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嘉宁和谢深到了港口后,陈晨已经安排了一个工作人员在港口等着。
“深哥,我们乘着快艇过去和大家汇合。”工作人员对着谢深说道。
谢深颔首,“麻烦了。”
工作人员连忙摆手,“不麻烦不麻烦,应该的。”
谢深和贺嘉宁上了快艇之后,工作人员便踩了油门,又快又稳地把人带到目的地。
其余五人分成三组正在三艘渔船上撒网,秦清又被单独落下,自己一个人一组。
neil见两人终于来了,激动地招了招手,他上了秦清的渔船,把自己那艘让给谢深和贺嘉宁。
五人此时满头大汗,本来以为捞海鲜很简单,谁知道里面技巧还不少,几人搞半天才捞上来一斤不到。
秦清脸上妆热的几乎快化了,不停地拿着粉饼在脸上按来按去。
方莱切了一声,把船溜到贺嘉宁旁边,问他,“你俩干啥去了,怎么还换了一身衣服?”
事实证明,贺嘉宁的担心是多余了,海风一吹,只能闻到浓重的咸腥味。
贺嘉宁心稳了稳,“不该问的别问。”
方莱挑眉,发现了问题的关键性,“你身上的衣服你穿着好像不太合身啊,还有这牌子老贵了,我记得你没代言过,你舍得花钱买?”
“这牌子,我记得是谢影帝代言过的吧。”林森和方莱在一艘船上,两人一唱一和的。
贺嘉宁闻言看了看衣服上的logo,他随手挑的,谁想着去看什么牌子的。
谢深抿唇不语,其中什么意味让人捉摸不透。
[卧槽,这衣服我见过!很久之前狗仔拍过,是见朋友穿的私服!]
[我也有印象,这件衣服是品牌方定制的,领口上应该还有谢深的名字缩写。]
[嘶,看不见,跟拍大哥能不能放大一点啊。]
[两人刚才到底干嘛去了,至于换一身衣服吗??]
弹幕的走向越来越奇怪,这跟陈晨想象中的截然相反。
谢深和lindy上节目的目的好像完全是相反的,陈晨看出点门道来,既然都这样了,索性不去管了,让lindy和谢深自己去掐吧。
他只负责真实地把综艺拍出来就行了。
贺嘉宁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怎么他还没开始解释,这俩人什么都看出来了。
现在再解释就跟不打自招似的。
贺嘉宁索性也不吭声了,专心撒网捕捞今天的晚餐。
neil见几人捞了半天,还不够两个人吃的,于是叫来几个本地渔民手把手教他们。
秦清不认真学,其余六人在认真学习下都捞上来不少,只有她捞了不到半斤。
教她的渔民也是个暴脾气,见她不认真,扭头就走了。
上岸后,见大家都累了,neil便扬声说,“大家辛苦了,返程的话就不用大家再骑自行车了,节目组给大家准备了观景车,大家上车吧。”
秦清眼疾手快,迅速挤到谢深旁边的位子上,贺嘉宁坐在谢深后面,心里窃喜,秦清可不是一个善茬,秦清一直缠着谢深,让他不快活也挺好的。
秦清说话,谢深只是礼貌地微笑,并没有理睬她的打算。
秦清丝毫不识趣,嘴巴还在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
突然,秦清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威士忌的味道。
秦清立刻含羞带怯地给谢深抛媚眼。
贺嘉宁也闻到了,下意识紧张地按了按自己的腺体。
除了林森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其他几人都向谢深望去。
贺嘉宁坐在谢深的后面,信息素的味道飘出来,众人都以为是谢深。
谢深立刻起身坐到最后面,不好意思地说,“应该是易感期快到了,我回去就打抑制剂。”
谢深说的话无疑给他解了围,贺嘉宁盖低帽檐,心想,好吧,其实某些时候谢深还算个人。
秦清此时自信感爆棚,以为是谢深禁不住自己的诱惑才会抑制不住信息素。
等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众人又吹又晒的,很是疲惫。
neil却还不打算放过他们,“接下来,大家赶紧着手做晚饭吧,我相信大家都饿了。”
秦清叉腰,阴阳怪气地说,“某些人刚才消失了一个小时,有什么资格吃我们辛苦捞上来的海鲜。”
贺嘉宁撸起袖子就要干她,不管她是不是女人,是不是omega了。
我又不是没出力,我可是捞上来两大盆皮皮虾。
谢深拦住贺嘉宁,从善如流地说,“那就不吃。”
贺嘉宁满脸问号,啥,你说不吃就不吃,你凭什么做我的主。
“我陪你,我也不吃。”
贺嘉宁:“.......”
neil戴的耳机里传来陈晨的声音,neil按照指示说,“是的,秘密任务失败的人,惩罚就是不能吃晚饭。”
“不仅如此,贺嘉宁和谢深还需要帮助你们清洗海鲜。”neil接着说。
贺嘉宁愤恨地看着谢深,秦清想解释,“深哥,我刚才不是在说你。”
事已至此,只能遵守游戏规则。
贺嘉宁老老实实地开始清洗皮皮虾,只可惜,肥美的皮皮虾注定和自己无缘了。
白楚走到贺嘉宁旁边,帮他一起清洗,手里动作不停,装作不经意地问他,“你和谢深的关系很好吗?”
贺嘉宁看了一眼,果然跟拍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
“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你和谢深......公司和我说你得罪了谢深,让我离你远一点,但是今天看来,我觉得你和他关系蛮好的。”白楚试探性地问。
“就那样吧。”贺嘉宁不打算在白楚面前把话说太死,也不太想搭理他。
不知道是不是被谢深标记的原因,他现在对omega提不起来兴趣了,一看就觉得烦闷。
靠,这是病,得治啊!
白楚见贺嘉宁没有生气,接着说,“你之前没提过你和谢深......”
“你老是提谢深干什么?”贺嘉宁把手里洗干净的皮皮虾扔到框里。
你现在不是扒着施洛不放吗?这话贺嘉宁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有些事一旦说出来真是没劲透了。
真是贪心,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也不怕噎死。
施洛适时走过来,“阿楚,你们在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们在洗皮皮虾呢。”白楚面色有些慌张。
施洛从背后虚虚环住白楚,伸手去抓皮皮虾,“我还从来没有洗过皮皮虾呢,这次有机会也来试试。”
装什么逼啊,贺嘉宁在心里竖着中指。
白楚只感觉自己后背贴上一个热源,施洛说话的时候似有若无地碰到他的耳朵,白楚敏感极了,没几下脖子和脸全红了。
贺嘉宁拿起刀利索地把一只皮皮虾拦腰砍断。
施洛闻声看向贺嘉宁,目光从他的脸上到嘴上,最后停在了他的腺体贴上。
“阿楚,你那边有姜吗?拿点过来。”林森叫道。
“有,有的,我这就拿过去。”白楚在众目睽睽之下,觉得有些尴尬,拿着姜就借机从施洛的怀里逃走了。
施洛见白楚跑了也不恼,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贺嘉宁,他俯身想贴近,贺嘉宁拿起菜刀横在两人中间。
“你大白天发什么神经?”贺嘉宁抬眸看他,眼睛里很纯粹。
施洛很好奇,他见过的人很多,玩的人也很多,但是没一个人有贺嘉宁这样的眼神。
施洛举手表示投降,退开了几步。
贺嘉宁刚松口气,施洛下句话又让他把心提起来。
“你的腺体里面好像有谢深的信息素味道。”施洛在空中用手轻轻点了点贺嘉宁的脖颈处,“是威士忌的味道呢。”
贺嘉宁蹙眉,面上保持镇定。
施洛接着说,“你的腺体贴下面有什么,我很好奇,该不会是......咬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