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谢斐,我家破产了。我曾经也是一个富二代,但我没有风流成性,我很安分,只有一点让爸妈头疼,我是gay。
我其实是我妈的私生子,名声不好,万人唾弃,家里人也不待见我,所以我被卖给了我曾经的死对头江潇抵债。
他很讨厌我,我被他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被他折磨,他每次不高兴了,或是喝了酒,都会来这里一遍又一遍的凌辱我,他总是会在我最受不了的时候在我的耳边说“你瞧,你烂掉了。”
是啊,我烂掉了。
我记得我以前很爱笑,什么事情都可以都的我笑到停不下来,但是我现在不想笑了,可能是我忘记怎么笑了吧。
我感觉我在地下室过了好久,久到我看到江潇从一开始的抵抗挣扎,到现在的无力顺从。他说,我现在像条狗。
可能是吧,无所谓了。
有一天晚上,他没有来折磨我了,但我心里没有什么波澜。第二天,他把我生硬的拖出地下室,扔给我一套像样的衣服让我穿上,他要带我出去么,去哪了呢?好像不太重要。
我跟着江潇来到了一个餐厅的包厢,里面还有一个男人,长的很好看,我听到江潇叫他陆总。
我什么也不想干,只是坐在那里听着,但是听着听着好像不太对劲——我似乎被江潇卖了?!可能是他们之间的交易。
哦,也只是从一个深渊到另一个深渊罢了。
我跟着这个男人回了一栋别墅,他说他叫陆景,是一个私立医院的医生,他还说我可以把这里当家,可以相信他,他还说会对我好。为什么?
不过他确实对我很好,好歹我过得比在江潇的地下室里好多了。
但是我很害怕一切和我的肢体接触,那是江潇留下的恐惧。
陆景真的很好,他会给我做饭,会在我不想睡觉时彻夜陪着我,会下班的时候给我带一个小蛋糕或是一束玫瑰花,一连好几个月都是这样。
我好像好一点了,陆景说我得了抑郁症,现在已经好转了。我很爱笑的,我不会得抑郁症啊,不过他这样子说就说吧,没关系。
我也感觉我很开心,虽然到了夜晚我还是害怕的睡不着觉,我害怕有人会进来折磨我。
我流鼻血了,止不住。但是我没有告诉陆景,应该是上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