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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我就一直渴望着春天的到来

    介入他人的命运之中就势必会承担其因果的一部分。想要改变他人的命运就势必会受到改变所带来的影响。人类将其称之为代价。

    松田阵平去接从老家赶来萩原千速和萩原父母,只留下明日见柊一个人坐在苍白的医院走廊。如同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深海之中,几乎快要溺毙。

    是他执意想要改变萩原研二以及松田阵平的结局,所以才会导致如今的局面。

    “毛利老弟!毛利老弟!”

    目暮警官挺着自己久不锻炼已经圆润许多的将军肚气喘吁吁的追上前方的那个身影,明日见柊依旧坐在重症监护室外的椅子上,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若是萩原研二或者其他任何一个人在这里都会注意到明日见柊身上太过寂静的情绪。

    只可惜这里只有明日见柊自己。

    毛利小五郎几个大跨步来到明日见柊身前,将人提起来:“你就是明日见柊?!”

    目暮警官赶紧上前将人拦下:“毛利老弟,冷静啊冷静啊毛利老弟。”

    明日见柊这才转动着眼珠,像是回神一般看了过来:“目暮警官,发生了什么事?”

    目暮警官脸色有些难看,在触及到面前这个还穿着病服,头上缠着纱布的青年目光时闪躲几分。

    “还是由我来说吧。”跟着追上来一口气也不喘的泽田哲也举着手机:“有炸弹犯绑架了五名人质,并向警局寄来了挑战信,落款是你的名字。现在所有媒体都堵在警局和医院门口。”

    ……

    十一月三日傍晚十八点四十四分。

    华灯初上,冬夜傍晚的海湾港口,天早早就黑了,暴风雪携带着海浪一场又一场的席卷而来,海鸟嘶吼着躲开暴怒的海水,港口货轮的鸣笛声掩盖住阴影弥漫的角落处不知名的哀嚎与枪声。

    借着远处吊塔上的远光灯可以看见那一头璀璨的银发,像是将月光披在身后,男人黑色风衣的一脚被狂风肆虐,皮鞋碾过细雪吱呀声声作响。

    “琴酒——!你会遭报应的!你会下地狱啊啊啊啊啊。”

    落下的雪打湿伤口,汩汩血水汇聚成一条小溪流向大海。

    琴酒坐下,黑色大伞被撑开,雪无法染湿他的眉眼。趁着风声的呼啸,又是一声枪响打中雪地中哀嚎的男子。

    眼见男子什么都不说,琴酒的神色逐渐不耐烦起来,他嘴里还咬着眼,眉眼俱是烦躁。

    从酒吧里匆匆赶来的星野椿脚步一滞,她可太熟悉这一身杀气,但是依旧会为之恐惧。深呼吸一口然后面不改色的提着手提箱走到琴酒面前。

    伏特加认出她,有些诧异:“剑南春,怎么是你?”

    星野椿没搭理疑惑的伏特加,将箱子放下:“组织北美部的新药,现在要用吗?”

    琴酒抬头,看向身侧的人点头。

    伏特加当即明白,叫上身后两个不知名的成员——可能是炮灰,将在地上哀嚎的男人拖近几分。

    眉间一阵沁凉,星野椿抬头,摸到一滴雪水。

    眼见琴酒不耐烦的眼神甩了过来,星野椿立刻手脚迅速的打开手提箱,拿出里面的针筒注射器以及安瓿瓶中装着的由组织北美部研发出来的新药。

    澄澈的液体带着开刃的匕首一般的冷意。

    “我说!我说!”

    不过十几秒,原本还在诅咒琴酒的男人尖叫着吼道:“在书房右边第一个柜子的第三排书架右边的第三本书!求求你们,给我个痛快吧!我求求你们。”

    伏特加点了点耳机,对着耳机说了几句而后利落的举枪朝着男人眉心。

    星野椿熟练的将手提箱夹层翻出,拿出手套头套脚套和全身服,准备工作。

    “伏特加”她叫住准备离开的男人:“你能帮我一下吗?”

    五粮液是三天前和她断联的。昨天夜里,组织在东京所有代号成员的手机上都收到消息,一部分听从琴酒指挥清除组织叛徒以及老鼠。另外一部分则由朗姆接手处理岸信家。而岸信家的人跑的也很快,知道组织的大多当夜飞到了国外,而不知道组织内情的早就被琴酒带着人一枪给崩了。

    贝尔摩德负责清除这些年岸信家与组织来往的证据。

    北美行动组组长君度酒则负责给警方制造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烦,毕竟组织这次在总部这边这么大的动静,警察那边不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总要找点事给他们做。

    除了一点,她联系不上冬月枫。

    伏特加看向琴酒,琴酒没说话自顾自的上了车。

    伏特加搭了把手,借机低语:“五粮液被BOSS叫走执行秘密任务,同行的还有利口酒。大哥推测应该是和雪莉酒的最新研究有关。”

    说完他装摸做样的咳嗽两声:“北美情报组那边被朗姆酒吞了。”

    说完,伏特加急匆匆的上了车,赶往下一个

    星野椿收拾尸体的手明显一顿,面露出一丝疑惑之色。那位先生失心疯了吗?把北美情报组又交给朗姆,十年前朗姆在北美翻车,不仅暴露了组织甚至还牵连当时北美科研组组长一代桑格利亚的教训还不够吗?

    星野椿怀疑那位先生是被朗姆夺舍了。

    还是难道说朗姆真的是那位先生的私生子?要不要去向贝尔摩德打听一下。

    尸体被处理得干净然后丢进海中,身份证件被一把火烧得一干二净,指纹被磨去,牙齿被敲下来一点点的粉碎,直到再也辨认不出这具尸体的具体身份信息后被丢入黑茫茫的大海之中。

    星野椿取下身上的外套和手套,看着这如同黑洞一般的海心头忽然涌起一阵无力的痛苦来。

    这个人是谁来着,她闭着眼睛,仿佛还能听见那阵惨叫。

    海风呼啸,不起眼的黑车迎风而去。

    “剑南春。”电话里是伏特加的声音:“接下来几天你配合黑醋粟酒行动。”

    看着站在路中央的人,星野椿挂断电话一脚油门踩下去,直到差一点点撞上路中央的人她才停下来,降下车窗:“上车。”

    “诶呀,讨厌鬼。怎么又是你啊?”黑醋粟酒依旧是那副神经兮兮的样子,但坐上副驾驶第一件事就是死死的拽住安全带给自己系上,他假装看不见星野椿的白眼坐得极其安稳,甚至十分熟练的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一瓶可乐。

    星野椿冷眼瞧着,踩下油门,熟悉的推背感导致黑醋粟酒一口可乐都还没喝上就洒在裤腿上。他撇嘴,心知肚明星野椿开车是什么鬼得性。

    “除了我应该不会有人乐意坐你的车第二次。”

    星野椿目视前方:“岸信正昭被你弄到哪里去了,琴酒让我们去把他解决了,不要留活口。”

    “啊啊,讨厌鬼想知道吗?只要你想知道我都可以告诉你哦。”

    黑醋粟酒突然转过头,看着开车的人,星野椿今天没有戴那所谓的金色美瞳,她原本的眼睛如同森林中长满青藻的湖被掩盖在薄薄的眼镜镜片下。仿佛只要她看过来,就能抵达生机勃勃的春天。

    “真是抱歉,我并不想要了解。只需要任务成功完成就行。”汽车离开港口,与巡逻的交警车擦过,星野椿不去看副驾驶座上的人,斜眼扫过窗外警车上的人疑惑:“感觉今天这一片区的交警多了很多。”

    黑醋粟酒哼哼两声,有一种你不问我也要说的表情:“岸信正昭在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地方。”

    这人又发什么神经?星野椿趁着红绿灯停车的间隙摁着太阳穴,她已经连轴转了两天现在可以说得上一句疲劳驾驶,没什么精力陪着黑醋粟酒发疯,说那些无聊的废话。

    “怎么,难不成你把人送进警察局了?”

    她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浓烈的社畜味,熏得黑醋粟酒发出咦的一声。

    “是哦。”

    星野椿侧过头去看他。

    黑醋粟酒笑语盈盈的将自己的全盘计划全部托出,他知道星野椿想听的。

    “只是帮忙毁掉一个无关紧要的条子罢了。”城市的霓虹灯光照在青年苍白的侧颜上,星野椿已经习惯这个人用这样轻佻的,轻浮的语气说出各类令她遍体生寒的话:“那个条子的名字叫明日见柊。讨厌鬼,你知道他吗?”

    说到最后,他竖起食指在嘴唇,望着她的侧脸:“没关系,讨厌鬼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会自己去找的。”

    ……

    十一月四日凌晨三点十七分。

    “毛利小姐失踪的路口所有监控已经查看过,犯人十分有反侦察意识,避开了所有的监控口。”泽田信也拿着报告:“目前除了那封寄到警局的挑战信,信笺上落款是明日见警官的名字,除此之外,信封上写着一个5。”

    除了失踪者的家属,还有当天与毛利小姐一起相伴回家的工藤新一及其父母工藤优作、工藤有希子。

    工藤优作将信件仔细看了两遍,与整个米花町的谜语人格格不入,信件上也没提到过关于赎金之类的。他用手撑着下巴罕见的皱着眉头开始思索。

    信上只有短短一行字,是意大利文,翻译过来的大致意思是他们在我这里,不用担心我只是邀请他们来参加摩伊赖的游戏。

    工藤新一脸上带着不符合面容的沉静:“摩伊赖,又被称为摩伊拉,是希腊神话中命运三女神的统称,她们分给人们福祸吉凶,人的一生都取决于她们。克洛托手拿纺锤,纺织人的生命之线。拉克西丝手握杆杖分配命运,决定生命线的长度,用她的杆杖丈量生命之线。阿特罗波斯则拿着剪刀,将生命之线剪断,使得生命终止。”

    摩伊赖的游戏,再次翻译可以理解为命运的游戏。

    那么那个5是什么意思?

    工藤优作却是有些想法,他听说过一艘名为命运船之号的游轮——摩伊赖之号,只不过有来自美国的富豪读者曾在来信中表示这艘游轮里面的水很深。

    这样想着,他将目光投向一个略微有些熟悉的面孔。“

    像是九年前在南意蔷薇庄园露西亚庄园见到的那位守候在乌弦小姐身后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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