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今晚来陪我好吗?”
“不行,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黄色废料啊?果然你们这些男人都是被下半身支配的东西!”
“……”
“不说了,我这边还有事,挂了!”
电话那边传来一道模糊的喘气声,显然是那人还想再说些什么进行挽留,但温苓已经长指一按,挂了电话。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打个电话寒碜几句就想拐他上床,呸!没门!
温苓不屑地将他们拉在泥地里反复碾压,忽然就觉得有些腻了。
加上刚刚打电话的那个小傻,他已经谈了五个了,而且这五个人还都是现任,只是互相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罢了。
他每天固定一个时间点哄好谁,晚上又答应陪谁一块去幽会,还得互相提防着别叫人看去了端倪,日子虽然累,辛苦,但谁让他就是这么贱的人,他就喜欢这种刺激。
只是这些人貌似并不怎么配合,有点土过头了,所以玩起来才会觉得累,男人嘛,玩玩而已,懂得都理解。
在脑海中思来想去后,他决定舍掉一些多余的人,毕竟,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么。
可是,该丢下谁呢?
这个问题倒让他犯了难。
他的那几位虽然癖好都不怎么讨喜,但奈何人长得又帅又多金而且还很听话守底线,这几点是他为数不多的满意之处。
要不,都分了?
然后再多找几个?
都分了的话太可疑了,还是一个一个慢慢来吧。
……
“可……可以……停了……”温苓赖在床上,像具死尸一样没有动作,只是喘着粗气面色潮红眼底迷离。
一旁的男人闻言欲罢不能,他俯身吻了他的眼角,哑着声音说道:
“你都好久没和我一起了。”
该死,这性感的声音!
温苓觉得自己应该要表现的冷淡一些,这样才好断舍离。
思及此,他的眼瞳里恢复了一丝清明,粉嫩的手指压着柔软的大床,孤傲的撑起身,但面对着男人温柔缱绻的目光,他心里头竟突然喘上一丝慌张。
温苓偏过头去,但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他不得不狠下心决绝一点了。
“怎么?才几天没做啊?这就委屈上了?”青年说的话很尖酸刻薄,还有股很浓重的小家子气味,一般人还真受不了他这臭脾气。
但也有人,特别吃他这一套,比如眼前的这位一八八大帅哥。
他见温苓停下,以为这是在问他,刚要回答不是的时候,就听见了他说的下一句骇言。
“这要是我等会跟你提分手,你不得流下满地的珍珠?”
温苓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依旧是那么的不屑如常,这让沈行辞有点怀疑他说的真伪性了。
他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就见对方冷着一张脸,淡淡地告诉他:
“我们分手吧。”
沈行辞慌了,
“为什么?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你说出来我改,我一定改,你……你别这样……”
他整个人都乱了手脚,嘴里快速地吐出字音,但温苓已无心倾听了。
他再次强调:
“沈行辞,我们分手吧。”
一道闪电劲疾飞过,沈行辞僵在原地不再动弹。
“为什么,为什么……”
沈行辞低着脑袋喃喃自语,但没过多久他又上前拉住了温苓的手,大声地反对:
“不!我不同意!当初明明是你先追我的,你明明说过会爱我一辈子的,你不能食言!”
听到这,温苓莫名觉得有些好笑,这一切都太熟了。他稍微酝酿了下感情,冷眼一扫,嘴角微微翘起,语气又渣又掉价:
“只是当时喜欢而已,那古代皇帝还许诺三千弱水只去一瓢饮呢,最后不照样左拥右抱妻妾成群,别把自己看的太重了,真是愚蠢至极。”
沈行辞显然是被这番话给打击到了,他脸色有些苍白,嘴唇无力的蠕动着,不知所言。
而温苓则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玩的游戏一样,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
他掏出了一张崭新的百元大钞,狠狠地砸在了木头般的男人身上,像是在施舍般高高在上,
“这钱就算是你的辛苦费,你技术差死了,改天找人练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