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一阵窸窣,一只白翎鸟儿从翠绿中飞出,被打散的露水掺杂着灿金色的晨光犹如点点星晨绽放在半空,湛蓝的天空零星点缀着朵朵白云,鸟儿在那其中飞翔的恣意,如饥似渴,似是想要抓住这来之不易的——“安宁”。
在这片蔚蓝之下、喧哗的城市里,人民痛苦的惨叫声、悲哀的哭泣声,此起彼伏,接连不断。
“护士!护士!这里有个病人该换药啦!”
“医生!医生在哪里!?这里有人大吐血!”
“呜呜呜—呜呜呜—妈妈...我要妈妈.....”
......
医院里哀声一片。
“病人各项生命体征正常,并无大碍。”
说话的人是被派遣在这里的一位医员。
但是,现在长书宁正在面对他职业生涯中的“低谷”时期。
他——被人质疑了。
“那那那那那,那不应该啊,医生。”
“医生,他都躺了一个月了,为什么还不醒啊?医生,这真的没事吗?医生,他该不会真的变成石头人吧?医生……”
仓之一遍遍地重复重复重复....
“医生,他……”
“医生……医生……”
“医……”
“生……生……生”
“闭...嘴...”长书宁从牙缝中挤出来了几个字。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响起这一个月以来仓之像老妈子一样的唠叨声,疲惫地用手揉捏着自己的眉心,叹气。
“仓先生,我可以以我的人格向您保证,沈先生确实只是昏迷,至于为什么迟迟不醒,还有待进一步考察。”
“......”
“ 另 外。”长书宁语气加重。
“这其中并不排除沈先生本身并不想醒来的可能性。”
“呼......”
长书宁放下手。
“所以 ,请您——”
长书宁收住话音,视线越过仓之看了一眼仓之身后病床的方向。
仓之: “怎么了?”
仓之疑惑转头。
“医生?”
……
“哎呀啊啊”
又来了
“医生啊啊...我朋友他到底什么时候......”
长书宁: “没事!”
仓之:“啊...?”
长书宁:“没什么,没怎么,马上就醒了,放心。”
长书宁回以一个微笑。
“再见~”
仓之: “......”
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