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
“沈舟慈!”司瑾的嗓子哑了,但他还是怒喊。
那个调酒师早就删了监控,拿着司瑾的钱逃到国外去了。
“小懒虫,好好睡吧。”江羡予一脸宠溺地抱着沈舟慈,将她送到车上。
“羡予!”
“司瑾?”
“羡予,求求你,帮帮我,我昨晚被沈舟慈下药,送去了这个房间,里面的人,我都不认识,他们对我......”司瑾可怜地哭了起来,梨花带雨般。
“司瑾,你还记得昨晚包厢里他们的脸吗?”
“我记得,我不可能忘记。”
他们昨晚可是将司瑾好一顿折磨,他一定要报复。
“司瑾,你先别哭,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江羡予看着怀里的可人,真想不到她竟然又重新开始了那腌臜的手段。
[小慈,我希望这只是个误会。]
司瑾了解江羡予,她绝对不是一个会看不起受害者的人,反而对加害者才厌恶有加。
江羡予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
根据司瑾的描述,那几个人找到了,江羡予断了他们那恶心的东西。
据他们描述,推司瑾进来给他们玩的女孩子,和沈舟慈很像。
江羡予拿出了照片。
“看仔细点,要是说谎,我可就不知道你们还会再少些什么零件了。”江羡予的声音令人胆颤。
江羡予的手段,他们已经见识过了,他们没了那东西,但还是想留着这条小命。
“是她!就是她!”
“你确定?!”江羡予怒声质问。
“就是她,我们确定!”
[小慈啊,小慈,你为什么要这样害司瑾呢?他到底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呢?]
江羡予不解。
沈舟慈记得昨晚,她成功让司瑾自食恶果,自己也和羡予姐姐一夜温存。
她开心地在给羡予姐姐做晚饭。
因为她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了,想来羡予姐姐也吃过午饭了。
“沈舟慈。”江羡予的语气有些沉重。
“羡予姐姐,晚饭做好了,快来吃吧。”
江羡予将桌上的饭菜,全都扫落在地。
餐桌清洁大师——江羡予。
“羡予姐姐!”沈舟慈不明白。
“沈舟慈,我早就警告过你很多次了吧,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你以为你做的那些腌臜事就没人知道吗?”
“羡予姐姐,你在说什么?”
“你昨晚给司瑾下药,还把他推到别人的包厢里,调酒师不见了一个,还删掉了监控,你不是早有预谋吗?你可真恶毒。”
江羡予要是想让司瑾闭嘴,完全可以,但她是个嫉恶如仇的人,不会伤害受害者。
她对司瑾愧疚。
“羡予姐姐,如果我说是她对我下药,反而自食恶果,你信吗?”
“你母父昏迷在医院的时候,是他不辞辛劳去照顾你的母父,你呢,这几年,你有去看过你的母父一次吗?!司瑾经常去探望他们,你不感谢就罢了,你还要害他!”
“我没有!”
“人证物证都有了,你别再嘴硬了!”
“所以呢,你又要送我进监狱?”沈舟慈声泪俱下地质问她。
“小慈,我不会的,但我必须给司瑾一个交代。”
“哼。”沈舟慈冷哼一声,“所以你从来都不相信我......”
江羡予给了司瑾一大笔钱,是司瑾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可是司瑾花钱如流水,经常买奢侈品,这笔钱也不够他花。
“阿羡,我不稀罕这笔钱,我稀罕的是你,和你结婚,我就有花不完的钱了,哈哈哈哈哈。”
“和我去向他道歉!”
“我不去!”
“你必须去!”
“我死都不会去!”
“啊!”
挣扎之间,沈舟慈的头,撞到了柱子。
“小慈!”
“去医院!”江羡予抱着沈舟慈上车。
“快点!”
沈舟慈的头上缠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虚弱地躺在病床上。
江羡予的不信任,是沈舟慈深入骨髓最害怕的。
这比起身体上的痛苦,更加令她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