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

    命运造化弄人,一切的一切都是命运开的小小玩笑,谁也不知道明天是怎么样的,就像话剧演出一般,即使提前知道主人公的命运也难知晓舞台上的动向,即便是是孩童的无意玩笑,只要些许不注意,就会发生难以想象的意外。

    或许,这就是命运的...玩笑。

    晚自习苏洛霖自然是没去的,无聊的晚自习谁爱上谁上,与其在晚自习浪费时间还不如去打会游戏。

    叉叉网吧。

    徐清华与林子阳沉迷刷副本中,苏洛霖却来到网吧外蹲在台阶上抽着烟看着城市的夜景,七点左右,城北的街道上已经陆陆续续有行人出来闲逛,秋日的城北能有如此多的行人也实属罕见。

    突然一阵摩托轰鸣声传来,不一会便停在叉叉网吧门口,一群鬼火少年浩浩荡荡的从车上下来,向着网吧走去,路过苏洛霖身边,见苏洛霖穿着校服在网吧门口抽烟,轻蔑的笑了笑,随即走进网吧。

    思来想去,苏洛霖觉得不对劲,这群鬼火少年都是陌生面孔,看着不像是城北这边的人,忽然苏洛霖像是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机翻开城北头条:《鬼火少年半夜炸街,城北居民叫苦连篇》的帖子,有一处评论附的图片正是刚才领头的黄毛。

    好家伙,什么逆天运气,老哥怎么都抓不到的人居然在这里碰见,这群鬼火少年多半在这里上完网之后就去城里炸街去了,可恶的东西。想到这里苏洛霖赶忙给徐清华他们打电话让他们从网吧出来,商议过后,准备给这群鬼火少年一点小小的教训。

    跑的最快的徐清华被苏洛霖吩咐去不远处超市买几把车锁,林子阳则去网吧里盯着这群鬼火少年,不一会徐清华便将车锁买了回来,苏洛霖把这群鬼火少年的摩托车一个接一个的锁了起来,完事后用徐清华的手机报了警,静静等待好事的发生,不一会鬼火少年们便从网吧出来,见自己的摩托车都被锁了起来,忍不住咆哮:“谁TM把老子车锁了!”

    “我。”苏洛霖平静的走了出来,对着领头的黄毛比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顿时点起了黄毛的怒火:“你TM有病吧!钥匙呢!给老子打开!”

    苏洛霖不紧不慢的从口袋里取出钥匙,在黄毛面前晃了晃,说:“这呢,想要?不给。”

    “你TM……”说着黄毛冲过来要抢夺苏洛霖手中的钥匙,苏洛霖一个闪身躲过黄毛的扑击顺势踹了一脚黄毛的屁股,黄毛重

    心不稳,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扭头朝其他人大喊:“都TM干什么呢!给我弄死这小子!把钥匙抢过来”随后一群人便朝着苏洛霖冲了过来,一看这么多人都冲了过来,苏洛霖也不是傻子,立刻朝着网吧后的胡同跑去,一个鬼火少年扶起黄毛,一同去追苏洛霖。

    在苏洛霖的带领下,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一个死胡同里。

    “跑啊,怎么不跑了,呼呼,累死老子了。”黄毛气喘吁吁的指着苏洛霖叫道。

    “这不无路可退了,怎么跑?”

    “MD,在嚣张弄死你丫的。”

    苏洛霖轻蔑一笑,随即一声警铃响彻整个胡同,趁鬼火少年们分神,苏洛霖赶忙借助旁边散落的货架翻越胡同的墙壁,朝黄毛竖起中指便跳了下去。

    等苏洛霖刚站稳身形便听到墙壁另一边苏成霖的叫喊,随后便扬长而去。

    晚自习穆萧发现自己的同桌居然没来上课,即使班主任来巡查看到苏洛霖的位置空空如也,也只是无奈摇摇头,随后嘱咐一下纪律便离开了。课间休息时,许嘉铭抱着书本走到苏洛霖的位置上就坐了下来,一直到上课都不离开。不知道为什么她很不喜欢许嘉铭,自习没多久就会来询问自己一个问题,对此穆萧很是头痛,因为许嘉铭打乱了自己的学习计划,与其没多久就来烦自己的许嘉铭,穆萧还是更喜欢上课睡觉不打扰自己的苏洛霖。

    在艰难的晚自习过后,终于迎来了放学的铃声,穆萧没有丝毫犹豫收起课本就离开了教室,即使许嘉铭在背后叫自己的名字。

    秋日的夜晚寒风萧瑟,孤零零的落叶被微风裹挟着四处飘荡,从学校到家要经过一处老城区,那里年久失修,路灯时常会突然熄灭,很不巧今天的路灯是熄灭的,没办法,穆萧只好借助手机微弱的灯光穿越这片老城区。

    黑暗且错综复杂的街道时不时就会有一只野猫突然穿过,这种情况在这地方还是很吓人的,穆萧只能加快自己的步伐,缩短在黑暗中的时间。

    突然,穆萧的身后响起沉重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时快时慢,像是在刻意拉开距离但又紧紧跟随,穆萧只感觉自己冷汗直冒,又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幸好不远处的路灯是亮着的,穆萧便一路小跑到路灯下,深深喘了口气,但身后的脚步声却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步伐。

    “穆萧?”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穆萧一跳,身后的脚步声听到声音也在此刻停了下来,环顾四周穆萧看到了靠在对面墙上正在抽烟的苏洛霖,见到是穆萧,苏洛霖赶忙掐灭了手中的烟,朝着穆萧走了过去。

    “大晚上的不回家,在老城区晃悠什么?”苏洛霖笑着开口问道。

    穆萧指了指不远处的大楼,才小声开口:“我家在内边。”

    “哦,那快回家吧,晚上这里不安全。”

    “你为什么在这里?”

    苏洛霖朝身后的小区指了指,说道:“我家就在这儿。”

    穆萧点点头,便要离开,看到前面漆黑的道路,突然想起刚才的事又停下了脚步,转头戳了戳苏洛霖的衣角,小声开口:“我怕黑。”

    见低头戳自己的穆萧,苏洛霖咧嘴笑道:“我也怕黑。”见穆萧不为所动,苏洛霖轻轻点了一下穆萧的额头,说道:“开玩笑的,走吧,我送你回去。”随后苏洛霖从斜跨的小包里找到一个手电筒,带着穆萧向家的方向走去。

    不过一会,苏洛霖便将穆萧送出老城区。

    “快到你家了,这是街区,灯光很好,自己回去吧。”

    穆萧点点头,向着家的方向走去,忽然想到什么,转过头去小声开口:“谢谢。”

    听到穆萧的道谢,苏洛霖噗嗤笑了出来:“谢谢就免了吧,今天作业明天早上借我抄抄就行,走了,拜拜。”告别后苏洛霖便离开,回家接受老哥的批判去了。

    穆萧望着苏洛霖渐渐离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次日清晨,穆萧早早的到教室把自己的作业放到苏洛霖的座位上,不出意外,苏洛霖仍是卡点进教室,被数学老师骂了一顿后,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到自己桌子上穆萧放着自己整整齐齐的作业,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作业,这才抄起来。

    今天的晚自习苏洛霖仍然没有来,不用说许嘉铭这小子依然抱着书本坐到苏洛霖的位置上,当然许嘉铭还是揣着大大的疑惑来问问题,穆萧打心底烦许嘉铭来询问这种很简单的问题。

    放学后穆萧依然快步离开学校,来到老城区的时候居然发现苏洛霖正在路口站着朝她打招呼。

    “你怎么在这?”

    “还不是有人怕黑,我来看看。”

    “哦。”穆萧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笑了一下。

    苏洛霖也用笑容回应着。

    直到穆萧向老城区里走去,苏洛霖才回头盯了一下在角落里藏着的许嘉铭。

    今天晚上的穆萧像是打开话匣子一般,对苏洛霖说了很多在学校的事情,包括今天交到新朋友,还有许嘉铭晚自习烦人的问题等等,两人走在老城区的路上有说有笑,直到把穆萧送出老城区,两人才互相道别。

    第二天的晚自习,穆萧像往常一样,在教室准备预习的课本,身旁的椅子被拉开,一个人坐了下来,穆萧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许嘉铭又来了,随他吧,自己今天绝对不会让他打扰自己预习。

    这时苏洛霖的声音缓缓传出:“我睡了,老师来了叫我。”

    “嗯。”穆萧点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转头看去,苏洛霖正趴在桌子上准备睡觉。

    “你怎么来了?”穆萧诧异的问。

    “体验生活。”

    “……”信你个鬼。

    此后,苏洛霖居然天天来上晚自习,就连班常卿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让班常卿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苏洛霖居然看起书来了,甚至还在晚自习上写作业!当然这是穆萧让苏洛霖干的,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穆萧了解到苏洛霖脑子很聪明就是不学习,自己便自告奋勇的充当苏洛霖的晚自习补课老师,顺便复习自己的课程,两全其美。

    课间,穆萧在和李荣欣她们讨论昨天的热播电视剧,你一句我一语聊得不亦乐乎,就在这时许嘉铭又来找穆萧,想借一步说话,出于礼貌穆萧跟着许嘉铭到了楼梯口,这段时间大部分学生都在操场,教室里也是寥寥几人。

    许嘉铭故作姿态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只花,递到穆萧面前:“穆萧同学,我喜欢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吗?”

    突如其来的告白整的穆萧很是尴尬,转角口李荣欣她们十分激动的看着这场告白,很是期待后续如何。

    本来穆萧就不喜欢许嘉铭,现在他搞这么一出,使穆萧更加厌恶许嘉铭:“不了,我不喜欢你,谢谢。”

    “穆萧同学,在考虑一下啊,咱们可以一起进步,考一所大学,这样也有个伴不是吗?”没等许嘉铭说完,穆萧便要离开,见状许嘉铭想要伸手去拦穆萧。

    就在这时,一颗篮球精准的砸在了许嘉铭的头上,伴随一阵戏谑的笑声,苏洛霖缓缓从楼梯口出现:“哎呀,真是抱歉啊班长大人,我和徐清华闹着玩呢,没看见你,把你发型都弄脏了。”说着便走到了许嘉铭的面前,拍了拍许嘉铭的头。

    穆萧看准时机赶忙跑回了教室,许嘉铭见状十分的愤怒,一把打开苏洛霖的手,也准备进教室,这时苏洛霖拦住了许嘉铭的步伐,一旁的徐清华也跟了过来。

    “你要干什么,别多管闲事。”许嘉铭扶了扶眼镜欲要推开苏洛霖。

    “哎哎哎,这不是关心班长大人吗,要不要送你去医务室啊。”

    “滚开!”

    苏洛霖一把按住许嘉铭的肩膀,边用力边说着:“害,怎么说话呢。”

    许嘉铭吃痛后退了一步,恶狠狠的盯着苏洛霖。

    “怎么,不服?不服憋着。”说罢苏洛霖捡起地上的篮球,叫上徐清华便回了教室,进教室前徐清华还朝着许嘉铭竖了个中指。

    刚到座位上,穆萧便给苏洛霖丢了一张纸条:[许嘉铭一直都是这么烦人吗?]

    苏洛霖笑了笑,在纸条上回了一句:[少和他接触,不是个好人。]

    穆萧看完内容后点点头,随后又写了一张纸条,才取出课本开始了复习。

    [今天谢谢你了。]

    晚上放学苏洛霖依然在老城区路口等着穆萧,等穆萧到自己身边苏洛霖才开口笑道:“说吧,今天该怎么谢我?”

    穆萧思考了一下开口说道:“emmm,要不送你一张城南音乐会的门票?”

    “不懂音乐,小穆老师诚意不够啊。”

    “我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了,要不给你我的数学笔记?”

    “那我还是要门票吧。”

    穆萧笑了笑,便向着老城区走去,苏洛霖也一同跟了上去。今天穆萧依然讲述着在学校的所见所闻,不知不觉间穆萧已经完

    全融入这个新的班级体,再也不像刚来了那般害羞,两人说说笑笑,像是十分要好的朋友。

    分别时,穆萧叮嘱苏洛霖这周末上午一定要来城南看音乐会,见苏洛霖点头答应后,穆萧补充了一句不准迟到,在学校门口见便回家去了。

    周末,城南歌剧院。

    这是苏洛霖起的最早的一次,比平常上学都早,出门的时候连出租车都没有,不得已取出家里尘封已久的自行车,这辆自行车还是苏洛霖上初中时买的,那时苏洛霖拿了一个全班第一,成洛十分高兴给苏洛霖买的,到手后苏洛霖十分喜爱,基本每天都要骑着它去外面逛逛。

    但自从成洛去世后,苏洛霖就再也没有骑过这辆自行车。

    入秋城北的早晨还是非常冷的,苏洛霖骑着自行车一路狂飙,寒风拂面使苏洛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个时间段已经有不少的商贩出摊,路过一个煎饼果子摊,苏洛霖停下车买了个一个煎饼果子,吃完才继续上路。

    不一会,苏洛霖便来到了城南歌剧院,让苏洛霖吃惊的是穆萧早已来到歌剧院门口,她穿了一件米色大衣,静静地站在路口,寒风的侵蚀让穆萧的脸蛋红扑扑的,看到苏洛霖的到来,穆萧高兴的向苏洛霖挥着手。

    “苏洛霖!这里!”

    苏洛霖停好车一路小跑到穆萧身边,疑惑的问道:“你怎么来这么早?”

    “毕竟是第一次这么正式的演出,有点激动不行嘛。”

    “演出?你不会就穿这个去演出吧?”

    “当然不是啦,礼服在里面,早上太冷,一会演出的时候再脱掉就好了。”

    苏洛霖点点头,随后又问道:“吃早饭了吗?”

    穆萧摇摇头,随后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没有,出门太急,没关系的,一会演出完再吃。”

    听到穆萧说没有吃早餐,苏洛霖轻点了一下穆萧的额头:“那怎么能行,等着,我去给你买。”说罢便跑去给穆萧买早餐去了。

    隔了大概一条街,苏洛霖才找到一家包子铺,买了一杯豆浆和一笼包子便立即跑回了歌剧院。

    快到歌剧院门口时,苏洛霖发现了最不想看见的人---许嘉铭,看他的走向就是朝着穆萧走去,见状苏洛霖赶忙跟上,果不其然,许嘉铭来到穆萧身边就开始嘘寒问暖,一直在说好巧啊在这里这些话。

    穆萧并不想搭理许嘉铭,完全无视许嘉铭的问候,直到看见苏洛霖在不远处便赶忙跑到了苏洛霖身后。

    许嘉铭见苏洛霖也在,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走到苏洛霖面前没好气的问:“你怎么在这?”

    “怎么?这歌剧院你家开的?我为什么不能来?”苏洛霖笑了笑,随即狠狠盯着许嘉铭。

    “呵呵,你这种音乐都不懂的人,来着里有什么用。”许嘉铭十分不屑的看着苏洛霖,仿佛要把鼻孔怼到苏洛霖脸上。

    “班长大人,瞧你这话说的,我不懂音乐就不能来吗?谁规定的?哦哦,不会是你万能的局长舅舅吧,那怪不得,毕竟能把舅舅当亲爹的人也不多见。”

    “你...你也就逞口舌之力,你...”

    没等许嘉铭说完苏洛霖便打断了他:“我什么我,起码我有口舌之力,你有什么?舅舅吗?”说罢给了许嘉铭一个蔑视的眼神,便拉着穆萧离开了,气的许嘉铭在原地无能狂怒。

    走到休息区,苏洛霖才意识到刚才一直拉着穆萧的手,赶忙放开,可穆萧的脸早已红到耳根。

    “对...对不起啊,没注意。”苏洛霖尴尬的挠了挠头,赶忙将早餐递到穆萧手中。

    “没...没关系。”

    穆萧盯着苏洛霖给的早餐,脸上的红晕仍未消退,过了一会才打开包装袋吃起了早餐。看着穆萧脸红的摸样,苏洛霖忍不住笑了起来。

    怪可爱的。

    吃完早餐,穆萧也快到了上场的时候,告知苏洛霖入口的方向,便去到了化妆间。

    演出开始,是一场大合奏表演,观众席的苏洛霖一眼便看到了排在后面的穆萧,她穿了一件深蓝色的礼服,礼服上有朵朵浅蓝色的花纹,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衬托着整体典雅高端。随着指挥家挥舞起指挥棒,无数乐器便在此刻齐声歌唱,现场飘荡着乐曲的美妙旋律,温柔的音乐洗刷着现场每个人的耳朵,直到音乐结束,众人才从温柔乡中回过神,仿佛心灵被洗涤一般,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苏洛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穆萧的身上,她宛若一只仙鹤,使舞台上其他人都黯淡无光,直到现场的灯光亮起才把苏洛霖从沉醉中唤醒。

    演出结束,苏洛霖在门口等着穆萧,但是许嘉铭内家伙不知道从哪弄了一束鲜花,也在等着穆萧,见穆萧出现,赶忙走了过去,穆萧见状赶忙绕过许嘉铭,向着苏洛霖跑去,许嘉铭并不死心,也追了过去,眼看要追上穆萧时,苏洛霖及时挡在穆萧面前,一把打掉许嘉铭的鲜花,与穆萧相视一笑:“快跑!”

    不等许嘉铭反应,两人早已跑到了苏洛霖自行车旁边,坐上自行车的后座,一溜烟离开了歌剧院。路上两人有说有笑,完全忘记刚才的许嘉铭,到穆萧家门口,苏洛霖停下车,穆萧也随之从后座下来。

    “谢谢你啦。”

    “谢啥,应该的。”

    穆萧点点头,笑着点了点苏洛霖的额头,赶忙朝家里跑去,还不忘留下一句:“明天借你抄作业!”

    看着穆萧的背影,苏洛霖捂着额头无奈的笑了笑。

    这样似乎也不错。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很快就到了百日冲刺阶段,也快到了苏洛霖的生日。

    这天穆萧独自来到商业街,为苏洛霖挑选礼物,逛了一圈后,最终决定买一只洞箫作为苏洛霖的生日礼物,要好看的包装,要……

    突然人群中爆发尖锐的呼救声,没等穆萧反应过来,一支箭矢狠狠刺入穆萧的咽喉,很快钻心的疼痛从咽喉中蔓延全身,撕裂的伤口痛得使穆萧昏倒过去。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穆萧的父母见女儿醒过来赶忙哭着笑着叫医生,穆萧看到泪眼婆娑的母亲,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沙哑的嘶嘶声,一股冲天的痛苦涌了上来,刺激的泪腺止不住的流泪,那双湛蓝的眼眸也随之失去光泽。

    见女儿不会说话,穆妈妈也急的直掉眼泪,穆爸爸见母女俩这样,只好将母女俩轻轻环抱,却不知自己眼角的泪水也在偷偷滴落……

    此时的老天爷仿佛开了一个莫大的玩笑,暴雨也随之倾盆而下,苏洛霖靠在窗边一根接一根抽着烟,不知道为什么这雨让他很是烦躁,见烟盒见底,苏洛霖才关上窗户,沉沉睡去,这破天,也不知道穆萧在干嘛。

    多年以后,苏洛霖受邀参加郑希媛的生日宴会,在遇见KTV门口,苏洛霖不确定自己是否看错,不远处一个女生的背影很像记忆中那个女孩模样,是记忆深处的模样,当苏洛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不受控制的走到女生附近,感觉有人靠近,女生也转过头去,那双蓝色的眼眸也出现在了苏洛霖的眼前。

    第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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