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聆听花开的声音,时空交融,参杂着凛冬气息的春风,微微拂过树梢,树叶沙沙作响,鸟鸣声也随之激起,仿佛是为了庆祝春到来而奏起的乐交响曲,初春的生命气息骤然而起。
月光如水,瀑布般倾泄而落洒满了这片土地,却仍然照不透围绕着青山弥漫着的大雾,虽已是初春,可这春风却还掺杂着些冬日里的凛冽,凛冬之春风微微拂过,惊动了树梢,惊来了鸟鸣。鸟儿绕着青树盘旋,激惊之鸟鸣便四周渐起,似在诉说着对风的不满,山脚的一处也渐起喧扰。
“黄姨你儿媳要生了。”随即便见屋门打开,一位貌似四周年的妇女面露惊慌,那双眸中充满了焦急,还掺杂着些许害怕又或是绝望。只听那屋子里不断传出,充满凄厉与痛苦的呐喊。
一细看那位妇女,发色黑中掺杂着白,脸上已生出了点点斑纹,双腿就算是静静站着也有些许发颤,似有旧疾,又似受了伤。
下身穿着黑色裤子,可细一看却又黑的不怎么彻底,黑色的裤子已有些许掉色,并且似乎还掺杂着其他颜色。
原本还算安静的村庄,被这叫喊声惊动了,树栖鸟,展翅纷纷往四周飞去,鸟鸣声接连不断。待声音散去,周围不再有一只树栖鸟。
黄茹梓原本在院子里坐着,与她那好不容易归家一趟的儿子柳清书,语家常,诉心酸,好不温馨。
一听到了这声叫喊,便着急忙慌地冲入屋内。
柳清书更是因为站的太快,重心不稳,一站起来便往后摔去。腰部更是直接被椅子的靠背重重撞了一下,忍不住抽气一声。
黄茹梓更是看着都疼,更别论母子连心了。
只见王丽娟躺倒床下。她两腿间不断地流下羊水,打湿了床单,在地下形成了一片湖泊。
可见王丽娟原与林兮羌坐于床边交谈,而突然间的疼痛使她惯性的身体前伸跌下了床。但王丽娟可是一个即将要成为母亲的人,她又怎许自己的儿子受伤呢?那一刻虽与地板相离较近,可在那一刻用双手护住了她的孩子,又在倒地后连忙翻了个身。
见这情形黄茹梓连忙呼唤柳清书。
“勤书,快去你柳姨家把她叫来。”黄茹梓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语速极快,但这也把柳清书从惊恐中拉了出来。
柳清书顾不得回应黄茹梓,便冲出院子忙往柳姨家跑去。在柳姨家院子门口,柳清书也顾不得在城里学校学来的礼仪,用了十足的力气拍打院门。
“柳姨!我老婆生了!柳姨……”
柳姨是村里的接生婆,曾经为黄茹梓接受过柳青书,甚至是他的妹妹,所以当看到屋内的情景时,才会喊柳青书去叫柳姨。
柳姨平日里睡的早,在且之前在夜中时常有人将她吵醒。柳姨由于家中无人,自己的职业由于时代的发展早已不被世人所需要,便养成了极大的起床气。
被柳清书的喊声吵醒,内心充满了不满,听清了柳青书的话,竟是连衣服也没来得及换。连忙站起身,只匆匆拽起睡前脱在床上的外套。
边走边套上外套,嘴里还不住的说到“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