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生的长河中,人们总是失去了又拥有,拥有了又失去。他的爱,如同冬日里的暖阳,虽不及夏日的热烈张扬,但又不是冬日里应有的温暖;如同初夏里的微风,虽不及秋日的清凉豪爽,但又不失初夏里的阵阵微凉。我知道,他就是那冬日中的暖阳,初夏中的微风。虽不可触,却从未离去,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存留着他的气息。
我依稀记得,5岁那年,我生了一场重病,母亲和父亲都在外工作,把我寄养在奶奶家,说是去外面工作,但我明白,这是借口。当年母亲生下我本就是意外,可能也是不忍心,让去了奶奶的老宅。奶奶也不喜欢我,不给我饭吃,所以我有严重的贫血,但我还有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房子,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了。饿了就去翻翻垃圾桶,有时还能捡到点书,我看不懂,但我还是会把它整理的干干净净,收集起来也没什么不好的。村里的其他孩子看见我,会骂我是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但我不在乎,因为我知道,我就是。那晚我躺在床上,说是床,更不如说是四把小椅子上放了个木板,铺上一层薄薄的床单,一个算不上大也算不上厚的被子。我不断的乞求奶奶,让她带我去看看医生,奶奶却说捂捂就行了,我知道她不想动用她那不多的养老金,她放了一杯水在“床头”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小心翼翼的把手搭在奶奶的手上,乞求着她,奶奶只是默默把手抽出去,随后回到自己的屋里,那晚正是初冬我睡的那间屋子窗户半开着,那晚的风很冷,很冷。我不由的蜷缩起来,由于还发着高烧,身上的被子又不是很厚,我烧了一整晚。
昨夜的风太凉,待到早晨我的手和脚都还是凉的。奶奶出去了,一晚的高烧让我感到饥饿,我摸索着穿好衣服下了床,在不大的屋子里找了很久,翻出了一块早就变硬的馒头,我做在地上,慢慢啃着,也许是我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白色的天花板,浓重的消毒水味,左手打的点滴,以及大人的争吵声,也许是刚醒的缘故,我听不清他们再说什么,也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