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渐渐消散,天空原本的颜色显现了出来,阴沉的气息也许是昨天的磅礴大雨想静一静吧……
这座散打馆的外观可能显得有些陈旧,但透露出一种岁月沉淀的韵味。
它的建筑风格可能融合了传统与现代,有着厚重的木门和铁制的门环,门上或许还挂着一块斑驳的木牌,上面刻着“散打馆”三个大字。
时淼停住脚步,心中升起一种特别的感觉。
加油!你可以的。
时淼抬起脚向散打馆内走去。
散打馆的氛围宁静而专注,偶尔能听到学员们练习时的呼喝声和脚步声,这些声音在空旷的训练场中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馆内可能还有一间小休息室,墙上挂着散打比赛的照片和奖杯,记录着馆内学员们的辉煌时刻。
“小姐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一位女服务员身着整洁的制服,面带微笑,以专业的态度问道。
“请问你们这里练习一周散打,时间和价钱是怎么安排的?”时淼嘴角轻轻上扬,眼眸中便似有星光闪烁,清澈而明亮。
“是这样的小姐,一周学习分三种
1.基础练习(仅自保) 7000元/周
2.进阶练习(能伤到人) 13000元/周
3.终极练习(可杀死人) 20000元/周
对了,第三种的话,在练习的时候也存在一定的危险,所以女生的话一般不采取这种练习。”女服务员详细说明了练习情况。
“我选第三种,因为我之前有练习过拳击的基础。”
“好的小姐,您这边来,您来选择一下教练。”女服务员思考了一下说道。
“这是我们的周教练,练习的话很严格,不过他有很大的教学丰富。那位是杨教练,唯一一个女教练,他的教学丰富也很好,与其他的男教练都有的一拼……”
“嗯,就杨教练吧。费用我付了。”
——
下午。
出了散打馆,厚重的云层遮蔽了太阳,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闷和压抑的气息。远处的山峦和近处的建筑轮廓在灰蒙蒙的背景下显得模糊不清,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一层薄薄的纱幕所笼罩。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空中的云层开始变得更加厚重,颜色也由灰白转为深灰,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突然间,一滴滴细小的雨珠开始从天而降,它们轻柔地敲打着窗户,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是大自然在低语。
雨丝细如牛毛,轻轻地飘洒在大地上,给这个阴郁的天气带来了一丝温柔和生机。
这样的天气,让人的心情也变得平和而宁静,仿佛所有的烦恼和喧嚣都被这细雨洗净,只剩下心灵的宁静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下雨了……
真该死!到家肯定变成落汤□□,那个女人肯定很开心吧。
呵,这次又要被迫成为一个没用的人了……
她带上了帽子。
女孩就那样,赤裸裸地向雨中走去。
雨丝轻柔地落在她的发梢,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像是无声的泪滴,融入了她内心的寂寞之中。
雨水轻柔地滴落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每一滴都像是大自然的画家,用最细腻的笔触勾勒出她窈窕的身躯。
我是不是不配活着啊?
我是不是做的这一切都没意义呢?
不——还有爸爸!
爸爸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可——我活着真的好累……
好累……
时淼的鼻子不由感到酸涩,眼泪不知不觉划过脸颊、脖颈,与雨水混在一起。
共鸣吗?
——
她按着记忆原路返回,可走了好久,并没有找到屋子。
天色暗了许多。
一个巷子里传来声音。
“病秧子,今天可算逮到你了。你哥哥昨天打我们老大住院了,你可得替你哥哥补偿补偿我们呢!”一个黄毛掐着一个白发少年的下巴,后面跟着几个小弟。
“哈哈,越哥你这话说的话都变味了。”旁边的小弟打趣道。
少年好似很虚弱不敢反抗,皱着眉头紧闭双眼。
时淼听到声音不禁转过头,看到这一幕。
她的眼睛忽然深邃,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本来心里就烦闷,现在看到这种情景越发不爽。
心想:他妈这小白脸长的倒挺正,真不知道被揍了会不会混溶?
挺讽刺的。
不过手痒了怎么办?
“喂,你看我帮他补偿可以吗?”一道清冷夹杂着一丝娇软的声音响起。
他们往声音的来源转过头,白发少年不一例外,看到了一位戴着黑帽的少女,以及露出的白色肌肤。让人一眼觉得是个美女。
少年连忙对她摇头。
黄毛放开掐着少年的手,转头示意身后小弟看着他,走向时淼:“啧,我看如果是你的话补偿不够呢,要不让我舒服舒服?哈哈哈……”
走到少女面前正想触碰她,时淼一秒抓住对方手指,往上一掰。
“咔嚓。”
她一只手出拳有力的打在黄毛脸上,她轻盈地移动着脚步,另一只手快速而准确地打中对方肚子。
他不禁后退。
“呃!玛德不知好歹,兄弟们上!”
几个人飞速向她涌来,少女勇敢地面对这一群对手,她挥舞着拳头,动作敏捷有力,眼神坚定,每一下打击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同时她灵活地移动着脚步,躲避着对手的攻击,寻找机会反击。
不一会这一群小弟就被打到在地,她居高临下的打量他们。
“怎么?不是给你们补偿吗?你们是不喜欢吗?我不介意再一次好好给你们补偿呢。”
时淼的声音带着许戏谑懒散,她说“好好”二字时故意加重了一下。
“没有没有,哈哈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就不打扰您了。”被迫躺在地上的黄毛说道。
说完话急忙拔腿就跑,不忘向小弟们摆手。
一瞬间刚才在巷子里满是的人,只剩下蹲坐在地上的少年,并且身体在发抖。
时淼觉得肯定是因为害怕,打算离开。下一秒听见少年好似在嘀咕什么。
她走到少年面前蹲下,耳朵凑近。
“药……”
时淼眉头皱起,用手把少年的脸抬起。
看到一张俊俏的面孔,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给人一种温柔而干净的感觉。
白色短发由于雨水紧贴脸颊。
时淼仔细观察发现脸过于苍白,不对劲。
“药在哪?”她把刚刚的冷漠收了收,露出真正的关心。
帮人帮到底,她不想刚帮的人就没气了。
她的耳朵红了,不过她没注意到。
“口……袋……”由于虚弱,说话声音很小。
她没听见。
时淼又凑近了几分,两人距离大约只有5厘米。
她听到了才发现,耳朵又红了一点。
她向他的口袋摸去,先摸出了一个手机,放在了旁边没有雨的地方。
继续摸索,找到了一个药瓶。她拧开瓶盖。
“几颗?”
她望向少年,可少年一直在喘粗气,好像说不了话。
她跟少年喂了一颗药丸。
少年凭本能反应咽了下去。
时淼摸出自己手机,站在巷子没雨的地方打了个电话。
“喂?月月,你现在有时间吗?麻烦你来接我一下,我给你发定位。麻烦快一点。”
江畔月看到了定位。
“好,给我5分钟。”
时淼听到回复挂了电话。
江畔月这边——
“欧叔,备车。”江畔月很开心时淼竟主动找她了。
“好的,小姐。”欧叔看到一直冷漠的小姐竟笑了,心里也感到开心了。他知道能让小姐这么开心的只有那位时小姐。
五分钟后——
一辆宝马停在了巷子的旁边,主驾下来一位穿着黑色吊带短裙少女,扎着高马尾,搭配着白色十二孔高帮马丁靴,后背背着牛皮背包。
江畔月左手打着伞,右手拿着手机跟着定位走进巷子。
看到了时淼和一个蹲坐在地上的陌生男子。
瞬间知道时淼要她过来是来救人。
“淼淼,车在巷子旁边。”
时淼也看到了她,走到她旁。
江畔月取下背包,拉开拉链取出一把伞,递给了时淼。
她快速接过伞撑开,把少年背在背上,向车小跑过去。
江畔月也紧跟其后。
少年被小心翼翼地搀扶上车,时淼动作迅速,并确保少年安全舒适。
车辆被江畔月随即启动,迅速驶向医院。
医院——
医护人员立即对少年进行初步评估,确认其意识状态、呼吸和心跳情况。
少年呼吸困难,医护人员立即开始心肺复苏,以维持血液循环和氧气供应。
……
“您好,请问您是病人家属吗?现在病人情况较稳定,但还需家属观察观察。”一位医护人员对时淼和江畔月说道。
“不好意思,我不是病人家属,只不过是看到他在路上好似需要帮助,所以就送他来医院了。还是联系一下他的家属吧,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好的。”
不知不觉天空被厚重的云层覆盖,灰蒙蒙的一片。
走出医院——
“淼淼,你来H省的时候都不叫我去接你,要不请我吃个饭补偿我吧!”
“好。”时淼没解释是因为时梓晴不让。
或许是心有灵犀,江畔月:“淼啊,你不必瞒我,你那个妈我早就看穿了。爱钱、爱权,还——”
她还没说完被时淼打断了。
“月月,过去的事就不必提了。她所做的那些事会得到报应的!我会让他血偿的。”
“嗯嗯,对了淼淼你可不能把自己搭进去啊。”
时淼没说话,径直与她坐上了车。
“你定地方。”时淼道。
——
晚上八点——
江畔月送时淼到了穆家,时淼下了车走了进去。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又去和哪个男人鬼混去了?死性不改!”一进门就听见时梓晴骂骂咧咧的声音。
“衣服湿了像个小丑死了,说你犯不犯贱……”
穆彦杰不在。
“呵,你是在说你自己吗?”时淼回怼道。
“好啊,赶给老娘顶嘴了。卡停了。”时梓晴觉得自己这个女儿太没用了,长的皮囊好看,不过就是没长眼。
做富太太的不好吗?
“哦。”时淼冷漠的回答,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
笑死,这些年我的生活费从哪儿来,她心里没点数吗?
她知道一半。我有一点钱是当暑假工赚的。
可大部分钱是我画出来的,她不知道。
她知道了,又要发疯了……
走进浴室,洗澡——
“咳咳”时淼知道自己淋雨了肯定会感冒。
拿出江畔月给她的感冒药,吃了下去。
躺在床上,拿出手机。
点入微信软件。
“神之一手”,点击群聊。
棱:“@一秒钟老大,这里有一个买家想高价买你的《希望》”
棱:“他说目前花2万购买,如果钱不够可以加。”
欧克:“欧克欧克,咋这么少啊!一般淼姐卖出去的作品一般不都是近10万的吗?”
一秒钟:@棱可以,你回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