼。

    这一眼,叫他看到其中一个背对着他的人手机敞开着,上头一个红点徐徐闪烁。

    “面对什么游戏、你看他那样子,这样的人你带进来干吗。”一个年轻的男孩子带着奇怪的围脖,眼神不善的看过来。

    迎他进来的女孩也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选择无视他:“你们来的路上没遇到,不代表真不在附近。”

    木苗渐渐地能听出他们好像在说他遇到的那个,看不清脸就开始追他的高大男人。

    坐在篝火边拿手机的那人说了声:“这里是安全屋,安全是安全,就是目标太明显了。”

    “那人在附近的可能性很大。就怕万一我们一出去,他把我们一锅端了。”

    木苗默默地在听他们之间的讨论。这些人和自己的目标似乎一致,都是躲避那个“追袭者”?而这里是“安全屋”?像是呆在里面就能更安全一点的称呼,因此像是黑暗中的点点星火,看的特别明显。

    “看什么呢,他好看吗?”一名女孩突然像跟自己一样坐在炉子边烤火的男生踢了一脚,木苗顺着声音看过去,那名男生长得壮实且呆呆的,似乎正看着自己?

    “长得好看半分就把你吸引过去了。像他这样的有什么用,关键时候躲到你身后去吗?”同坐的女孩似乎对木苗有很大敌意,大声嘲讽呆看他的男生。

    那男生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不吭声。

    从此看来,他们的表现都很正常,木苗想。历来有人对他这样的态度。

    可他在温暖的屋内待了会儿,浑身越发热起来。他隐约的意识到,是不是自己犯病了,或是淋雨着凉了。

    所以他红扑扑的脸颊,浸水的眸子才被他们误会为勾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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