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攻略成功后,我后悔写这个结局》 > 她觉得她的幸运哥哥变了。

她觉得她的幸运哥哥变了。

    由于愿无忧没有答应愿以宁保存记忆下凡投胎,愿以宁找了司命神君,司命神君也是坚决不同意。

    凤安然已进入轮回镜,愿以宁在将要进入轮回镜时,愿无忧来为她践行。

    “你我师徒一场,当你靠近凤安然的时候,这个手链上的流光石会发光。”

    司命神君盯着那流光石手链,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像有东西卡在了喉咙处。

    “谢谢,师父。”愿以宁欣喜地接过他手中的手链。

    愿无忧亲自将手链带到她手上。

    司命神君叹息一声:“小麒麟啊,老夫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啊。值得吗?”

    愿无忧没有回答他反问道:“你也是我们麒麟一族的血脉,当一个没有实权的司命神君,你后悔过你当初的选择吗?”

    司命神君:“你报恩,怎么还把自己搭进去了?你教她麒麟一族独创的剑法,难道是怕这剑法后继无人吗?”

    愿无忧很自然道:“麒麟剑法温和不伤神魂,与她的身体刚好相配。”

    一声愤怒年迈地咆哮将正在扶额酣睡的愿以宁从睡梦中惊醒。

    “愿以宁。”

    愿以宁慌忙站起来低头道歉“对不起教授,昨天练字帖,练得太晚了所以……”

    太学中的学子顿时都看向愿以宁,随即哄堂大笑。

    “不是姐姐不帮你呀,妹妹,你怎么能撒谎呢?”愿以柔不显事大的勾起嘴角道。

    坐在愿以宁前面的愿星筠转过身子小声提醒愿以宁:“妹妹,昨天的作业是背《雁门太守行》!”

    “抱歉教授,是哥哥昨天晚上让我练字帖,练的太晚了所以……”

    李景深教授不可置信的看了她一眼发出提问:“你还有时间练字贴?”太学中的太学生们见状像是被戳中了某个笑点,教室里瞬间像炸了锅一样开始肆无忌惮的嘲笑她。

    杨逍遥:“愿丞相就是这样教嫡女的为了面子,什么谎都敢说?”

    “杨逍遥,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昨天晚上没有练字帖?”杨逍遥顿时哑口无言。

    “杨将军就是这样教嫡公子的吗,没有证据就敢随便污蔑他人。”

    “昨天晚上你房间里的烛火熄灭得那么早,你还敢说你在练字帖练得很晚吗?”愿以柔扬起眉毛说话的底气十足。”

    “够了,太学是让你们学习修身养性的地方,不是让你们来吵架。”

    “愿以宁,既然你说你在练字贴,想必我布置的作业你已经完成了,来你背一遍《雁门太守行》。”李景深心平气和的道。

    愿以宁微微地勾唇不经意间露出了自己的两个酒窝:《雁门太守行》李贺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李教授听完愿以宁背得十分顺畅,眼中多了几分惊讶和赞许。

    太学生们不服气的看向愿以宁,李教授严肃地看向讲台下的众人眼神中带着不容质疑的权威感:“你坐下吧。”

    教室里顿时陷入了久违的静谧,正式迈入秋季骄阳不输夏季热烈,风景没有诗中说的那么萧条,此时他们是朝气蓬勃的年纪。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你们说谁可以称得上这样的人呢?”

    愿以宁自信的说“我舅舅——凤祈闻。”

    杨逍遥:“他都被灭门了,你还好意思提?”

    愿以宁:“他那是被诬蔑的。”

    杨逍遥:“诬蔑?你是在质疑圣裁吗?”

    愿以宁:“那他留下来的策略,平乱一方难道没有造福百姓吗?这不是报答了陛下黄金台上的赏识之恩吗?”

    李教授仰天长叹:“愿以宁,说的没错,但可惜……”

    杨逍遥:“教授有什么可惜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呀!谁让他通敌叛国呢?”

    愿星筠:“杨公子,陛下至今还没有真的定夺凤侯爷的罪名,那他还是才华出众,品德贤良的凤侯爷。”

    太学中的一些太学生沉默不语地点点头。

    杨逍遥:“你们是在质疑圣裁吗?陛下虽然没定夺那为什么自从凤祈闻被人举报通敌叛国后,侯爷府一夜之间全部灭门了。”

    李教授:“……”

    杨逍遥:“陛下仁慈,感念凤祈闻当年对自己的救命之恩,所以才迟迟没有给他定罪名,不想让他遗臭万年,但满朝文武谁人不知凤祈闻通敌叛国呢。”

    愿星筠:“杨公子,口口声声说我们质疑圣裁,你自己也承认了,陛下至今未曾定罪凤侯爷,杨公子你这是先后矛盾啊。”

    愿以宁拍手叫好为愿星筠加油打气:“哥哥说得对。”

    愿以宁也加入辩证队伍:“陛下登基时,曾亲手提字赞赏凤侯爷“才华出众,品德贤良”。”

    愿以宁轻飘飘的一句:“杨公子,不会是在质疑圣裁吧?”杨逍遥顿时安静了下来,气急败坏的瞪着她。

    夕阳的余晖,为天边的云彩镀上了一层绚丽的金黄色彩,那色彩慢慢地晕染开来,成了橘红色,慢慢地云朵变成了火烧云。晚饭时间到了。

    愿以宁的祖母坐在面向大门的位置,她的父亲坐在右侧。

    愿以宁的父亲——愿意恒。

    愿意恒:“灵灵,听你二姐姐说,你今天在太学里面说了许多大逆不道的话。”

    “父亲,明鉴。女儿并未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愿意恒难掩火气:“你是说你姐姐冤枉你了?,逆女你是不是说凤祈闻,称得上是“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愿星筠嘴角噙笑看向愿以宁,与饭桌上众人的神情格格不入。

    “父亲是我说的,你错怪以宁妹妹啦。”

    愿意恒眼睛冒着火星,额头青筋暴起。他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是你说的?”

    愿星筠只是点点头。

    “你可是我们愿家唯一的嫡子,你置愿氏一族何

    在?”愿意恒说话的时候哽咽着,似乎是有无数的怒吼无处发泄,他努力的克制住自己苦口婆心的问道。

    愿星筠:“父亲,儿子觉得我说的没错。舅舅在世的时候亲自领兵打仗,不就是报了陛下的赏识之恩。这不就是古诗词中的报君黄金台上意。”

    “那他后来干了什么?通敌叛国。”

    “父亲,当今陛下并没有定凤侯爷的罪责,陛下说他是战死沙场为国捐躯,那他就是为国捐躯。”

    愿意恒不敢相信,这是他千娇万宠的儿子会对他说出的话。

    “你们俩,各回各的屋,好好反思自己错在哪里了。”

    主位上愿以宁的祖母拍了一下桌子,上了岁数的人都有一定的威严,她的眼神扫过屋内的众人,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放下了碗筷。

    “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吵什么吵?”屋内的喧嚣被寂静吞没的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愿以宁祖母的目光最后落在左侧:“幸运,你快给你父亲道个歉。你是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以后说话做事都要注意分寸,多为家族考虑考虑,知道了吗?”

    愿以宁的祖母看向愿星筠的时候,眼中是藏不住的喜爱。

    愿星筠:“谨遵祖母教诲。”

    杨小娘:“官人,两个孩子还没有吃饭呢?”

    愿意恒:“别管他们,吃饭,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

    走在路上能听到枫叶刮落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为暮秋的夜晚,增添了一丝寒意。

    “哥哥,说了多少次?不让你给我顶罪了?”

    愿星筠神色自若地道:“顶什么罪啊?我妹妹又没有错?”

    愿以宁听到这句话早已愧疚难当,眼睛红彤彤的像一只受宠若惊的小兔子。

    “我的妹妹,今天很棒,你说的观点哥哥很认同。”

    “可是他们都说我有错!”

    “灵灵,你有没有想过替舅舅翻案。”

    “有,想过。”

    “但舅舅一家都被灭族了……”

    一阵咕咕咕的声音从愿意宁的肚子里传来。

    时间似乎静止了一秒钟,愿星筠看了看愿以宁的扁扁的肚子。

    愿星筠勾唇浅笑瞬间明白她的意思:“你等着。”

    愿以宁看他转身要离开,慌忙拉住他。

    “哥哥,别。父亲刚发完火,若是再被二姐姐发现再告我们一状,我们俩可就完了。”

    ………

    愿星筠住在清风阁,愿以宁宿在听雪阁,由于听雪阁是离丞相府最远的阁楼。

    愿以宁害怕走夜路,每次夕阳落山时都是愿星筠送她回去,但这次愿星筠拒绝送她回去。

    愿以宁独自穿梭在去听雪阁的小路上,这条小路并不长,只有200米。

    若是平时她会觉得害怕,但是现在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委屈。

    一瞬间愿以宁晃了神。

    她回想着自己与哥哥分别的场景。

    愿星筠当时脸上看不出与平时有何不同,但是她听到那句:“灵灵,你也长大了,应该学学自己走夜路。”

    一瞬间她的内心涌出许多无法表达出来的委屈。

    她觉得她的幸运哥哥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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