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诺大漠,边界
一个个丑陋扭曲的怪物,留着哈喇子从裂缝里爬出来,不知道是鼻子还是眼睛的东西在空中嗅探着。
其中一只对着东南面兴奋的发出奇怪的声线来,其他怪物听到就一起兴奋的跑向了东南方向。
白平双手插兜,看着西边方向的动静,双唇轻启“来了”在他的后面站着新晋的精英们,所有人紧张的看向西边的方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白平注意到了他们的紧张,安慰他们不要紧张,这是每个精英都会经历的事情,当平常心来看待就好。
精英们听了这话,更紧张了,白琢大佬我们只是普通人啊!我们不是您啊!臣妾做不到啊!
精英们也知道不能太紧张,这不是小大小闹的演练也不是在学校的对练,这是会要了他们命的实习!
没错,每一届每一个学校的精英们都会有实践演习他们把这个演习简称为实习,就和三十年前的大学生的实习一样的称呼,只是现在的实习会要人命而已。
每一届的精英,通过实习来加强自身能力,实力稍弱的精英要么抱团取暖要么命丧黄泉。
这也能锻炼精英的合作能力,人毕竟是群居动物也是对比怪物们的弱势群体,只有团结才可以活下来。
除了精英还有一些学生按照能力分配去往不同的地方进行同样的实习,只是异类的强弱关系来决定的。
他们这批精英后面跟着的后勤部一半都是不同学校的医药能力强硬的精英,一半是公家实力不错的医者。
而白平就是这次的考核官也是这次的护卫者,夏杞则是辅助者和监督者。
怪物扭曲着丑陋的身体奔到了白平这支队伍的西边,嗅到了空中强大高质量的人类,更是兴奋的飞舞着自己身上的触手和甜腻的气体。
白平和夏杞一个闪身离开了现场,这就像一个开打的信号,学生们拿着五花八门的武器和怪物。
扭曲丑陋的怪物有另一个称呼‘异类’,它们是另一个的生物。
战场不远处有一棵大树,白平站在树上俯视着学生们和异类们打斗,看到有快死了的就帮抵一下攻击,其他全看自己。
夏杞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平,余光看了一眼白平额头的一抹红,比起那些学生他更在意白平这个人,谁让他是编外人员来着,只听调不听令的那种呢~
“很在意他们?”
“那看来是在意啊”
夏杞知道没有可比性,他也没打算等他的回答,很可笑也幼稚但夏杞就是酸,为什么总是最先放弃我。
前二十八年,胭柏县。
小男孩拼了命的奔跑,原本天真烂漫的脸上充满了恐慌和害怕,一直跑,一直跑,他没有停歇,也不敢停歇。
小男孩知道自己跑不过怪物,但他还是在跑,活下去是他希望的执念,小男孩还是被追上了,脚被怪物黏腻恶心的触角捆住了双脚,拖拽了过去,在被吞下去的时候,小男孩觉醒了。
“啊啊啊啊——!,好疼!爸爸妈妈我好疼!”
“呜呜呜!谁来救救我!”
小男孩被咬的瞬间疼的让人崩溃,又无力。
男孩的手护着自己的身体,指甲生生的掐进了肉里,好像这般就可以减轻疼痛,男孩半边的身体被咬去。
男孩可爱的眼睛凸了起来,眼白充血一滴一滴血色的眼泪留了下来,冲洗了布满灰尘的脸颊,恐怖又惊悚的美丽。
男孩在死亡的一瞬间,身上出现了一条条黑色的细线,从男孩身边飘到了怪物的身边把怪物五花大绑。
被捆住的怪物神奇的把男孩放了下去,又从怪物身上飘了一部分的细线下来,绕着男孩的被咬去的那部分开始缠绕,慢慢的男孩的半边身体恢复了如初。
男孩躺在地上胸脯快速的起伏,眼里是还未消失的恐惧与绝望。
也不知道过了多就男孩平复了下来。
赶来的军人看到了一个诡异的场面,一个男孩身边漂浮着一条条的黑色细线,细线正在修补着男孩的身体,那丑陋的怪物也被细线紧紧地捆缚着。
军人不敢轻易冒进,绕开了这诡异的场面,去救助其他的人,去消灭驱赶着那丑陋的怪物。
一部分的军人拿着机关枪扫射着怪物,加强火力压制,一部分军人去救助那些被困住了的普通人。
但可惜收获甚微。
男孩一觉醒来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熟悉的是家里也是这样的一顶白墙,陌生的是他没有家了。
男孩醒了没几分钟,一个医护人员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男孩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又过了一会儿,四五个医生陆续进来给男孩做检查,男孩没有反抗任由他们摆布,医生的每一句的询话,男孩也一一回复。
医生们惊讶男孩的配合,又感到了莫大的悲哀。
医生们检查完后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一个身穿黑色作战服的男人一脸正气的带进来一个和我一般大的男孩。
男人送完男孩转身离开了,离开前手还按了一下耳朵上的耳机。
咔吱一声,门关了起来。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男孩这个病房是单人间,后来的男孩环视了一周最后锁定了男孩旁边的另一张家属陪护床。
后来的男孩很漂亮就和古代的瓷偶一样精致漂亮,黑色的眼睛和璀璨星光一样明亮。
年画娃娃额头的一点红,也点缀在他的额头就和神仙童子一样飘飘欲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