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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张暗

    香港,世上第一大国。

    皇港三十年,皇帝亡。王哲涛登基,年号千唯,人称王帝。

    千唯六年,王帝派张大夫出使。

    街坊——

    ”哎,这位可是个心狠的主。”一听说此事的布衣“嗙!”地砸碗道。

    对面的人吓得一抖:“怎么说?不就派了个张大夫出使么?”

    “怎么说?能怎么说?你岂是不知昔年闹得多厉害怎的?”那砸碗的害怕被巡耳的听着,转了心音去,面上还喝着酒,“那张暗曾是王帝之师,在他还未当上太子时就教导着。”

    “哦?可见此人之渊博啊!”对面那人不知装傻还是真傻。砸碗的翻了个白眼。

    “学识渊博没错,可为何将此等人才派入西域之死地,你是一点不动脑。”对面的干笑两声,示意他继续,“这张大夫生怕那小王子学不懂,净教些轻而易举的事物,小王子年少轻狂,刚当上太子就想着拿点别国的科考题做做,没想到竟是一概不会!”

    “有这等事?!”那人貌似惊讶极了,大大鼓励了砸碗者的兴致。

    “那可不……咳咳!咳!”说太激动呛了口酒,又继续道,”于是就此事,各人都说那张暗居心不妥,把小王帝往痴里教!可这人又是咱国当年立了功的先生,没撤他明名,却早就没了实权。唉!”砸碗的说完莫名其妙大声叹了口气,又把对面的吓一哆嗦。

    “好弟兄,这心音可是贯耳如雷啊……”

    我今天没事,听听坊间在说点什么。恰巧听到这对话。差点没把我笑死。总有些人觉得心音就没法测了……好吧,一般人确实不行。

    但我不是一般人。

    这砸碗人有点本事,说得八九不离十。平常百姓做不到这么细致,对面的也不像普通人,这俩又不像串通好的。若说哪位化了分身来散消息,为何要用心音呢?

    算了,不知是哪位高人的阴谋。懒得管。

    “文王大人在忙甚?”

    一阵心音将我思绪拉回来,是华渐,本朝最年轻的宰相。幼时便与我交好,此人有心计、有胆识,除我无人敢招惹。

    “华相是想我了?”

    “是陛下想您了。”

    这怎么兴想呢,指定出了事。我马上遁去了宫里。

    小万子看见我也不意外,咱们这位皇帝刚上任不久,根基不定,注定要多忙活一下我们下面的。

    “皇上,文王来了。”

    “宣。”稚嫩的嗓音像投入湖心的石子,

    于是我大方地进去了,留小万子独自愣在原地。

    “文王怎么来了?”王哲涛扫我一眼,吃了口酥糕。

    “今日臣看宫外乌云密布,怕陛下心情欠佳,于是便自己来了,臣无礼,还请陛下赐罪。”明明是他让我来,却非要我恭维。

    “也罢,朕倒无甚,你来了,却也有事了。”

    “无论所为何事,臣都忠于陛下。”

    他终于不看点心,转来看我:“文王做事,我是最放心的。”

    “陛下谬赞,臣不过是懂得陛下的意思。”

    “就这一点,所以朕放心。”他笑起来,“文王如何看待张暗之事?”

    “臣觉着……”我也觉得他这样莫名其妙,“臣觉着,陛下一定有陛下的道理,只是外人看来…多少有些不解。”我瞟他的神色,小小年纪就喜怒不形于色了,可怕。

    “我晓得,外头的人说不定在说我心狠手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为了脸面大题小做,不珍惜人才。”

    你知道还这样?不过我本没那么想,他说出来我就突然觉得有点道理。

    “文王知道为何朕要执意这么做么?”

    我冷汗都下来了,我跟不上如今这位主的想法,是我老了?罢了,还是和稀泥吧:“自然是为了香港。”

    “不错,不错,不愧是文王。”他拍手笑起来,“世人皆知张暗乃史上第一大夫,朕这几年和他做戏,就是为了这一刻。”

    “下臣可否能知道,做的是个什么戏?”

    “自然是‘因为张大夫不教王帝真本事,所以被猜忌有谋逆之心,王帝记恨于心,于是张大夫这些年空有虚名而无权威。'这台戏了。”

    “但是,张大夫的本事在那,香港不要他,多的是国家要。所以皇上把张大夫送往西域,表面是借口除人为快,实则放长线钓大鱼,让张大夫套取敌国情报。”我补充道。

    “嗯,不错,正是如此。文王觉着本王的法子如何?”他手撑着下巴,坐在高高的龙椅上,蔑视众生,俯视我。

    “皇上上位不就便有如此谋略,香港往后的路不可估量也。不过既然下臣猜得到,便不能保证敌国猜不到。”我思索片刻,“让张大夫犯国规,死一次罢。”

    他怔了下,明白了我的意思:“就按你说的做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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