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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如此冷淡

    次日午时,木织织的房门被敲响,打开门后,孟一挠了挠头:“女主子,世子问你今日还要不要去他房中纳凉…”

    孟一有些不大好意思,世子身份显赫,偌大的宅子分不出几桶冰来给胖姑娘用,这合适吗?

    好在胖姑娘并未开口询问,十分痛快地道:“好啊,替我多谢世子,我等会儿就去。”

    孟一“哎”了一声。

    木织织关上门,又重新回到床榻上睡午觉。

    系统:“你说这好人哥到底是怎么想的,昨个你去他屋中纳凉便一言不发,多看不上你似的,今日竟还主动唤你去纳凉,去做何,去相对无言,大眼儿瞪小眼儿?”

    木织织打了个哈欠:“没办法,他是这里的主人,依着就是了。”

    她说完,闭上眼睛。

    系统:“你依着他你还睡。”

    “你好吵…”木织织声音里带着困意。

    系统:“……”

    东厢房——

    尔弥靠在软塌上,又换了一个姿势。

    孟一:“世子哪里不舒服,属下给您挠挠?”

    尔弥将折扇扔到他身上,没好气儿的道:“显着你了?”

    他说罢,又将搭在脚踏上的腿放下:“方才你去问她,她说什么?”

    孟一眼中划过一抹了然:“女主子说等会儿就来,刚刚看女主子像是刚睡醒,大抵要梳妆打扮一番。”

    尔弥轻嗤一声:“她倒是心思深,样貌那般普通,有什么可打扮的。”

    孟一试探问道:“属下去催催她?”

    尔弥:“你催她做什么,本世子不过是大发善心,知晓她身子有病才施舍她同本公子一起纳凉,又不是求着她来。更何况她打扮自己,定是牟足了心劲儿想给本世子看,你去催她她多没面子。”

    孟一打开折扇给尔弥扇着风:“公子想的周道,属下惭愧。”

    尔弥勾了勾唇角。

    一个时候后。

    尔弥腿都要坐麻了,他幽幽道:“女子打扮需要这么久时间?”

    孟一想了想:“属下也没家室,更不曾偷瞧女子打扮过……不过属下记得前些年俺娘改嫁,一打扮可打扮老久了,要不属下还是去催一下吧。”

    尔弥:“催什么催,本世子说了,又不是本世子有多想见她,是她得求着本世子收留她纳凉呢!”

    他小声嘟囔着:“不就是抹点白面,画点儿碳灰,这么久,麻烦死了。”

    孟一一个跨步走到冰桶前:“这冰都化了,属下这就命人去换。”

    两个时辰后。

    尔弥脸色发僵:“你确定她说要来?”

    孟一举起三根手指:“属下绝对没听错。”

    他看了看窗外夕阳的橙光,犹疑道:“世子,今儿个比昨儿个要凉快许多,这冰桶还…换吗?”

    他话音刚落,门外走进来一道身影。

    尔弥轻咳了一声,斜睨着木织织:“以后来见本世子莫要如此细致的打扮自己。”

    系统:“宿主,你打扮了?”

    刚睡醒头也未梳的木织织:“我梦游了?”

    下一刻,木织织提起嘴角:“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尔弥冷哼一声,看向她:“本世子命人给你赶制那么多衣衫,你为何不穿?”

    “因为她根本没打开那些箱子。”系统抢答道。

    可惜,鱼唇的好人哥听不见系统的声音。

    “我想着等会儿给阿福做些点心送过去,怕弄脏了世子的一番好意,便没舍得穿。”

    尔弥得知木织织竟如此珍惜他送的东西,唇角先是撬了一下,而后又缓缓蹙起眉:“阿福不缺吃食。”

    木织织:“可这是我的一番心意啊,世子将我带回福宅,不就是想让我好好照顾阿福吗?”

    孟一在一旁默默解释道:“前日女主子与世…阿福一同出府惹下不小的麻烦,这些日子不宜离开福宅,女主子还是莫要浪费功夫给阿福做点心了。”

    谁料木织织摇了摇头:“我可以不出去,但我的心意得让阿福知晓呢。”

    她欠了欠身:“刚才便感觉这天气凉爽了起来,我这就去做点心,先不打扰世子了。”

    尔弥眉间沟壑更深,孟一询问道:“世子,这冰?”

    尔弥一脚踹翻面前的冰桶:“去,将阿福关笼子里,两日不可喂食!”

    孟一沉默片刻:“世子,您说晚了,今日伍公子的人给阿福带了些吃食,如今想是已经吃完了。”

    尔弥轻啧一声:“怎么哪哪都有他,又是谁惹了他不痛快。”

    孟一如实答道:“听闻是个学庭的女教习。”

    尔弥“呦”了一声:“他伍家如今倒是如日中天,连学庭的人都是想动就动。”

    “幸亏了本世子没在府中,不然还真是于心不忍呢。”

    门外的木织织抬步向厨房走去,系统不解道:“给阿福喂食,与学庭的女教习有什么关系?”

    木织织扯了扯唇角:“大抵是那女教习惹了祸事,被罚来…帮尔弥喂狗吧。”

    她说完,边走边哼着歌。

    听着木织织口中婉转的曲调,系统莫名打了个寒颤,它怎么总是无缘无故的通体发寒?

    木织织将点心做好后便拿给了孟一:“辛苦孟大哥跑一趟了。”

    孟一颌首:“是女主子的心意,属下定给阿福带到。”

    木织织走后,孟一转了个方向,提着锦盒到东厢房去了。

    尔弥将点心盒子打开,看着那些其貌不扬的分不清是圆形还是方形的点心满是嫌弃:“扔了,快扔了。”

    孟一犹豫道:“女主子特意吩咐,说这次的点心她比上一次更用心,定要带给阿福,看看阿福可会比上次多吃些……”他话还未说完,便见尔弥捏起一块心碎放到唇中,良好的修养令他没有当场吐出来:“yue!”

    尔弥泛红着眼:“有些东西再努力用心也没用,恶心死了,快扔掉。”

    夜里,木织织翻来覆去睡不着,系统在一旁幸灾乐祸道:“让你白日里睡那么久,失眠了吧~~~”

    木织织靠在床榻上没有理它,眼下的酡红十分明显,她扯了扯衣领,指尖蜷缩了下。

    系统还欲说些什么,眼前猝不及防被马赛克屏蔽。

    我糙!!!

    繁星闪烁,尔弥惬意地靠坐在房门处赏月,饮下一口果酒。

    西厢房传来不同寻常的声音,他耳朵动了动。

    他听力极好,因此就连那断断续续地低吟声结束后的微微喘息都格外清晰,尔弥的神色变得怪异。

    过了约莫一刻钟,西厢房的门打开了,尔弥下意识起身想回避,又觉得两间厢房相隔甚远,她又不是修士,自是不会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更何况,是她自己太不知检点,他凭什么心虚。

    尔弥轻咳了一声,见少女看过来,摆出一副倨傲地神色:“夜里不睡,你要做何?”

    木织织欠了欠身:“我去烧些水,沐浴用。”

    尔弥瞪大了眼眸,她怎能如此毫不避讳!

    他冷淡地“嗯”了一声,木织织刚要转身,想起什么似的,又看向尔弥:“有一事……还是要与世子说明。”

    她犯了错一般的:“今日给阿福做点心时,误把花园中的春染香当做红蕖,放了很多在点心中……”

    “好在阿福并非人,春染香对它效果不太明显。”

    尔弥握紧手中的杯子,眉心跳了跳。

    春染香的确对狗效用甚微,可对人,乃是烈性春毒,食下一点就足以起了效用!

    怪不得他方才便感觉自己通身燥热,他猛地站起身,又脸色涨红的坐下。

    真的起反应了……

    木织织无措道:“世子不会怪我吧?我会向阿福好好道歉的。”

    尔弥声音微哑:“你做那东西,本世子尝了一点。”

    木织织惊愕地捂住唇,后退一步。

    尔弥垂着眸子,耳朵红到发紫:“我那日帮了你,你…你能不能也帮帮我?”

    他说完,怕木织织不同意:“当然,要求你随便提,钱财,身份……”

    木织织轻声打断他:“世子是我的恩人,我该帮你的,可阿福……”

    尔弥见她此时还想着阿福,越发难以置信,他都说了,要求随便提,难不成他身边的位子还抵不过一只狗吗!

    他看着木织织,响起方才听到的那一声声低吟,口干舌燥。

    “莫要再与本世子提那畜生,过来。”

    木织织缓缓走到他面前,滚烫的手臂一把拦住她的腰将她推进屋内,木织织靠在他肩头,唇角勾了下。

    系统在又一次被屏蔽中问道:“宿主,你真给那点心放了春药啊?”

    木织织的手指顺着青年敞开的衣领划落在他腹部的薄肌上,尔弥轻喘了下,随后抓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木织织看着双眼迷离的青年:“我骗他的,谁会干那种下三滥的事啊。”

    系统:“那他怎么…”

    “是啊,他就是觉得自己中了春药呢。”

    青年趴在少女颈间又啃又舔,指尖落在她雪白滑腻的肌肤上,越发难以自持。

    他想,这春染香药劲儿当真是猛烈,要么他怎会觉得这其貌不扬的女子如此……诱人?

    她的腰不细,却极为柔软,上次并不是错觉,真就像是一团极为细腻柔软的棉花。

    木织织盯着他,青年无关立体深邃,锋利的下颌正抵在她肩上,随着呼出气息,身上薄薄的肌肉也滚烫的颤栗着,从进来到现在,他变换了好几个姿势,然后--

    始终不得其法。

    木织织眸光一闪,体贴地道:“像上次那样就可以了。”

    青年疑惑:“那样就可以解毒了?”

    他觉得哪里不对,但他确实不知道如何缓解体内的燥热,缓缓蹲下。

    木织织诚恳点头,呼吸略急促:“没错,世子食用的并不多,这样就可以解毒。”

    听到完整对话的系统:“宿主,这不太像你的作风啊?”

    不是想尽快吸收反哺吗?

    木织织沉默片刻道:“……他技术不太好。”

    半时辰后,青年停下,将木织织放到桌面上,又乖乖钻进去继续。

    木织织垂眸,将正燃烧的蜡烛熄灭,滴到他肩膀上,青年闷哼一声,满脑袋问号。

    “乖,这样解毒快。”

    一个时辰后,木织织将缎带系在他脖颈上,用手拽了拽。

    尔弥仰头,声音嘶哑:“这样解毒快?”

    “不,这样的世子看起来,更像个好人了。”

    像个好狗。

    ……

    第二日清晨,系统的屏蔽被解除:“!!!”

    青年衣衫半敞地靠在床榻上,一副被吸了精气的模样,嘴唇红的邪门,脖颈间一道勒痕十分明显,胸肌腹肌青青紫紫的瘢痕透过衣衫若隐若现…

    “不是,你给好人哥造成这样,他不杀你?”

    木织织穿好衣衫:“我说过,他听话。”

    木织织转过身,陌生又疏离地对尔弥欠了欠身:“世子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尔弥愣了下,她怎么又变得如此冷淡。

    和昨夜哄着他让他吃……

    简直是判若两人。

    系统也在吐嘈:“宿主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简直就是一个渣女。”

    木织织面色如常,她只是想快点回去睡上一觉,然后照镜子。

    木织织一觉睡醒已是下午,她忽略微微泛酸的双腿,走到铜镜面前,而后紧紧皱起眉。

    木织织什么都没说,系统却感知到少女周身罕见的躁郁之气,这与她平时大不一样。

    “丑,好丑。”这一次,她得到了那么多反哺,为何不仅没变好看,反而变得丑了?难道是她昨夜念决时分了神……

    系统看向她,愣住。

    这一次的改变,是那双本就好看的眸子,先前木织织的眼眸算是整张脸上唯一出众的五官,沁了水一般,天生就带着无辜感,被茑萝藤捏脸后,眼尾上挑的弧度更加婉转精致,像一只画笔精准勾勒,睫毛半垂时,本无害的水眸添了几分惑人的锋利感。

    这样一双眼眸,只一点细微的改变,哪怕现在她不够瘦,也令人觉得,她看起来是不一样的美。

    “夺好看啊,连狐系睫毛都给你整出来了……”系统喃喃道。

    木织织反驳:“在我们村,长成我这样,是要被嘲笑的。”

    她气急败坏的回到床榻上缩起来。

    系统看着自闭的木织织:“……”不理解,很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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