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穿越后和皇帝互换,姐直接手起刀落 > 想害我淹死?不好意思我要和皇上鸳鸯戏水

想害我淹死?不好意思我要和皇上鸳鸯戏水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赵靖蓉身上。

    赵国公面无表情,继续吃着,几个小姐少爷都好整以暇地等着看戏。

    要是换作平时,她早就吓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告罪了。

    王夫人也正是享受和赵靖蓉这般猫玩弄耗子的快感。

    谁知今日,赵靖蓉仍然稳坐如泰山,皮笑肉不笑地说:“母亲也知道,我房里的膳食一向是最差的。清粥小菜,连个肉沫星子都不见,我寻思着咱们赵家明天就要破产了,也罢,身为嫡女,勒紧裤腰带共度时艰,也是应当的。可今儿来母亲这里,见了这么多美味珍馐,实在是情难自已,还请父亲、母亲莫怪。”

    平时这个赵靖蓉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响屁,这会儿竟然当着国公的面跟她阴阳怪气,王夫人气的鼻子都歪了。

    不就是觉着被亏待了吗?你一个亲娘都死了的小贱人,还敢在这胡言乱语,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王夫人脸色微微一变,仍是笑道:“靖蓉说的也有理,想来是你前些日子病了,大夫叮嘱过饮食要清淡,忌荤腥油腻,厨房里才这样做的,你爱吃肉便跟厨房说一声,多给你做些肉来补补身体。”

    赵国公虽然坏事做尽,偏偏是个信佛的,只吃素。

    但他不拘着孩子们,只是王夫人和赵静慈一心巴结,时常以吃素自居,但背地里没少偷偷加餐。

    赵靖蓉不卑不亢地笑着,说道:“如此甚好,多谢母亲。”

    好一副母慈女孝的美好画面啊!

    吃完饭,四个人就收拾收拾,一起坐马车进宫参加宴会。

    这是赵靖蓉第一次进皇宫,只见城墙巍峨,宫殿耸立,好气派啊!

    一砖一瓦皆是百姓血汗,雕梁画柱满是血泪横流。

    谁知究竟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如此奢靡成风,成何体统!

    难怪狗皇帝会被太后和赵静慈推翻呢,真是活该!

    这时,重华宫的皇帝承曜连打了两个喷嚏。

    “一想,二骂,皇上这是有人在骂你呢?”

    “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

    不过,这皇宫也不是承曜修的,他只是很不幸的继承了。

    今天能来参加宴会的都是权贵之家,大家多少沾亲带故,王夫人带着赵静慈跟贵妇们热切的寒暄了起来。

    赵靖蓉被晾在一边像个背景板。

    她记得在原书里,正是这次重阳宴,赵静慈通过太后的帮助,在御湖边邂逅了皇帝。

    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赵靖蓉原本想带着菱角一起去。

    菱角忧心忡忡地劝道:“小姐,这皇宫里可不比我们府上,规矩多,您可别冲撞了哪位贵人。”

    赵靖蓉哈哈大笑,反正她名义上是太后的侄女,赵国公的嫡女,谁会找她的麻烦?

    大不了当自爆卡车拉上全家陪葬!

    “罢了,你便在这儿等我。”

    菱角比较呆,还是一个人去比较好,如果被发现了直接撒丫子就跑,反正这么多贵女大家都长的差不多。

    这边赵静慈一直在偷偷留心赵靖蓉,眼见她往外走,也赶紧跟上,生怕赵靖蓉背着她得了什么好处。

    这是,去御湖的路?

    天杀的贱人不会要坏我好事吧!

    赵静慈越想越气,赶紧提着裙裾追上去。

    赵靖蓉终于来到御湖边,边上就是御花园里,轻风拂过,花香阵阵,令人陶醉。此情此景,她只想吟诗一首。

    “湖,真他爹的大!”

    忽然听见花丛中一阵窸窸窣窣地动静。

    她回过头去,只见一名穿着简朴的男子正在除草。

    男子头上带着斗笠,手上还拿着锄头,容貌俊朗,脸上挂着朴实而微笑,看上去攻击力为零。

    赵靖蓉礼貌地微微点头示意,也懒得行礼,道:“这位公子,也来赏湖吗?”

    男子摇了摇头:“我来这里种花。”

    原书里的皇帝杀伐果断,戾气极重,还号称大周第一冷面美男子。

    而眼前的男子虽然容貌尚可,但看着像只喜欢摇尾巴的小奶狗。

    这种姿色,在赵靖蓉的后宫里只能封个贵人。

    穿的也不咋地,笑的像个等待小费的服务员!想必是个伺弄花草的太监吧。

    要是皇帝来了,看到她和一个太监拉拉扯扯,她还怎么勾引皇上!

    得找个由头把他赶走。

    赵靖蓉眼睛滴溜溜地一转,问道:“这位公子可是在这当差?”

    男子一边松土一边说:“正是,我负责园里的花花草草。”

    果然如此!

    赵靖蓉赶紧真诚地说:“你既然有编制,就不要在工作时间偷奸耍滑了,小心皇上知道了开除你。”

    男子哑然失笑,正想说话。

    赵静慈也到了,她见赵靖蓉正大摇大摆地和皇上说话,大吃一惊,盈盈下拜说:“民女见过皇上,皇上万福,家姐年少鲁莽,冲撞了皇上,还请皇上见谅。”

    赵靖蓉瞬间眼睛瞪得像铜铃:“你是皇上?”

    小说了只写了皇帝喜欢被人打屁股,几时说过皇帝还是个手艺人?

    承曜点了点头,脸上还是挂着笑。

    赵靖蓉忽然觉得他的笑有点吓人,一看就是只不好惹的笑面虎。

    她心生一计,缓缓靠近皇帝,身体微微倾斜,说道:“民女有眼不识泰山,误会了,还请皇上……哎呀。”

    假装正要下跪然后不小心地倒在了皇上的怀里。

    赵静慈:贱人!!这是我的剧本!

    承曜: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想干神马?

    承曜一惊,赶紧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她提溜起来。

    赵靖蓉瞬间立正了,像只刚做错事耷拉着耳朵的小狗。

    承曜眉头微皱,有些厌恶地说:“这位姑娘,请自重。”

    这时,赵静慈悄悄对着婢女使了个眼色。

    婢女马上伸脚一勾,赵靖蓉一个踉跄失去平衡,整个人往湖边扑去。

    说时迟那时快,她本能地伸手抓住了承曜的手腕。

    一瞬间,承曜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扯动,也随之跌入湖中。

    扑通!落水姿势0分!水花巨大0分!

    深得菲律宾炸鱼队的真传啊!

    恭喜两位双人跳水运动员,小小年纪就失去了进步空间。

    水花四溅,两人落入冰冷的湖水中。

    正值深秋,湖水已是冰凉刺骨,赵靖蓉虽然会游泳。

    但这时候不应该给皇帝一个表现的机会吗?

    赵靖蓉紧紧抓住承曜的手臂,像水草一样伸出双腿紧紧缠在承曜腰上。

    哈哈,皇帝小儿我当人型游泳圈!不错不错。

    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承曜像被夹鼠板夹到的老鼠一样拼命挣扎。

    承曜也不会游泳!

    此时的承曜鼻子都要气歪了,如果他可以说话,他一定会恶狠狠地说,来人,给朕把这个死女人拖下去,先打二十大板。

    每次好不容易有了点力气往上扑腾,就被赵靖蓉死死拽住,真想一脚把她踢飞,但是人在水里,连呼吸都困难,有力也使不出啊。

    一阵阵痛苦的记忆袭来,承曜翻了个白眼,当场晕了过去。

    赵静慈傻眼了,原本只是想让赵靖蓉出个丑,最好着了凉生场大病直接去了,怎么把皇帝也带进水了。

    还好附近没什么人,应该没人看见是她使得坏。

    “救命!救命!”赵静慈也不会游泳,不然恨不得自己跳下水去,和承曜来一段水下情缘,急得只跺脚,只能赶紧让婢女去搬救兵,自己则在湖边上夹着娇娇的声线喊着:“皇上别怕,我已经叫人来救你了。”

    堂堂皇帝。

    就这样晕了?

    给你个英雄救美的机会你不中用。

    赵靖蓉一巴掌拍在承曜俊美的脸颊上,作为劳务费。

    接着她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出水面,拉着像头死猪一样的承曜,保持着龟速慢悠悠地往湖边游去。

    皇上!就让臣女来为你渡气吧!

    只要你以身相许,先给我个贵妃当当就可以。

    我可是好女人,不会要求你马上滚蛋的。

    如果承曜能听到她的心声,他可能会赏她一个大卸八块套餐。

    好容易游到了湖边。

    救兵终于姗姗来迟。

    几个太监宫女帮忙把承曜拉了上去。

    菱角也到了。

    赵靖蓉已经累的不知天地为何物了,她不顾礼仪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往菱角身上一倒,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啊!我家小姐为了救皇上死了!快掐人中啊啊啊啊!”

    赵靖蓉刚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张老脸,吓得她一下子就从床上坐起来了。

    “皇上,您醒了!”说话的人是御前大总管苏德成,只见他眉头紧锁,泫然欲泣,一脸担忧,又隐隐约约有一种想吃席的饥渴。

    “我还没死呢!”赵靖蓉没好气地说,“哭什么?想吃席啊,你们这的席面几个菜啊!”

    这声音,竟然如此低沉浑厚。

    赵靖蓉吓得一哆嗦,往身上一摸,稀碎的胡渣,突出的喉结,结实的胸脯,还有下面正耷拉的一根香肠。

    SOS!我变成皇上了。

    真想要大叫!

    赵靖蓉克制住自己,不要高兴地发出石矶娘娘的笑声,沉声说道,“拿镜子来。”

    苏德成拿来镜子。

    赵靖蓉迫不及待地看去,这张笑面虎的脸,可不就是皇帝吗?

    “那救我的小姐怎么样了?”

    赶紧往自己脸上贴金。

    “您是说和您一起落水的赵家大小姐赵靖蓉吗?”

    “嗯。”

    “太医看过了,已无大碍,正在偏殿休息,据赵家大小姐赵静慈说,是赵靖蓉把您拖下水的。”

    啊?这个死女人,这种时候了还要落井下石。

    赵靖蓉愤恨地握紧了拳头。

    “皇上,赵国公和夫人正在前殿跪着请罪呢,您要去看看吗?”

    “既然爱跪,就好好跪着,带我先去见赵靖蓉。”

    “是。”苏德成恭敬地说。

    承曜醒来时,眼前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一个婢女正趴在他胸口嘤嘤嘤地哭泣。

    人不能一天被可怕女人非礼两次吧?

    “小姐,你可不能死啊,夫人死了,您要是再死了,王老太婆指定要把我卖到窑子里,小姐快醒醒啊!我还盼着哪天您当上了主母,让我也能耀武扬威一回呢!”

    承曜一把推开婢女,语气不善地说:“趴在朕身上做什么!”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惊呆了,这声音,怎么这么尖细?

    我变成太监了?

    承曜赶紧摸了摸□□。

    □□空无一物。

    完了,全完了。

    菱角见承曜一脸慌张,赶紧扑过来紧紧抱住他:“小姐别怕,奴婢在这儿,奴婢会保护您的!小姐您可算醒了。”

    鼻涕眼泪蹭了承曜一身,坚实的胸膛贴着他的脸,他差点窒息。

    承曜厌恶地推开她,喊道:“苏德成。”

    刚进门的苏德成听到这么一声,差点接一句:“奴才在。”

    可是看了看身边气定神闲的赵靖蓉。

    这不是皇上的声音啊?可是语气偏偏又十分熟悉。

    苏德成又看了看床上坐着的承曜,打了个哆嗦,这位姑娘的眼神,怎么这么熟悉!

    有种要把人活活扒皮抽筋的错觉。

    苏德成赶紧给自己重重地来了两个巴掌。

    人不服老不行啊,都出现幻觉了。

    忽然,赵靖蓉开口了,语气平顺但不容置喙:“都下去,朕和赵小姐单独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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