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

    季忱是真真真的喜欢他哥。

    今天是4月11日,季称出现的日子。自从游乐场那场过后,季称又消失不见了。

    他哥不在的日子,季忱就会在他办公室放一面镜子,想他就照一下镜子。

    导致韦秘书不小心打碎了一面镜子,差点就失去这份工作了。

    今还是韦秘书值班,他心里苦啊,两个特助,哪里有他这一个秘书心累。陈助从季忱办公室出来,表情疑惑地看着他:“韦秘书,你这是干什么?老板叫你。”

    “哦,来了。”韦秘书应着。

    季忱还在看公司的账目,那帮老蛀虫,也该清理清理了。

    见韦秘书进来后,直接下达任务:“韦秘书,拿着这份资料去税务局,怎么做,我想不用我多说。”

    “是,老板。”韦秘书接过那资料,随便扫了一眼。

    好家伙,这么多。他们老板是真的雷厉风行。

    季忱在他外公的耳濡目染下,对于这种事,早已铭记于心。季忱是不爱上班,可他不许有蛀虫啃他外公的心血,这一年与那些人虚与委蛇的日子,也该起锅了。

    手中的笔转了好一会儿,熟悉的眩晕感出现,过会儿,季忱摇了摇头,听到熟悉的声音:

    “想我了?”

    季忱嘴硬,没回,但心里很高兴。他低头继续处理公司事务,看着这些文件季称就头疼。不过他的作用是陪伴,在季忱工作的时候,逗几句就好了。

    就这样,两人度了一天。

    翌日。

    今周六,季忱不上班,睡了个懒觉才起床。

    刷牙前照常和季称打了个招呼,“早…”

    “早。”

    作为季忱的副人格,季称想过,这状态能持续多久。

    这几次出现,第一次满打满算就一天,第二次两天,第三次三天,要是这么算的话这是第五次出现,也不知道这回能不能长一点的时间。

    虽然他陪伴的时间不够长,可他希望让这个小孩开心快乐一点。

    这是季称的第一愿望,可当他答应季忱的表白的时候,这个性质就变了。

    他想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哪怕他迟早会有消失的那一天。

    季忱刷完牙,下楼吃早餐,家政阿姨依旧是做好早餐就走了。

    季忱不习惯家里有人,请家政阿姨还是因为自己懒和忙,没时间收拾。

    喝了几口小米粥后,就吃饱了。

    拿出手机,在众多应用软件里,挑了开心消消乐出来玩。

    “?”你挑半天,不知道玩什么,你挑了个消消乐。

    季称哭笑不得,等他玩了两把,就提议他去外面转转。

    “第二次。”季忱在耳边打了个响指。季称疑惑:“什么第二次?”

    季忱抬眸,眼睛里装着疑惑:“提议让我出去转转,你是多想让我出去走走。”

    “嗯?不去转转,那装的花园是什么,出去走走对心情好,”季称把问题抛个季忱,那么好的一个花园,不出去看看可惜了。

    季忱叹气,他跟他哥计较这个做什么?

    “行,听你的。”

    季称闻言很是满意。

    一个脑用两个意识,有一个弊端就是,费神。

    他刚才跟季称又聊了会闲,脑子就有点脑容量不够了。

    他站起身,来到洗漱台前,对着镜子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他身上的那种偏执感消失了:“哥,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我也喜欢你。好了,出去玩吧。”

    这一副哄小孩子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季忱心里诧异,当他是小孩子是吧。

    季忱转眼又想想,他哥对他的称呼好像有挺多的。什么小男友,小朋友,小忱。反正跟小离不开关系。

    行,你是哥,你说的算。

    季忱给自己找了一套休闲装穿上,看着没问题后,来到后花园。

    花园里种满了芍药和山茶花,是母亲亲手种的。

    花园边的角落还有一颗榕树,榕树枝繁叶茂的粗干枝下还装有一个秋千。是母亲还怀着季忱要求父亲搭的,说是他们儿子踢他肚子,想玩。

    这个秋千的来历,季忱是从他外公嘴里得知的,他走到那个秋千边上。季称问他:“不坐上去玩玩吗?”

    季忱荡了荡秋千,秋千自己在那摇啊摇。

    “不了,自己一个人,这也没意思了。”季忱一笑而过,能给他推秋千的,都已经不在了。

    “有空还是过来坐坐的,我和你一起。”季称道。

    季称嘴角微微上扬,“嗯,谢谢哥。”

    两人在这岁月静好,徒留韦秘书在公司加班加到厌倦,还舍不得给自己买杯咖啡提神。

    季忱心里有一种感觉,拿起手机一看,是齐家隐给他打电话。他点开接听。

    “小忱,听你今天休息,咱俩要不要去喝两杯?”

    季忱扬眉,开玩笑说:“时客哥呢,他不管你?”

    “他爱上班,谁管他。”在电话那头,齐家隐满不在乎地说。

    季忱一哂,“真不在乎吗?我去,去哪喝?”

    “瑞克缇。”

    “行。”知道地点后,季忱直接挂断电话了。

    “其实我挺想问,你是怎么认识齐家隐这人的?”季称问。

    他发现季忱身边的人都挺奇的。

    说到这个,季忱就心累。跟季称吐槽:“外公重病,我从国外回来,因我学籍还在,就空降到了尖子班。

    那时候我还挺忧郁的,班主任就给安排和齐家隐这个话痨旁边。

    我和他坐了一阵,我发现他是真的话很多。

    我本来话很少的,在他的一挑二挑下,我真的受够了,我让他闭嘴。

    那傻子听见我说话,他说,以为我是个哑巴。

    我直接给他翻了白眼过去,就这样一回生两回熟的,我俩就认识了。”

    “你们……还真挺有缘的,”季称听完评价,不过他还有一个疑问:“时客哥又是谁,你这边那么多姐,哥的。”

    季忱闻言笑出声:“吃醋了?”

    “没有。”

    “时客哥,本名是叫越时客,齐家隐的对象。”季忱突然想到什么,“哥,你可以猜猜他俩谁上谁下。”

    对于这方面,季称似乎有种天生的辨别雷达,他道:“齐家隐。”

    “哥,可以啊。”季忱惊呼,“他俩身高相当,我知道这事的时候,还特别惊讶,我还傻乎乎地去问人家,真的假的。”

    季称笑:“你这傻孩子。”

    看了一眼时间,季忱回房间,重新换了一套衣服,开车应邀去了。

    瑞克缇酒吧。

    齐家隐本人已经在包厢喝上了,没叫人过来伺候,就等着季忱过来。

    季忱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一个快要宿醉的人,躺在沙发上。

    “……”,季忱摇了摇头,给越时客打了个电话。

    “齐哥。”季忱叫了一声,齐家隐耳朵动了动,眼神还算清醒:“来了啊,来陪我喝一个。”

    季忱坐了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你这是做什么?欲求不满?”

    齐家隐眼色阴暗地看着他:“你知道什么是欲求不满吗?”

    季忱摇了摇酒杯,仰头就是一口。喝完抿了一些唇:“我跟我哥在一起了。”

    言下之意,我比你更懂。

    齐家隐闻言,沉默了,又默默喝了两口。

    本来还伤怀来着的,季忱这话一出,自己反倒没那么惨了。

    两人喝了几杯,直到包厢门被暴力推开,数十个黑乎乎的保镖充满压迫感地站在门口,为首的人高俊清冷。

    季忱抬头一看,向为首之人招手:“时客哥。”

    “嗯,”越时客往他俩身边走来,齐家隐听到声音,迷糊抬眼,见越时客出现在自己面前,伸出双手求抱。

    “呵,”越时客冷笑一声,但还是弯腰把他抱了起来。

    感觉到令人安心的味道,齐家隐靠在越时客怀里闭上了眼睛。

    “咳咳。”季忱撇过头,表示他没看见。

    “麻烦你了。”越时客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又看向季忱说。

    “没事,”他就是空虚寂寞冷。后面这句,季忱没说出来,说出来,他怕,齐家隐的性生活更冷淡了。

    等包厢的人散完,季忱喝完最后一点酒,叫了司机过来。

    这点眩晕感,不值一提,“哥,我又想见你了。”季忱道。

    “回家再看,这里不安全。”

    “嗯。”季忱带着点鼻腔,“说好了啊,别又溜走了。”

    季忱醉了。

    季称想道,平常的季忱是不会说出这种话的。

    等坐上车,季称让季忱眯一会,到了在叫醒他。季忱很小声地应着,没过多久就闭上了眼睛。

    今天是第二天。

    距离他沉睡不知道还有多久,但季称还是觉得要给季忱一个安全感。至于是什么方式,他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车轮滚滚,均速行驶。

    很快,季称就把季忱喊醒。

    季忱眼睫毛毛动了动,猛然睁开眼,习惯性地摸了一下头,下车。脚步平缓地走到了房大门,瞳孔扫描,

    “滴。”

    大门打开,季忱晕乎乎的脑海里,依旧清晰记得回卧室的路线。

    回到卧室,季忱来到盥洗台,看着镜中的自己,痴痴一笑。

    “哥,我见到你了。”

    “开心吗?”

    “开心。

    “我想亲你。”

    “怎么亲?”

    话音落下,季称透过镜子,看到季忱闭上眼,他感受的到,季忱弯腰踮起脚,身体往前倾,嘴唇碰上了冰冷地镜面。

    然后,他就听见季忱说:“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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