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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你就能看见他

    似乎过了很久,头顶上那种疼痛才开始慢慢褪去,感受到热乎的东西在触碰着他的脑袋,他皱着眉不满的睁开眼睛。

    桀泽的脑袋在他的旁边打着哈欠,它看着近在咫尺的手机发呆。动作十分不自然像是被什么束缚住,随着它的突然发力,整个飞船都震了震,从呲牙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它很用力。

    坐在远处的卡芙卡双腿交叠着,薄唇轻启她的声音舒缓说道:“阿刃,你醒了。它带你们回到船上的时候可是吓我一跳,毕竟在那之前我就已经收到‘XXX’星球被星核炸毁的消息。银狼甚至连消息都没有回我,我猜测你们肯定出事了,之后半路上就被‘桀泽’给拦下来了呢。”

    猩红的眼瞳转到他的视线上:“....”

    “银狼没事吧,你答应过的....”他清晰的看见,那些眼睛随着他的询问微眯起来它始终望着他。

    它的记忆似乎顺着目光传导进刃的脑海,星核在他们之间爆炸了,巨大的力量辐射过这整颗星球,他猛然看向四周,这里再次变为了据点。

    女人的声音徐徐道来:“已经没事了哦,阿刃要小心点啊毕竟不是每次都会遇见没打算下死手的‘桀泽大人’”卡芙卡站起身,用着叮嘱的口吻说:“听我说阿刃,以后不要让桀泽随便出来,它的力量并不可控,就在刚才,它差点就把这个临时基地给拆了呢,幸好我即时启用了专属于它的防御系统才险险的将它控制住。”

    “好,我知道了。”

    .....

    当时桀泽一手托着刃,一手抱着银狼,用着未知的力量在太空中急速穿梭。很快它找到了这艘飞船,竟然直接将那道门给扒开,将他们两个扔了进去,顺便自己也跳进飞船。且不说这样做的危险程度,好在这艘飞船会自动隔离损毁船舱,也就作罢。可又怎知它进来之后迎面就撞见了卡芙卡。

    卡芙卡楞了一下:“没想到你的动作这么快,一完成任务就立马赶回来了吧。”

    桀泽的嘴角一勾,四周的空气似乎都沸腾起来,它忽地裂开嘴,血红的火焰忽地蔓延到它的全身。

    那股力量过于的危险,它们爆发的一瞬甚至可以将一颗星球直接切成两半,而用它破坏这艘飞船简直轻而易举。

    她似乎料到来者不善,她手上握着的枪转过一圈,对着一旁罐装的物质开了一枪,那颗子弹并没有引发大爆炸,不过一波震荡蔓延开来,穿过桀泽的身体时,它却像受到刺激猛地褪去了晦火,口中呛出金色的血液,倒在这走廊上。

    “幸好之前调查过阿刃的行迹,你的力量可以被龙尊的压制,但是为什么呢?你可是‘灾厄’啊,作为命运中不可逆转的法则,又为什么会被那些龙尊的力量所压制?”卡芙卡蹲在桀泽的犄角旁边,笑着询问:“是因为你,本不应该以一个生物的形态存在吗?这副躯体给予你束缚,虽然可以直接触碰到‘我们’了解到‘我们’却不能被‘我们’认可,仍然将作为‘怪物’被封印被拔除,如今你的这具躯体已经有了致命的弱点,为什么不化作原本的姿态存在着呢?”

    那个高大的机甲萨姆已经赶到,它用着特殊材质的锁链将桀泽捆得结结实实。

    “我想明白,人到底有多有趣。”那只野兽的声音是磁性的,低哑的却听不出兽的鼻音了,像是个感冒的人在说话。

    卡芙卡笑了:“阿刃可以帮你。”

    “为什么?”

    “已经将部分精神与他融合的你,会共享他的情绪思维,当然我认为最好的老师是实践,而作为有趣的根本不正是一个人灵魂深处的模样吗?”

    桀泽舔了舔唇角:“我本不该有这些的,卡芙卡,我变了,从以这个形态出现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灾厄’了。”

    “会后悔变成这样吗?”

    桀泽呼出一口气缓缓说道:“他的情绪让我感觉到,我此时此刻才是真正的活着有血有肉的活着。”

    “他还是那么伤心。”她感叹着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它脸侧的绒毛,就像在安慰另一个人,它的眼睛望着她,她轻声说道:“魔阴身是他一切痛苦的根源,他的心愿,便是消失,那是真正的结束,对他而言世上的一切早就不再值得挂怀了。”

    .....

    桀泽被萨姆束缚在床头,它的脑袋搁在床板上,刃拿着支离剑冷冷的望着它。

    它也望着他,被迫耐着性子等待他发话。

    良久刃忽地开口说:“到底要我怎么样?在我根本不欢迎你的情况下强行融入我的生活,还在重要的地方试图破坏我们的计划。”

    “好歹是我把你从那个疯女人手上救出来,而且我还把你们都带回来了,难道这也算破坏吗?我是在帮忙啊。”桀泽依旧面带微笑,它的那种脸上倒是显露出狡黠的神色。

    刃不时会想起第一次带银狼完成任务的时候,她玩抓娃娃机笑得很开心,而刃却急得焦头烂额和卡芙卡汇报情况,还有他们一起完成任务的时候,他们相互体谅,相互帮助,那些曾经经历的种种回荡在桀泽的脑海。

    “但你不该对她们出手,桀泽。和你在一起的每个人他们无时无刻都深陷在致命的危险之中,我不希望你有下一次!”

    桀泽有些吃惊,难道这个人并没有要跟它好好商量的意思,相反他的态度十分强硬,是要它绝对服从他的话。

    “哈哈哈哈哈哈”桀泽情不自禁的觉得好笑,在桀泽看来这样的他和那些大旱灾跳舞祈求降雨的野人之间唯一的区别只是他不跳舞,而是骂人。

    刃手中的支离剑迸发出红光,它直直冲向桀泽的天眼,就连刃都觉得不可思议,他将它刺穿了。

    “有趣.....”它呲牙的表情忽地松弛下来,眼睛变得再无神采。

    它的身体变为了一团血肉,上面的锁链镶嵌穿插而过,剑身已经将它插透了,却仍然在微微搏动着颤抖着,那一片已经染上金色,比之前塞进他身体的要小太多了。

    刃其实打算丢掉它的,但是剧本中还有它存在的必要,而它没有这具躯体的屏障就会脱离她们的掌控,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让重新回到这具躯体里。

    他看着那只染上它血的支离剑,正要动手的时候却想起桀泽将他的心整个吞咽下去的模样。

    阿刃皱着眉头照着做了,入口的东西并不温暖也不冰凉,它被坚硬的东西包裹,只有少部分的肌肉被舌头擦碰到,却意外的柔软,那东西没有血腥气,咽下去并不是难事。

    却在进入体内的时候,异样的感觉漫上他的胸口,那里闷闷的非常难受,其中夹杂着真实的疼痛,很快那份异样感消失,它变得极为安静,像是根本没有回到那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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