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还记得我和你提到过的黑绝吗？”得到对方的点头回应后，斑冷起一张脸，说：“我感知不到它的存在。”

    “没有生命的气息，没有查克拉的回流，它就是一个死物，却又有活物的思维。”

    “我是在一处遗址里遇上它的，它说它诞生于神明残留此地的阴阳之力，是阴阳遁下的产物。”

    “你把它留在身边了？”柱间蹙起眉头，他太过清楚挚友的想法，明知道对方会做出怎样的选择还是一脸不赞同地问了一遍。

    “是，”斑点头，“不管真假，当时我决定留下它好好研究一下阴阳遁。”

    “现在看来，如果它就是潜伏在我们身边的东西，那么所推测出来的阴谋为何推进得又快又顺畅就都有了依据。”

    “它的目的不明，但一定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太冒险了，单就无法感知这一点就有很多意外性……”柱间想要劝一劝挚友，却斑被抢先说：“我放弃了，再说了，它有所准备靠近，大概也从它身上挖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所以我计划假死，摆脱他的监视，然后大名那边，你也好应付过去。”

    “之后我就藏于黑暗中，方便继续调查。”

    这就是他说的一举两得。

    但是柱间感到不安，“斑，你能保证伊邪那岐能够成功吗？”

    斑看着柱间，良久，偏开头：“不能，这是家族不允许使用的禁术，使用记载都是百年之前的了。”

    “万一你——”

    “柱间，不要带上你的私情。”

    “……”

    ·

    抬棺和送行的宇智波族人加起来不超过十人，一众黑色族服在无月的黑夜下生出压抑的气团。

    七号坐在柱间左肩上，在漆黑的棺材和旁边的侧脸来回看，最后问出一句：“你不过去吗？”

    “我……不能过去。”

    柱间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拳头又松开，看着远去的一行人，那灰色的压抑感始终挥之不去。

    虽是计划不假，但到底是杀了一遍挚友，他很难不自责。看着那人在夜里静悄悄地下葬，碍于身份，他连参与的资格都没有。

    低头看着怀中罩着一层透明玻璃的球，想了想，七号再次抬头看他：“五号在里面，有事他会叫我，我会通知你的。”

    “嗯，谢谢你。”柱间点头，朝他露出一个笑容。

    歪了一下头，七号眨眨眼：“说谢谢是要送东西的。”

    不知道哪里学来的常识，说得理所当然。

    “请你吃豆皮寿司？”

    “！”

    ·

    “你走开！”

    不知道为什么，七号又恢复一开始靠近就炸毛的态度。

    “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柱间茫然又无辜。

    七号躲到桌子另一头的边缘，吼声里带着指责的语气：“你、你居然吃豆皮寿司！”

    “放进嘴里咬碎、嚼烂，然后吞下肚……”

    一脸害怕像是在说什么恐怖的事情，说着说着金豆豆就掉了下来。

    柱间哄了好半天都没哄好，他哭笑不得地说：“你是不是被人恐吓过啊？我不吃你啊，这么怕的吗？”

    “红月仙人喜欢豆皮寿司，他就把自己当豆皮寿司了，结果红月仙人经常拿这句话吓他，所有人就他信了。”八号不知何时出来了，向柱间简单解释后，熟练地安慰七号：“都说了我们是求道玉，他嚼不动。”

    “是豆皮寿司！”七号大声反驳，八号立即放弃了讲道理：“啊是是是，豆皮寿司豆皮寿司，我们都是豆皮寿司。”

    “哼！”见八号敷衍他，七号生气了，蹲下双手抱住膝盖，变成了一个白球。

    白色？柱间有些疑惑。

    八号慢悠悠过去把球抱起，还用手转了转方向，能清晰地看到上面有一条紫色的线，他说：“你发现了吧？他和我们不一样，他是白色的。”

    他坐下来，把球放在身侧，食指敲了敲，球左右晃了一下，明显在闹脾气，倒是把柱间可爱得心软了。

    “他是唯一一个用六道仙人的查克拉捏出来的‘宇智波斑’，继承了一点六道之力，就是被六道仙人带着脑子太单纯了些。”说白了就是蠢。

    八号似乎知道很多，然而柱间的疑惑更多了，“你们说的六道仙人和红月仙人是？”

    他们和斑有什么关系吗？六道仙人和斑又是什么关系？

    “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八号重复道：“千手柱间是六道仙人，红月仙人是宇智波斑。”

    “简单来说，我们那个世界的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都成为了六道仙人，为了更好区分他们，才将其中一名仙人称为红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