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染和季知节在树荫下,牵着手慢慢走向医务室。
沈时染观望了医务室内,并没有白色的大褂身影,只有零星几个同学坐着,于是看向药房开口道:“医生,这边有同学受伤。”
一位中年医生穿着白大褂,从医务室内的药房走了出来,说道:“同学坐好,让我看一下,那边那个同学你的药已经抓好了。”
沈时染示意让季知节坐下,静静等待医生过来,将受伤的手露出来,他站着季知节的身旁乖巧的等待着。
医生将药递给那名同学,转身看向季知节的伤口,开始处理,将创可贴撕下,正打算扔到垃圾桶时,季知节有些着急开口说道:“医生,那个创可贴…。”
医生看了一眼季知节没有讲话,将创可贴放在桌子上。
季知节,另外一只手拿过创可贴,攥在手心,抬头看了一眼沈时染对上视,季知节的目光坚定且深情地盯着他。
沈时染有点莫名的怪异感但又说不出来,脸庞侧向一旁,手摸摸了季知节的头。
季知节眉俏轻轻舒展,笑了一下,然后将头转了回去,盯着自己的伤口,此时医生用镊子拿着用酒精棉在伤口上擦拭,他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静静地看着,之后医生用纱布缠了一下,就包扎好了。
紧接着,医生嘱咐说道:“记得手别剧烈运动,注意多休息,早睡,有助于伤口恢复,25元,扫一下。”
便低头处理接下来的事情了。
季知节起身,指尖轻轻碰了一下沈时染的手机,轻轻往下摁,小声靠近说道:“老婆,我来付钱吧。”
沈时染愣了一下,耳朵微微显红,季知节单手拿着手机扫了一下付款码。
季知节拍了拍,染染的后背下说道:“染染,走吧。”
沈时染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整张脸似乎有微醺的样子,耳背更是通红,挣脱开季知节跑开。
空荡荡走廊,响着沈时染的无措的脚步声,紧接着后面踏起的声音更急促,慌张。
沈时染停了下来,被紧紧抱住,季知节的身子“软了”下来,嘴唇亲着他的耳朵,喘着说道:“染染,你跑什么,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季知节想着那时候教室里,也像曾经一样,推开他跑路,只留下他一人,还好…
沈时染被抱着低着头,小声低喃着:“因为你烧。”
季知节没听清沈时染在小声嘀咕着什么,紧接着用手微微抬着他的下巴,轻轻挪向自己的嘴唇一侧,重重的亲吻了上去。
沈时染瞪大眼睛,随后又缓缓闭上眼睛,任由季知节侵犯着,从嘴唇到耳垂,直到感觉脖子被牙轻轻咬了一下,才睁开眼睛。
沈时染被季知节的气息席卷着,轻喘着说道:“你…你,干什么?”
季知节在耳旁,说道:“标记。”
紧接着沈时染感觉被什么东西碰到了,让他很难受。
这一刻沈时染感觉整个身体有点发烧。
季知节也察觉到了反应,但是沈时染突然此刻更加的迎合,甚至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让他也无法再忍耐,抱着沈时染走向了楼层的厕所。
锁上门,空荡荡的洗手间,季知节将沈时染放在了洗手台上。
一段时间过去,季知节轻捏沈时染的脸,抬起,喘气问道:“老婆,镜子,靠好爽啊。”
沈时染被莫名的用力叫了一声,此时他脸红发晕,扑朔迷离的眼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季知节叼着奶牛味的棒棒糖,喂着沈时染,只感觉味道有点不对劲,像过期了。
星星稀稀地出现,夜幕渐渐降临,楼道间响起了一阵阵嘈杂的声音。
“咚咚咚”门口传来一阵阵敲门声,此时的沈时染被季知节用手堵住了嘴,只不过晃动的厉害,还有震动的门。
外面传来了一些骂声,之后就是“踏踏”下楼的声音,沈时染松了口气,但又被刺激到,季知节叼着的棒棒糖,喂的时候太用力,喉咙和不知道为啥身体很难受,最后随着一声沈时染的叫声,结束了,好像糖卡喉咙里了。
夜色已经完全降临,浓郁的发黑,季知节轻轻吻了吻,虚弱在自己怀里的沈时染,抱着他,扭开锁,出门了。
过了些许时间,回到寝室了,季知节抱着沈时染在床上睡着了,嘴里嘀咕着:“糖太大了,有些长。”整个寝室很安静,季知节听着,心里想着“哪有小点的糖呢?”,沈时染似乎身体有点难受,老是翻身子整得床有些抖动,夜深凌晨,终于结束了,某人也对自己的医术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