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
产房里,基裘高声呼叫着她的丈夫。
“你快来看这个孩子!!!”
明明刚刚生产完,基裘却依旧如寻常般精力十足,因激动而高昂尖锐的声音甚至穿透隔音极好的墙壁房门,在外等候的揍敌客家人无一不听到了她的话。
席巴自然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已经有两个儿子的他面对新生显得格外淡定,心里却早已因为妻子基裘的反应而掀起了几分期待。
生伊尔迷的时候,因为第一个孩子,有着格外的意义,那时年轻的妻子也这样激动地叫着自己,等到在第二次生产时,基裘就已经稍微褪去那种激烈的情绪了。
那么这一次,是因为什么又激动起来了呢?第三个孩子,会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席巴进去了,而另外两人还要继续等待。
阅历丰富的爷爷级人物同席巴一样面不改色,手上一下一下摸着胡子的频率没有丝毫变化,只有第一次迎接家庭新成员的糜稽最为情绪外露,一点也耐不住地望向门口。
等待并没有太久,在屋里服侍的女仆为两人打开了房门。
席巴坐在床边,基裘盖着被子也斜身倾向床边,夫妻俩的认真地看着放进摇篮里已经裹好襁褓的小婴儿。
糜稽踏着小碎步飞快地来到了摇篮边,踮起脚扒在围栏上,一双遗传自母亲的纯黑大眼溜溜地看着新的家庭成员。
——像妈妈那样雪白的肤色,和兄弟俩一样出生就显出精致的五官,以及,来自爸爸的血脉所诞生的银发。
敏锐察觉到不同的糜稽猛地抬头看向信赖的父母,闪动的眼眸里又惊讶又好奇。
席巴安抚地摸了摸糜稽的脑袋,说道:“这个是妹妹,糜稽。”
“啊,女孩吗。”
一直没有出声的桀诺突然状似感慨地说到。
“女孩,怎么了?妹妹有什么特殊吗?”
糜稽好奇地问着。
桀诺摇摇头,呵呵地笑道:“也没什么。只是我们家很久没有出生女孩了。”
他和儿子席巴都没有姐妹,印象中,他的父亲马哈也没有。如此算来,这个孩子倒是揍敌客四代人里目前唯一的女孩了。
会有什么特殊吗?
倒也没有。
“决定好叫什么名字了吗?”
桀诺转而向席巴问道。
“嗯,就叫伊露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