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放肆!”
“你信不信本宫喊人了!”
萧芷晴被陈宴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尖叫大喊。
强装出来的镇定,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萧芷晴是真的慌了,她在这个男人的眼中看到了欲望。
“喊啊!”
“你喊破喉咙都没用....”
陈宴强压着上扬的嘴角,竭力扮演着调戏姑娘的流氓,“这里是我的府邸,还能有人救得了你?”
你别说,你真别说,这位二十岁的皇妃娘娘,不仅模样很好,身材也是一等一的。
小蛮腰盈盈一握。
手感很棒!
萧芷晴猛地推开陈宴,连连后退,抵至墙角,双手环肩,声音颤抖,“别过来!”
“别过来!”
“你再过来,我...我就咬舌自尽了!”
说罢,梗起脖子,瞪着面前的狂徒。
试图用这种“威胁”,来达成自救。
“咬啊!”
陈宴不为所动,依旧向前,伸手撑在萧芷晴的头侧,将她壁咚在墙上,目光凶狠,冷笑道:“你敢咬,我就把你的尸身,送去乞丐窝,供他们享用....”
“再丢到乱葬岗,让豺狼鬣狗啃食!”
陈宴的双眼冷冽如冰,犀利如刀,直直地刺向目标,眼底深处涌着近乎疯狂的戾气。
周身杀意凛然。
威胁?
陈宴最不怕的就是威胁,最擅长的也是威胁!
“你...”
“呜呜呜!”
萧芷晴被吓了一激灵,娇躯颤抖,积压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两行清泪划过脸颊,哭出了声。
那担惊受怕的模样,我见犹怜。
一想到要被乞丐侮辱尸身,还要沦落为豺狼鬣狗的腹中餐,萧芷晴就哭得更大声了。
“好啦,不吓唬你....”
陈宴抬手,擦拭萧芷晴的泪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揶揄道:“如此花容月貌的美人,我可舍不得让你香消玉殒了!”
“哈哈哈哈!”
说罢,将女人抱回了桌边坐下。
“你到底是什么人?”
“又想怎么样?”
萧芷晴红着眼眶,怯怯地望着陈宴,轻咬嘴唇,委屈地问道。
她已经分不清,这个看起来比自己岁数还小的男人,到底有多少面....
但刚才是真的感受到了,那彻骨的寒冷还有杀意。
那一瞬间,或许是真的动了杀心。
“我叫陈宴,昨日在禁阙宫,你应该见过我....”
陈宴以手撑面,悠哉地说道。
顿了顿,又补充道:“就是我传旨意,送慕容灏去中阳的!”
萧芷晴一怔愣,昨日的一幕幕浮现,那张脸重叠在眼前,难以置信地看着陈宴,诧异道:“是你...”
“你是那个明镜司的朱雀掌镜使!”
“那陛下呢?”
萧芷晴怎么也没想到,绑架自己,还轻薄自己的浪荡狂徒,竟会是昨日那人。
他哪来如此大的胆量?
“死了!”
陈宴端起肉粥,浅浅抿了一口,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地回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刚传回来的消息,慕容灏及其所有家眷,包括皇妃萧氏在内....”
“全部死于昨夜的覆船之中!”
包括后面的内容,咬字极重。
这言外的暗示,不言而喻。
“什么?!”
萧芷晴大惊,猛地站起身来,凝望着陈宴那淡定的神情,一个大胆的猜测,涌现在她的心头,试探性问道:“这...不会...不会是你做的吧?”
说罢,深吸一口气。
美眸深处,俱是惊恐。
慕容灏连带着那些人死了,死在了覆船之中,而那船是陈宴准备的....
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啊!
“真聪明,一猜就中!”
陈宴非但没有否认,甚至还打了个响指,坦然承认。
还一脸欣赏地打量着萧芷晴,玩味道:“看来你不仅有美貌,还是有点脑子的....”
不是空有其表的花瓶美人,在未知的环境与少量的信息中,能极快得出准确的判断。
陈宴对这个女人,越来越感兴趣了....
萧芷晴闻言,瘫坐回原位,双目无神,口中喃喃:“是宇文沪指使的...”
“我就说他怎会轻易放过陛下....”
一阵后知后觉的恍然后,一个更大的疑惑,出现了萧芷晴的心头,不解地看向陈宴,问道:“那你又为何独独会救下我呢?”
“见色起意咯!”
陈宴耸耸肩,痴迷地盯着萧芷晴的盛世容颜,笑道:“陈某这个人好色,尤其钟爱他人之妻!”
“昨日一见娘娘,就被迷得神魂颠倒,不可自拔....”
陈宴面不红心不跳。
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好似曹贼之好,孟德之志,是什么很光荣的事一般。
“放屁!”
萧芷晴几乎是脱口而出,斩钉截铁地说道:“以你的身份,再加上宇文沪对你的宠信,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