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四月F日

    我无论如何得让短信彻底闭嘴。过去4年,但凡发短信的日子,我发短信日均总在四、五十条往上,它的回复,除了说它有对象那条,其余时候连个扁屁都没有!后来藏头缩脑指使短信台发拜年话算个什么玩意儿?!而且还让我看到窗户上的那个恶心东西!每一个拜年短信都刺激我想起过往的不堪,我必须让你住嘴!可是怎么能让这个冷血的货色闭嘴?!

    (“过往的不堪”,……这些短信的起头,是07年三月的事。按着老家伙的推算,就是她那个孩子出生的时候,也是他所有忍辱苦等的最后底线在他浑浑噩噩中被悄悄击碎的时候。那么,一见这样的短信,他怎么能安之若素?)

    四月G日

    有段时候未见的破布窗帘又在窗口上遮着,还是一如既往垂着,堵得严严实实。看不到老子的回复急眼了?那我也给你个痛快。你不是说我砸你家玻璃?那我就砸一个给你看看,看看我砸玻璃是什么动静?你可等着!

    凌晨两点,正好就是JW厂控诉我砸窗户的时间,我就站在筒子楼三层那个狗窝的门前,屋内还有灯光。回头看三寸丁的门,被铁皮包得严严实实,没处下手。手中一块马路人行道上的的铺路水泥方砖。心里虽然急跳,但是决心早已下定:水泥砖猛地向前一推,门上玻璃咣啷一声应手碎裂,紧接着手往回收,再下来猛地再向前推,手松,水泥砖脱手飞入屋中。得手了,赶紧走!三个纵越下一层楼的速度,我下到这破楼的一层。这时左腿有些吃不住劲儿的疼,不能停,赶紧走。蹬车上路,心里恨恨的,三寸钉的门全被铁皮包着,若不然,这个砖头送它了!十来分钟后到了小区的后门,开锁、推铁栅门,回身再合上铁栅门,上锁。这时心里跳的更厉害,比在楼上出手还快。开了岗亭,坐在里面无论如何没一丝困。也正好,巡夜的一个小保安未到岗亭就招呼我。我开门让进来,开始和他瞎扯蛋,这时候心跳才慢慢稳下来。说话声也没有了半点些微的颤抖。只等天亮看看动静。

    四月H日

    嗯?还是那个屌样?窗帘子还垂着?想和老子怄气?好啊,再来一下!

    今夜相同操作,只是换了一块盖房的整砖,长条形,砸、扔都更顺手。砖头在手,可是屋里黑光,没人?有没有一样,砖头穿过门上的横长玻璃框扔进去。这一次,从容得很,一步步走下楼。回程时一掉脸,看到三寸丁的窗口亮着灯。想砸,但是自己准头还是知道的,不够看的。

    五月A日

    一冬天在那个小区也认了两个熟人,一眼看出都是胆大妄为的那种,计划向他们一说,这俩人眼睛都放光。话不多说,夜十二点后,来到那筒子楼下,脚尖随便一踢,就是五六块鸡蛋大石子。管他准头怎样,大家一起出手!可是,三人的准头都惨不忍睹,没一个敲中窗口的,全砸在窗口边外的墙上。但是这个动静不小,窗口内的灯光一黑。我们也赶紧撤,别让认出脸。

    五月B日

    窗口破布依然,不过这时候看上去也就不那么气恨了。随它吧。只是那些句句刺人的短信还在不住的发来,有什么法子让它闭嘴?

    想前想后,是不是问问闲人李们,可是05年把人家得罪狠了,怎么张嘴?而且这少不得把早先的丢人破事抖落出来,可是这都要调动回忆,这是又被羞辱一次……是不是自己再想法子?可是,我又有什么法子?!

    法子还没想出来,清早电话先来了。朦胧里一看电话,是那个管理员的电话。缺德,不接!

    可是电话那头有些“不屈不挠”,又打过来了。我翻看,不认识,还是不接。但是,对面属狗皮膏药的,叮叮声不绝,短信甩过来了,翻看,只是这么一句:

    “我是刘师傅。”

    刘钧文?真你妈腻歪,比小时候遇上的要饭的还腻歪!我坐起身把电话甩过去,可是电话里却是那个管理员的声音:

    “你不是要报销你的医疗补助?走正常程序不可能了!现在,你来厂里,我给你个活计,你挣个加班费,算是给你报了那笔费用。”

    ???还有这么流氓的法子?我自己应得的还要自己往回挣?

    “为什么我的补助不能走正常手续?我的工伤不合厂规?哪里不合?”

    “就是这个法子,想要钱就这个路子,你来不来吧!”

    “钱,我光明正大的要,你别里拐弯地给,不要!不去!”

    (插话:尽管3月28日后的记录已经很工整了,但是日期这个要紧的日记元素仍然被涂抹,这个老家伙到底什么思维呢?)

    五月C日

    噩梦纷纭的一夜,忽而在一个道旁大石子堆上扒石子,我的自行车被压在石子堆里了。我扒,我掏,不知多长时间,举手一看,两手血肉模糊。好容易扒到了我的车,可是全散成了一个个的螺丝、铁片、辐条,我浑身无力都不知该怎么回家了。忽而又想起,石子堆里是丢了的28吋车,还有个26吋车在坑货家外的花栏墙外。于是又去JW厂,但是在JW厂后门的污水沟挡住去路,沟内黑褐色的浊浪奔流激荡,里面的黑水溅了我一身,根本进不了围墙;但是却能在围墙外遥遥望见JW厂XX区的那座楼,那个窗户一下子变得很大,似乎整座楼全被窗户占住,里面嘈杂的人声中有女人的叱骂。窗户里只有一张填满墙壁的相片,是坑货家那张两大一小的全家照,女人笑得诡谲,小孩子笑的狰狞,但是另外的男主却全身隐在浓雾中。这个WXY为什么不显形?正纳闷时,那女人伸出一只手,握住了浓雾中的另一只成了形的手,并且用力地向浓雾外拉扯,不多时,浓雾中显现出一只男人的臂膀,接着男人的一只肩膀出来了,这时的我预感大事不妙,但是在我无可奈何的惊呼声中,那男人的头也显现出来了——不就是那个三寸丁吗?!两大一小三个人都是一般的猴头鬼脸!这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惊梦之后的我浑身汗透,我带着梦中无尽的悲伤意识到:原来这个小鬼的来历是这样!我早该料到的,那个烂货一直用破布帘子恶心我,干这个事,都要有三寸丁配合着干;三寸丁岂能放过与她欢愉的时候?就算她一个人进出曾经的单身宿舍装神弄鬼,可是那个在她身上吃过肉的三寸丁岂能放过堵门的机会与她重温旧“恩情”?!造不出那个小鬼就活见鬼了!我用青春的尾巴时光做注,等你回归,你用这样的勾当回应我???我本想娶一个嫩媳妇,可现在差不多只能在中年离异妇女里找老伴儿了!你真是个东西!

    我岂能容你再和我没完没了?!我在心里近于歇斯底里地狂叫一声。我翻身下床,却踢到了地上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一摸,却是三星。我把后盖抠开,卸下电池,剔出那个132扔在尿桶里,这个卡片在尿水里连一点声音也没有。你不是早就窃听老子电话?老子就让你听个够!

    (插话:这个舔狗在这日记里的噩梦多多,应验的,有预警意义的不在少数,但是如上文里的相片梦,就扯得很了。在当下这个科学时代,只是一个梦就断定一个孩子的来路,这也太不DNA了。但是,做梦如同造东西,梦的内容要受限知闻的材料。舔狗的梦就根植于他看到的所有。JW厂的坑货在05年夏秋已经让舔狗相信,破布帘子垂下就是她正和三寸丁□□。而且,两人纵欲无度,都把脸搞成了一样的猴头鬼脸。这个破布帘子代表什么,就是坑货娘们儿竭力要舔狗相信的。老舔狗信了,就是坑货娘们儿要达到的目的,这样才好折磨这个老舔狗。那么从05年夏天到09年5月(?),未嫁到嫁人,这个窗帘子一直是坑货娘们儿折磨老舔狗的利器。这几乎是在用这恶心东西对这个可怜的舔狗进行无休止的“追杀”了。而这样的“追杀”用晋省那座城的土话讲,就是“欺负人”,欺负这个舔狗没和女人上过床。这样的追杀/欺负,四、五年来“一以贯之(罪过罪过,孔夫子的话给糟践了。)”。这样无休止的追杀/欺负,只能让这个可怜的老家伙深信楼上这对男女的关系,远不是床伴/炮友的一时爽,而是别有“深度”。而大概率讲,这样的“深度”把肚子搞大是极可能的!后来坑货抱着小鬼拼命为三寸丁擦屁股的举动,就能让老家伙怀疑这个小鬼和三寸丁的关系。

    老家伙做这样的梦,就以所见为基,是应该的!老家伙怀疑那个孩子的来路那也没什么错。

    整理这残缺日记的那几年,少不得和媳妇吵架,她总嫌我把那女人写的太杂那个了,以家长(我加过去了,她就是户主)威风迫令我改的软柔又干净。这怎么可能!日记里就那个样,我怎么乱改?

    于是她质问我:捉奸捉双,舔狗06年后就没上楼证实,怎么肯定上面不干净?我翻查舔狗以前的记录让她确认,在05年,这个舔狗每次上楼,都有让他几乎崩溃的发现,那就好比烧红的烙铁一定会伤人,所以他有必要次次验证烧红的烙铁不烫手?再者,JW厂的坑货结了婚有了真正的家,为什么还要保留那个宿舍?

    俺这背时婆娘还嘴硬:那女的就不怕人发现反馈到JW厂?我又翻那乱七八糟的第一个大本子让她辨认,05年她因为上床□□毁了容就不怕厂里人的议论,在厂里混出混进我行我素,甚至于无所谓与她在同一小区居住的一个至亲(?)会不会问起她的嘴脸为什么这样?这个婆娘什么也不怕!而且,连它男人都说了:

    “我只能信她”

    一个把自己男人拿捏了的女人有什么不敢做的?)

新书推荐: 傻白甜夫妻是灭世夫妇 胎穿女尊,爹宝女的纨绔生活 穿成明朝早死公主后我逆天改命 女相大人怎么会认怂呢 我的耳机分你一半 侧妃娘娘她身娇体弱 我穿了个假北宋吧! 一见钟情的我们 尽愚人 豪门契约:总裁的逆袭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