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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我就一直渴望着春天的到来

    明日见柊好像很喜欢看月亮,在深夜返回寝室的诸伏景光看着远处樱花树下模糊的身影想到。他们两个已经快成为这一届警校学生口口相传的警校传说。

    相传每当在深夜之时,便会有一个身影徘徊在资料室门口和一个翻墙出去吃夜宵的明日见柊。

    但不是每一次明日见柊都会翻墙出去吃夜宵,至少在无数个诸伏景光被噩梦惊醒睡不着的夜晚撞见这位一向热闹的同期孤身一人安安静静的坐在树下赏月。

    月亮啊也不说话,只是静悄悄的看着他。夜幕沉沉,痛苦和眼泪如同东去的长河滔滔不绝。

    两个人都默契的替对方隐瞒总是在夜里失眠的事,不多过问,不去干涉。

    或许是诸伏景光靠近的声音太过明显,明日见柊看了过来,他眼神里还有着如同潮水一般退去的冷漠。诸伏景光心想,或许这就是萩原说道明日见身上的抽离感。

    “景光?怎么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诸伏景光顺势坐下:“赏月,今晚的月光的确美丽。”

    已经是秋天了,夜里的晚风泛着凉意,带着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金桂花香。

    诸伏景光忽然想起,再有几天就到十五夜,而在十五夜之后他们就会正式的从警校毕业,而后在十月入职成为一名真正的警察。

    而在“十五夜”的起源华国,十五夜又被称之为中秋,是一个和家人团圆的日子。

    诸伏景光的目光从皎洁的弯月落在身侧的友人身上:“柊是在思恋家人吗?”

    明日见柊终于看向他,许久之后点头:“我的父母和奶奶都在另一个世界,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他们了。”

    诸伏景光看着他,一瞬间好像明白什么叫做感同身受。

    他张张口,犹豫许久:“嗯,我也有好多年没有见过我的父母了。”

    那些翻腾在记忆海洋深处的面孔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开始变得模糊不清,记忆中温暖的家与慈爱的父母被那些血色冲洗变成日日夜夜纠缠令他难以入眠的噩梦,随之而来的是对父母深切的思恋以及那颗始终被恨意裹挟燃烧的心脏。

    成了横亘在他们岁月中的一道疤,那道疤上写着生死。

    明明如此简单的两个字,却是这世间最遥远的距离。

    “我以前和父母说,以后我想做一个警察,因为我想做正义的人,做正义的事。他们虽然担心却一直支持着我,现在想起来那时候我那时候真的是自私,一直忽略他们的感受。”

    “景光你其实一直在调查害你父母去世的凶手对吗?”

    明日见柊找星野椿私底下查过一些诸伏景光的资料,星野椿点到为止的查了一些基础的,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关于诸伏家的那桩惨案。

    因为案发当天下着暴雨且是晚上,被大雨冲刷之后没能留下什么有用的信息。加上受害者之一的诸伏景光年纪太小更本没办法说清楚凶手的生物特征。这也导致凶手迟迟未能落网。

    诸伏景光一愣,随即释然,这几位同期都是很优秀的警察,而柊还能在犯罪现场勘测课老师手中拿到满分优秀成绩。加上无数次在资料室外撞见彼此,对于他隐瞒的东西,自然是轻轻松松就能看出来。

    想到这里,诸伏景光好像松了一口气:“是啊。”

    “那天那把雨伞,是柊送来的吧。”诸伏景光笑着道谢:“还没有和柊说一声谢谢呐。”

    “不用,这有什么好谢的。”明日见柊别扭的转过头。

    诸伏景光抿着上扬的唇,两双相似的浅蓝色眼睛对望着。

    诸伏景光说:“要的。”

    “我太心急了,一直想要找到真凶。高明哥也说过我操之过急。”他回忆道:“那个雨夜,是柊你送来的雨伞。我一直以为我隐瞒得很好,直到看到那把伞我才知道,原来我让你们担心了。”

    不止是柊,还有他的幼驯染降谷零,还有他认识的三位好友,还有一直教导着他的鬼冢教官,还有在老家被他视为榜样的哥哥诸伏高明。

    “柊,谢谢你。”

    “柊真狡猾!借着请假逃避打扫澡堂是吧。”松田阵平再次将拖把舞得虎虎生威,再练习两天可以直接登上舞台表演一出舞狮。“可恶的鬼老头!我们究竟要打扫到什么时候啊!”

    萩原研二倒是有些担心:“柊最近一直关注岸信正昭那个案子,快要临近国会议员大选,因为这个案子导致好多支持岸信和雄的民众都不信任他将票投给其他人了,再加上现在池田银行股票暴跌。”

    “怕什么!”天不怕地不怕甚至当警察是为了将警视总监揍一顿的松田阵平将拖把抗在肩上,双眸如灿星,露出一个骄傲的笑:“自然是将来兵当、水来土掩。”

    “毕竟有我们在,什么阴谋诡计都一定会一一看破的。”

    伊达航默默吐槽到:“松田还说明日见中二,我看他们两个不分上下嘛。”

    “对了,小诸伏。”萩原研二忽然叫住正在和幼驯染说悄悄话的诸伏景光:“关于刚才那个失踪的小女孩的事,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的确,只在街上见过一面,你就能记得这么清楚吗?”伊达航也说道。

    诸伏景光看着周遭纷纷看过来的几位好友,还有一位虽然缺席但是也在担忧着他的好友。

    长久以往横亘在他生命中的疤终于脱落。他松了口长长的气:“其实,那个女孩和我小时候的玩得很好的一个朋友长得很像。”

    ……

    在距离警校最近的那条繁华的街道上,除了警校生们经常光顾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和洗衣房,还有一间最近两个月新开的大部分女警们会去到打卡拍照的街边咖啡馆。咖啡馆是典型的中世纪意大利古老乡村风格,使用浅灰色灰泥和石材混合制成的外墙有着托斯卡纳小镇的独特风格,庭院内搭上葡萄藤架一整个夏天都能闻见葡萄架下的飘散的香气,暖黄色的灯光仿佛让人瞬间置身于托斯卡纳的艳阳之下。

    这家名叫“这是一间咖啡馆”的咖啡厅今日关门,因此大部分或是慕名而来的又或是习惯在午后饮上一口咖啡的顾客们纷纷失望而归。

    二楼,浅浅品尝一口咖啡店主亲手泡的摩卡咖啡,久保田哲夫轻叹一声,真是难得悠闲欢乐的时光:“我都不知道你冲咖啡的手艺这么好。”

    风景也不错,二楼都可以看见不远处的警察学校操场。

    明日见柊放下因为冲咖啡挽到手臂的衬衫袖口,看着跟个二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轻啧一声:“所以我不是已经拒绝过你了吗?”

    “我知道强行犯搜查杀人犯搜查第3系也向你抛来了橄榄枝。”他耸耸肩:“但我还是想来试一试。”

    明日见柊盯着他:“当初在组织里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的死皮赖脸呐?”

    久保田哲夫:“其实我一直都挺厚脸皮的,不然当初怎么可能成为琴酒的搭档。”他还想再喝一口手机就突然响了起来。

    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一个问号。

    “忘了和你说。”明日见柊举起杯子轻抿一口:“你手边那杯意式浓缩是给枫酱准备的。”

    久保田哲夫:“……”

    “你以为枫酱已经回意大利了?”明日见柊看着眼前的男人轻笑,久保田哲夫竟然从这个笑容开朗的青年身上看到组织里那位大名鼎鼎的五粮液的影子,真是有些怀念啊。

    “你知道的吧,这间咖啡馆是枫酱送给我的礼物。但是枫酱是个控制欲极其强的人,我和椿酱的身上都有定位器和窃听器。嘛嘛,不过我也不在乎这种事情。椿酱虽然不怎么喜欢但也由着她去了。”

    “所以,从你踏进这间咖啡馆的第一时间她就已经知道了。”

    “我这个人脑子不怎么好,不擅长谈判。这种事情枫酱自然愿意帮我解决。”

    久保田哲夫轻啧一声,冬月枫这个小姑娘可没有以前在圣彼得堡的时候好对付,看来今天他不得脱一层皮是走不掉了。

    “当年二代琴酒叛逃,你身为她的固定搭档,却能逃过组织的追杀是因为枫酱在帮你?”

    这种彼此心知肚明的事久保田哲夫也没打算隐瞒,他不是什么深明大义的人,当初成为警察就是为了抓到组织二把手朗姆替自己的家人报仇,再加上在组织卧底十年可以说是把自己全身抹黑一点都不留白,现在洗白了也变成灰的了。因此在看到这个疑似红星二锅头的家伙才会如此胆大妄为的上前试探。

    “枫酱不是会大发善心从组织手里救一个卧底的人,你用什么情报和她做的交换?”明日见柊继续追问:“二代琴酒叛逃是boss发出的指令,但全然没有提到过你是警方卧底。你被组织追杀的原因也只可能是因为你是二代琴酒的搭档,组织宁肯错杀也不可能会放过你。”

    脑子这不转得挺快的嘛。久保田哲夫背靠黑色铁艺椅子,大有一副做哑巴的架势。

    “二代琴酒的遗物在你手上,而你为了逃避组织的追杀用二代琴酒的遗物和枫酱做了交易。她帮你躲避组织的追杀,你把二代琴酒的遗物给她对吗?二代琴酒叛逃时枫酱才刚刚获得代号,能够帮她做完这一切还能瞒过组织的。”

    “星野椿?”

    “虽然那时星野椿在美国,但是她的祖父清酒一定会帮她抹去她接触过你的痕迹。”

    久保田哲夫连忙打住:“行了行了别猜了。”再猜底裤都得给他扒出来了。

    今天窗外的阳光很是明媚,但久保田哲夫却没那个好心情。

    他第一次见到冬月枫是在九年前的圣彼得堡,身为组织总部兼欧洲行动组组长琴酒的固定搭档,代号巴贝拉,他算是卧底得很成功了。只可惜他的联络人在一次行动中意外去世,而新的联络人迟迟未与他取得联系这一点让他十分的焦躁。

    圣彼得堡位于俄罗斯的西北部,这座“雪国城市”的冬天非常寒冷,市中心的温度曾一度降至零下25.3摄氏度,积雪持续132天,涅瓦河被厚重的冰层覆盖,流浪在这座城市的小猫通常活不过那些大雪纷飞的冬天。那年的圣彼得堡也一如既往的冷,只是不同的是在这个雪国生活得太久以至于血管里流动的血液都是冰冷的女人——组织的琴酒带回来了一个女孩。

    久保田哲夫对犯罪组织里的人提不起什么怜悯情绪,见识得太多就会变得麻木。

    更何况琴酒身边还养着一个少年,六岁就开始学习各种杀人技巧。

    这个女孩幸运一点,十三岁才被送到琴酒身边。

    听说boss发话,这两人半年之后都会去到南美基地。像这种从小被组织培养长到的孩子,只有等到从南美基地活着出来了才会是组织里的一员,然后在未来成为组织里的高层。

    女孩拙劣的模仿着琴酒的习惯,扛着枪的手却在颤抖。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做这种双手染血的事。

    他起了一点点的恻隐之心安慰但也于事无补,那一枪打偏了,他带着人迅速逃离那栋大楼。

    于是时间开始缓慢的加速,但对他而言没什么变化,他依旧将收集到的信息藏起来、试图联系自己新的联络人——虽然没什么用、跟着琴酒完成任务。

    直到一年后的冬天,在他与琴酒断联的第三个周,从boss的邮箱发出了一条所有代号成员都能够收到的消息,上面是一份关于琴酒的组织追杀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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