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
他神色一紧，拳头捏住。
“怎么，不行吗？我也是跟他在一起才发现，什么才是真正的恋爱。”
我讽刺得看着他，大概是酒精冲昏了理智，我才会这么幼稚。
不知道哪个词激怒了他，胸前起伏不定。
“真正的恋爱？呵！”祁也抓了一把头发，像是烦躁极了。
“你喜欢这种小男生？他有什么好的，就因为他会给你剥虾？”
“哪里都好，比你好就行。”
“......”
他咬了咬牙槽，被我气笑了。
“是吗，那他这样的0又瘦又弱，能满足你吗？”
“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是1？”
在我看来，1和0都无所谓。
重要的是，两个人真的有感情。
祁也难以置信地看着，猛地上前抓住我的衣领。
“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明明就听到了，现在纠结这些有意义吗？”
我想推开他的手，被他反手捏紧。
祁也冷着脸看我，双眼盛满了怒气。
他不敢相信，自己宝贝那么久都舍不得碰的人，去给别人做0？
草！
手机亮了，纪霖给我发消息报平安。
他发的语音，还带着醉意，很像是在撒娇。
我还没听完，祁也一把抢过我的手机，扔在沙发上。
我看着他浑身不爽的模样，拧眉。
报复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他生气吗？
可是看到他这样，我心底并没有特别快意。
“你该走了，我要休息了。”
我指了指门口，他不动。
祁也拽了拽衣领，笑了。
下一秒，他猛地扑上来，将我按倒在沙发上。
“行啊，那就一起休息吧。”
“你疯了？”
“没错，疯了！”
祁也脑袋里一阵怒气，急需寻找发泄口。
他低头凑过来要亲我，我偏开脑袋。
“我都说了，我有男朋友！”
“那我们就偷着来啊，岂不是更刺激？”
“你......”混蛋！
他直接堵住我的嘴巴，狠狠地咬下来。
我闷哼一声，剧烈挣扎。
祁也看着挺瘦的，但是力道很大，抓住我的双手固定在头顶。
他咬着我的唇瓣，强迫我张嘴。
我躲不开，整个人像是被他钉在了沙发上。
加上喝了酒，根本没有多少反抗的能力。
挣扎过程中，眼看着他殷红着眸子，扒掉我的衣服。
“祁也，住手！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好啊，到时候让你男朋友知道，谁才能让你爽！”
“你！”
我真是没想到激怒他之后，他会这么混账。
他低头咬住我的脖子，像个吸血鬼一样，咬的很用力，留下来不少印记。
我觉得有些屈辱，但脑海里的疲惫感涌起，让人想要沉沦。
理智在挣扎着，身体承受着对方的掠夺。
渐渐地，理智淹没在欲海里。
祁也太熟悉我了。
为了避免我反抗，他用领带绑住我的手腕。
祁也紧贴着我，像是亲不够一般，一直吻我。
扣着我后脑勺的深情模样，看着很是沉迷。
但我已经不敢信了。
“祁也，你别乱来！”
要是他现在放弃，我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他冲我笑着，毫不在意我说了什么。
修长的手指摸上我脸颊。
“他平时也是这么对你的吗？嗯？”
“不说话？”
他挑眉，手指收紧，捏的我微微发痛。
明明很厌恶，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
祁也环视了一下四周，像是在找什么。
我头晕脑胀地想要起身，被他用腿按住。
“没那个呢？”他打开茶几抽屉。
“......”
我怎么可能准备那玩意，工作忙起来，我连自我纾解的时候都很少。
但是看到他疑惑的眼神，我又不肯服输。
“用完了。”
我理直气壮的狡辩。
祁也冷哼一声，咬了咬牙。
“行，看来你们经常玩啊。”
我在心底翻白眼，这会酒劲上来，我好晕。
本以为他会放弃，他上前将我抱了起来，去了浴室。
“你干什么，赶紧给我解开！”
我手上的领带还绑着，手腕都发红了。
“急什么，还没完呢。”
？？？
我疑惑地回头，看到他拿起沐浴露。
顿时，一阵不妙的感觉升起。
“你住手！”
祁也听不进去，他一想到这副模样被别人也看过，就恨得牙痒痒。
我慌了，脑袋里犹豫着，要不就直接坦白吧，说是骗他的。
可又觉得自己打脸，这也太没面子了。
没等纠结完，他就抱紧我。
手指贴了上来......
靠！
我忍不住飙脏话。
我皱眉咬紧牙关，就是不喊疼。
祁也感觉不对劲，纳闷地看了我一眼。
“陆时，你是不是骗我呢？”他咬住我的耳朵，语气发凉。
“呵，你觉得有必要吗？”
祁也眼底冷了下来，故意嘲讽。
“那就是你男朋友不行啊？”
“......”
祁也为了证明自己比他行，开始了对我的漫长惩罚。
我第一次觉得夜晚好长。
我睡着之前，他还没结束。
梦里，有个声音一直在我耳旁传来。
很吵。
最后终于消停了，我被人抱得很紧。
“陆时，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能不能别喜欢别人？”
......
一觉醒来，八点。
生物钟还是挺准时的。
只不过我浑身疼，根本不想动。
身旁的人已经不见了，应该是酒醒之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混账事情，跑了吧。
我悲凉地看着天花板，安慰自己就当做是被狗啃了。
我拿起手机给陈淮请了假。
稍微一抬腿就觉得难受，这估计得休养好几天。
我挣扎着起来上厕所，每一步都像是刀在身上割。
为什么这么疼？
之前某个人不是也很疼吗，但他好像没我这么严重？
我思索着是不是尺寸不一样。
正巧，门被打开了。
祁也拎着早餐走进来。
“你醒了？你还好吧？”
他看着我，眼神很是担忧，甚至有些尴尬。
这一幕，可真是眼熟。
之前在他家里做完后，也是这样的情况，只不过现在身份对调了。
“你怎么还没走？”我拧眉，见到他觉得烦。
他的手一顿，没听见似的，将早餐放在桌上。
“我给你买了早餐，你是想去洗手间吗？要不要我帮你？”
“你赶紧走，我不想看见你。”
“我扶你进去吧，你昨晚......流血了，应该很难受。”
我瞪了他一眼，一把推开他。
要不是我现在没力气，我真的会揍他一顿。
祁也垂下眼睛，像是知道自己错了，也不敢再惹我。
“那我在外面等你，药膏放在桌上了，你要是......需要帮忙就叫我。”
我一阵烦躁，一瘸一拐地去了浴室。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浑身像是被打了一样，没一块好的。
我捏紧拳头，昨晚的事情浮现出来，让人恼火。
出来吃饭，祁也还没走，乖巧得坐在一旁。
等我吃完，他才开口。
“陆时，你是骗我的对吧，你根本就没有男朋友。”
祁也今天清醒过来，顿时想清楚了一些事情。
比如家里的东西都是单人的，也没有备份计生用品，昨晚的反应也特别可疑。
后知后觉，他明白了。
我看着他一脸期待的表情，冷笑。
“那又怎么样？”
“我知道你想气我，但是......昨天我很抱歉。”
他懊恼地揪了揪头发，“我、我可以负责，我们重新开始吧，好不好？”
我瞪大眼睛，感觉自己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
谁会跟他这样的人重新开始？
我又不是自虐狂。
“不必了，昨晚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那可不行。”
“为什么不行，就当是大家各位取所需。”
我看着他不知所措的目光，笑了，“游戏而已，别太认真，你说的！”
祁也僵在原地。
我没耐心去看他震惊又受伤的表情，最后一次下了逐客令。
“那、那你好好休息。”
他干巴巴得说完，拿着外套离开了。
我看着桌上的早餐和药膏。
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愤懑，生气地把那些东西扫进垃圾桶。
明明都结束了，为什么还要出现？
-
我没去上班，纪霖给我发了好多消息。
醒来看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纪霖：你怎么请假了，是不是昨天喝酒了不舒服？】
【纪霖：喂，怎么不说话啊，你还好吗？】
【纪霖：我下班了去找你。】
我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我：感冒了，你别过来，免得传染给你。】
我翻了个身，感觉浑身还是疼。
尤其是那里，让人无法忽视的痛感。
我将脸埋在枕头里，攥紧拳头。
晚上，纪霖居然还是来了。
他打包了我喜欢吃的菜，还买了点水果。
一进门，他就着急地往里走，然后去厨房把汤热了一遍。
“陆时，都怪我，要不是我昨天非拉着你说那么久，你也不至于生病。”
“跟你没关系。”
他看着我憔悴的脸，叹气，让我把汤喝了。
纪霖像个老妈子，看着我吃完饭，然后给我削水果。
他递给我的时候，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你脖子上怎么了，红红的？”
“应该是......湿疹，难怪早上感觉有点痒。”
“那你可记得涂药，要不然上班了很难受。”
“嗯。”
我松了一口气，突然很庆幸纪霖这么好骗。
一直陪我到很晚，他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