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猴烧酒的坚持

    清早,羽生独正蹲在墙角给游戏机充电。

    打了快一个通宵的游戏,她黑眼圈有点重,眼睛盯着电量显示,脸色很差地捣鼓着游戏界面。

    "喂,新来的。"银时顶着鸡窝头从房间走出来,对着准备帮小玉打扫酒馆的羽生独喊,“帮我去买瓶草莓牛奶。"

    羽生独头也不抬:"昨天说好的,没有跑腿这一项。"

    看见自己昨天的游戏存档还在,羽生独松了口气。

    "啧,现在的年轻人真没干劲。"银时挠着肚皮走向冰箱,发现里面只剩下一盒布丁包装袋,"神乐!是不是你又把储备粮吃光了!"

    另一搁房间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是少女含糊不清的回应:"银酱吵死了阿鲁!我在长身体啊阿鲁!"

    羽生独默默把游戏机塞进背包。这是她在万事屋"工作"的第三周,所谓的"助理"工作内容包括但不限于:

    1. 打扫永远扫不干净的榻榻米。

    2. 阻止神乐偷吃她的零食。

    3. 听银时一万种拖欠工资的迂回战术。

    4. 在各种奇怪的地方寻找洞爷湖。

    看见坂田银时在洗漱,好像是有出门的打算,羽生独开口。

    "今天有什么''正经”工作'吗?"她故意在“正经”上加重了语气,祈祷今天不要再看一整天小弹珠比赛。

    “啊,差点忘了。下午带你去见个老朋友。"

    “谁?”

    “假….桂小太郎。”

    她打杂这几天其实有所耳闻,桂小太郎带领的队伍,现在虽然还叫攘夷,实际也在努力做着对抗天人的斗争。

    桂小太郎的据点比想象中整洁。羽生独跪坐在榻榻米上,看着眼前这个长发男人优雅地沏茶,很难把他和银时口中的"逃跑小太郎"联系起来。

    "所以,"桂将茶杯推到她面前,"你就是新的同伴?"

    "不是同伴。"羽生独纠正道,"只是暂时合作。"

    桂看向银时:"还是老样子,专捡麻烦的家伙回来。"

    "少啰嗦假发,新人我可是带来了。"银时挖着鼻子,"先说好,她只负责后勤。"

    "不是假发,是桂。"桂习惯性地反驳,随后正色道:"我明白,现在的局势...确实不适合新人上前线。"

    羽生独注意到他说这句话时,手指在茶杯上收紧了一瞬。

    回程的路上,银时难得地安静。直到路过一家理发店,他才突然开口:"喂,你知道德川茂茂吗?”

    羽生独点头:“明君,略有耳闻。”

    "死了。"银时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半年前,毒杀。"

    她停下脚步。银时继续向前走着,背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单薄。

    "那之后,很多人的心就死了。"

    正式加入桂的阵营后,羽生独才明白银时话里的意思。

    每周二的例会上,二十多名攘夷志士围坐一圈,个个神情激昂。

    "必须给天人一点颜色看看!"

    "我提议袭击他们的能源站!"

    "应该先切断通讯网络!"

    会议持续三小时,通过了十七项决议。散会时,桂给每人分配了任务——除了羽生独,她被安排去整理资料库。

    三天后,她发现那些"重要任务"没有一个被执行。

    "村田先生,"她叫住一个正在喝茶的武士,"您负责的侦察任务..."

    "啊,那个啊。"中年武士摆摆手,"最近腰疼,下周再说吧。"

    资料室里,羽生独翻看着过往记录。德川茂茂死后,行动成功率从78%骤降到12%。大部分计划都停留在纸面上,只有桂亲自带队的那几次取得了成果。

    "在看什么?"桂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

    羽生独合上档案:"没什么。"

    桂的目光扫过那些尘封的文件,轻声道:"失望吗?"

    "不。"她顿了顿,"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还要继续。"

    桂双手揣在袖子里,笑说:“我与人有约。”

    五月的雨下个不停。羽生独蹲在仓库屋檐下,看着雨水在地面汇成小流。桂又独自出任务去了,据说要调查天人的新型武器。

    "给。"

    一把伞递到眼前。银时不知何时来了,头发被雨淋得不那么炸了,像只被雨淋湿的大型猫。

    "你怎么在这?"

    "路过。"银时在她旁边蹲下,"假发又一个人去了?"

    羽生独点点头。雨水顺着伞骨滴落,在两人脚边溅起水花。

    "以前不是这样的。"银时突然说,"将军还在时,每个人都拼了命地战斗。虽然是和真选组斗,但好歹大家的心里,都在想着在救国。”

    她想起资料室里那些发黄的战报,上面记载着一场场惨烈的战役。更早点的他们,应该也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武士吧。

    "现在呢?"

    "现在?"银时嗤笑一声,"除了假发那个笨蛋,其他人都在等死。"

    雨声中,远处传来爆炸的闷响。羽生独站起身,银白色的瞳孔微微收缩——那是桂离开的方向。

    "要去看看吗?"银时依旧蹲着,声音却沉了下来。

    羽生独摇摇头:"你说过,我只负责后勤。"

    "是吗。"银时站起身,把伞塞到她手里,"那帮我个忙,去告诉新八,今晚的《Jump》我晚点去拿。"

    羽生独还是蹲着的,微微昂头看他走向雨幕。

    背影倒不像是那个满脑子《Jump》和柏青哥的颓废男了,跟桂出任务前一模一样。

    桂负伤回来的那晚,羽生独正在调试无线电。她看到伊丽莎白扶着浑身是血的桂进门时,手指不小心拧断了旋钮。

    "只是皮肉伤。"桂笑着,"麻烦帮我拿个纸笔吧,此行还是很有收获的。"

    羽生独看着临时医务室门外——那些平时高谈阔论的武士们,此刻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

    "他们不会来的。"桂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自从将军死后,大家就...算了,谢谢。"

    她沉默地递过医疗箱。月光从窗户照进来,给桂苍白的脸镀上一层银色。

    她只是来地球蹭个网,但此时有些东西,不可遏制的在她心里发芽。

    "为什么还要坚持?"

    桂包扎的手停顿了一下:"还是那句话…我对旧友许下了一个必须完成的约定。”

    他抬起头,眼中有什么东西在闪烁,"我必须证明,他的死不是毫无意义的。"

    羽生独想起,自从月星被天人侵占,三百年了,她一直只是在"活着",而桂却在"生存"。

    "下次任务,"她轻声说,"带上我吧。"

    桂惊讶地看着她。

    "我…我会魔法。”羽生独咬牙。

    桂笑了,这次是真心的:"好。我知道,银时和我说了。”

    走廊阴影处,银时靠在墙边,嘴角微微上扬。他转身离开时,手中的草莓牛奶在月光下泛着点光。

    回去补充点糖分吧!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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