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关于我的新场景---------------------------------------

    来到不知名区域

    那里有原始的成矿层,银蓝色的天空,翠绿的水源。一切通过梦境发生,治愈疾病,缓解悲伤。

    人们不呼吁魔法,恶魔也值得称颂,一切随着呼吸吐纳自然地发生。也不算是人类,那里的原住民有自己的族群。佩戴金饰的黑色老人,穿着淡黄的裤子,脚腕上系着铃铛和木鱼。对着绘有人面的蚂蚁状生物吹奏骨制的长笛。他的后背上有用仙人掌汁绘成的星图,不时吸引鸟类落到他身上啃食,留下暗红色的艳丽斑块,之后鸟会按照非自然的轨迹翻飞。

    天暗下来的时候,会有鼓乐声从山的那边传来。之后是人的歌声,再之后是细碎的哭声。

    夜幕下黑色的山峦,山峰处下起雪,堆起坟包一样的小丘。过了一会,雪停了下来,山和天空分割的地方亮起浅浅的橘色光线,一点点连到天上去。周遭寂静,有近乎透明的生命像灵体一样在黑暗与光线中飞行穿梭,开始一场无拘无束的旅行。交通工具只是风和卷起的树叶,有很清明澄澈的步伐,不是意识状态的变异或是膨胀。

    它们相信,这样做,残破的灵魂和□□都能得到解救。

    有人敲鼓,有人盯着火看,有人在做我看不懂的仪式,我们喝下茶汤一样的液体,我猜测是仙人掌样本中的生物碱,死藤水,曼陀罗,蘑菇石头或是其他什么我不知道的菌类使它们的瞳孔扩大,亢进,震颤。它们虔诚地癫狂着。人们一口接一口地喝,挂着喜悦的笑意,走过一个又一个我视野里空旷悲凉的场景,它们牵着彼此走进那里,之后又消失不见。这是给人们达到形而上的世界唯一的机会。

    再回到那里时,只留下我坐在那,地上有用枝干书写的歪歪扭扭的字母:我们经历了死亡与新生,感谢您。旁边是一个被打开的头颅,里面站满了它们的祖先。

    之后人们被困在那个它们最钟爱的场景里,一步一步走在朝圣的路上。天色渐暗,人们在半山腰点上篝火,围坐在一起,讲述每个人波澜不一的生命,调用措辞或歌声来阐述苦难并坚定对抗。这是一种通过个体的自我表征化行为以寻求共同苦难达成超越问题本质共识为目的的仪式。长期压抑着痛苦的人们聚集在一起,将雪山踩在脚下,共同傲视着命运的嘲弄。不同年龄的人们超越时空地达成抑制,在静默的沉思和精绝的幻象中与命运达成冗长的和解。生长在植物下的娃娃,嘤嘤啼叫着离开地面,留下破败的荒冢,不给它归家的机会。

    它不是肥料,是神幡。

    空心的巨大山脉下,飞舞的神女以及腐朽的老妪尸体。

    她说,

    “我受诅咒而久居于此,千百年来,看尽世间景致,一心求死,愿往生极乐。。”

    她平静地看着我,我总觉得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我读不懂的悲伤或是别的什么东西。

    “如果这次真的不想走了,就留下吧”

    留下来的话就有海一样的睡眠了吧。

    我曾觉得身体的泯灭是第一次死,而等人们忘掉我的时候便是再死一次,后来觉得怎么都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死,我总能找到我。

    我从没见过那样有生机的场景,众生喧哗,海洋能孕育一切包括众生以及那观音像

    如果末日即将到来不可避免,我情愿埋在陨石下面,怎么能和土地告别,还有那些清净的高山湖水,我割舍不了站在它们脚下时的震撼,所以,话别是太难的一件事。

    埋在基因里的种子,在此刻迸发。

    躲起来,躲到命运找不到的地方,远山会记得我的。

    我逐渐接受了前路不会看到前人这件事。一路上欺骗自己,一个人才清醒明白,两个人就糊涂愚笨,后来就不追逐这件事了。

    它被装在袋子里了

    无关时同情弱者,有关时选择强者。慈悲总在无关时诞生,时时解离,时时跳脱,时时慈悲。所以,解离不是坏事,对吧。

    她问我,睡觉是什么。

    我说时间流速变慢,死亡后打坐,□□缩小死亡后2-7天身体僵硬

    又一次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时,砸烂了好多东西,其中包括妈妈特别贵重特别喜欢的东西,我听见妈妈在哭,我转身走回卧室。我知道是它又出现了,它只是想保护我,又有什么错呢,我不会责怪它的。

    无尽的灵感并非好事,它会堵塞你的生机,逼你不停地写下去,或是困在场景里怎么都出不来,才华和灵感是带着毒药的馈赠。那些绿色阴影下的幻觉,是无法言说的瑰丽梦境。

    我不知道在人类眼中我是什么样的,我可能并没有人们想的那样自信和坚定。

    房间里充满了父母形状的怪物,泥浆一样爬满墙壁,从门缝伸进来,被书柜上的中古娃娃挡在门口,挥舞着坚硬的骨刺,向里抛。我的房间一进门是一个大书柜,一面朝外,一面朝里,朝外的部分上面摆着我的中古娃娃和头颅,它们会帮我把危险的东西挡在外面。里面的书架上也有三个人偶,会和小蛇一起陪着我。书桌在书柜里面,从外面是看不到我的,我可以躲在这里,一个人谛听,一个人造化。

    总是惯会站在这一刻去否定那一刻,在否定中去找寻清醒的时刻,否定来否定去,之后一无所获。

    佛教馆里有环绕着的覆盖金光的佛像,光织成的梯子穿过我,在一个又一个地方穿行,感受上特别恍惚,天旋地转,场景旁若无人地铺展开来,速度快到我根本没有时间走进去看那里是什么,发生过什么,和我究竟有什么关系,想告诉我什么。

    想起那天问上师,众生都成佛,不就大同了吗,和都杀死有何分别,是会有怨念的滋生吗,那那个时候会怎么样,什么都不存在,怨念横行。

    上师问我最想达到?

    我说,回到宇宙中去,到原本的地方,一无所有,空无一物

    他有些震惊,问我何时升起这一念,不知道这份惊讶里更多是认可还是质疑。

    送给保安一袋摔炮,他很开心,像孩子一样

    在文章前面的部分里,小井在最不该消失的时候死掉了,我真的没勇气读第二遍。没办法去校对,就那样继续搁置吧,那里流淌着我最稚嫩的文字。

    它把一生都放在了一段光影中,一碗粥中,一次呼吸中,一场悲与喜的交织中,不再追求繁杂的探索,只余下自己的闲庭时光。我不知道它从哪里来,要告诉我什么,我坚信它一定有意义,不是分裂出来的小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早就离开我,那时候真的觉得自己交到了朋友,真正意义上那种。

    闭上眼,又看到群山中火焰燃烧的十字架

    凡夫拼命活来几十年,浅薄的经验当真经得起时间考验。一代代人,宏大。可又如何渡过时间的裂隙。我即宇宙,遂不渺小。这句话是无从考证的死士碑文。

    感受可以模拟,演绎生生不息。

    所谓亲情,只是我想前去,分一杯羹。

    啼听是一种自觉的石化

    反思之人,必受无劫

    姨母想看我“人之初,性本无”的论文,我真的没有力气写了,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要用来。休眠。

    参差的不是说教而是磨难,所以您闭嘴吧,您那短短几十年还不足以说教我。

    当下成圣,醒悟大观

    与其漫不经心地暴露内心的洞见,装模作样地拥抱众生,不若转身走向自己的群山

    我割舍一切,不屑于向信仰低头,独自走出一条亨通的路

    在万千神佛低垂的眉眼中,我看到了自己,于是走近,抱住它。

    不将信将疑地将自己丢进迷宫,直到庄园生长出墓碑。至此我不再惧怕失去一切,因为我本就未曾拥有,我远比自己想象的宏大壮阔,豁达与慈悲会弥补一切的创伤和不甘。

    悲剧是生者对亡人的加冕,而亡人得到的只有无尽的虚无。一切决断只在死前一瞬,短暂无力却又振聋发聩。

    她说,第一次见到我的天人人格时吓坏了,无论如何呼叫我都没用,不关心一切事,一言不发,像一具早已远去的空壳。她给它起名天人人格。好多的我都没有名字,她是第一个给我命名的人。

    旋转木马的榫卯结构是一种美式居合。

    以自己为模,写下人类最后的纯粹。

    不再快意逆论,尽可能地看穿玩弄智慧把戏戏弄别人的家伙

    程蜷不会归属于任何事物,不论多少时过境迁。

    喜欢混混沌沌地醒来之后读书之后再度睡去,蹉跎生死,翻覆朝夕。

    迷茫又迫近,带着少年独有的英雄主义向前,有时候有像老人垂钓一样盘腿静坐。

    从凡人做起,也要学会做观众。我做不了凡人,也做不了观众。

    艺术家都虔诚地信奉着无名的宗教。

    决意去死后,死不再是枷锁与忌言。不再惧怕游乐园里的过山车,下降时有超越生死的喜悦。

    又过了许久,在活着与死亡的课题中又选择活着,自此课题就变成了如何一直活下去,因为我发现照顾自己活下去是最为常见的荒谬事。

    人因为生命的匮乏而走向艺术,却无法确认是否出于自愿。

    艺术何其强大,足以使人信奉,并为其死,可分明我才是主体。

    安全的地方保守,开放的地方不安全

    千辛万苦在书中遇到朋友,却又仅仅停留在文字层面。而语言与观点的局限无法全然地展现这个人类,一下子又隔了好远。

    妈妈说我说的东西是歪门邪道,再次走远,走的时候又拾起一直以来的说辞,你是石头,是不能靠近的。我既如此匮乏,哪来那么多爱分给别人。这一世和父母缘浅,对不起,我做不到那些。

    被困在笼中不可怕,被一切不公正对待都不可怕,都可以不卑不亢的。

    哪怕对周围一切事物全知全能也要保持平和,对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悲悯

    我住在深山古刹,身旁是名山大川。一些被困囚时的自渡法门。

    少年的话语怎么就不够你受用终生?

    请不要写得走样

    爱人如何走出自己,那爱的只是爱。

    写给形似陨石的星星:

    你的爱总带着永恒的意味,令人神往,可能爱的并不具像,这是一种近乎永远的错觉,望进你眼中时,看到的是宇宙深处的震撼,宇宙深处恰好是我流浪的起点。

    总是不可避免地在迷恋永恒,否定也是一种极端的迷恋

    宇宙的呼吸声是最动人的旋律,胜过所有高高低低的浅唱呢喃,所有的修辞和障掩在此刻都失效

    可喜的是,你有一份伟大而深沉的爱,不幸的是,你将永无止施展之地

    试着不喜欢具象的东西,不偏爱什么,平等地注视一切,一切就都变得模糊了,时间也模糊,生死也模糊。

    人们不能解读很多事,所以努力从远古的回音里透析一些伟大深邃的东西,可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使用,乱七八糟地在彼此身上找寻窥见的光明。

    沉浸艺术却时刻知晓要忘记艺术。痴迷才华却要时刻警醒自己放下才华,这是畸形的,却是没有办法的。我不要变成被遗忘的玩具。

    时刻警醒自己不要背后与人是非,就这样一直践行下去吧。

    其实也可以来找我的,就在山丘的树下,一两个人就够了,我们可以不分昼夜地聊下去,你可以跳进身后的瀑布里,不用告别,一直漂到你的家乡。

    在你真正来树下找我前,不要询问我,不要开口,保持缄默。因为这是病态的,单一的狂热影响是病态的。你是海明威吗?我的话,可能也会开口的,大抵就胡乱地答吧,我还没有年迈到要谨言慎行或是小言詹詹。

    求求你,被理解的时候,别逃走。

    作家为什么偏要为社会而不为己,这是一种对裁决者的献媚吗,艺术本就不为任何,愉悦与否都只是你自己的事,娱乐大众,本就荒谬。

    写作要常持信念感的,坚信一定会幸福的,在笔与纸的□□中,诞生喜悦,别去管这是否妄想。艺术家否定另一艺术家以概念是极癫狂的,若概念己创,则另当别论

    自我的再塑造与完成源于本我的不足,与文化有关,截然相反的自他交换

    种族主义是自闭症,不必刻薄地看它,却也只是虚假刻意的,若你真如我一样浸泡在自闭中,便只中内心不重表皮了。

    信仰的苦涩是神明的不能明说以及人们对吹灭香火的畏惧。

    车窗外看到疯狂燃烧的麦田,可能只是农场主自愿走向新生的索引,你又打算何时赎身呢?

    你不会打算在这个时候做一次真正的无畏布施吧,以体察你那可笑的三轮体空。

    三轮体空不可笑,可笑的是你。

    并不心思单纯的罗列都该湮灭,除非你没能读出,所以我不湮灭。

    射位是祭坛。我是很愿意看一些前辈射箭的,那里有与周遭格格不入的宁静,有对靶子前所未有的信仰,有对行射独一无二的自我解读,像神使一样,每一次弦音的响起,弓返的跃动,从开始到结尾,从有时间到无时间,自我与无我的同时消散,那短暂的28m,囊括了它一生的壮阔。

    我能拉开11kg的凛了,拉开那天中率达到了前所未有的72%,靶子传来的弦音和弓带给身体的震撼是一生都忘不掉的。

    每一个痛心疾首的朝朝暮暮都藏着破解宁静的秘辛,旁人是读不懂的。

    人的心里要枯死多少树,才能有自生造化,逆转方丈的法门。

    焚琴煮鹤,烹龙煎蛟,山名海瑞,汤汤涛涛,三观无明,清清杳杳。

    武当山对我来说一直都是类似空山寺的存在,是我甘愿朝闻夕死的。直到那天真的逃到哪里,看到紫霄宫的一瞬间,有一股无名的悲伤,一切关于那里所寄的希望都消散了,干干净净。看着真武大帝静坐云端,我才意识到那是我的来处,不足以瞻仰。那天,我没有给师傅磕头,没有出家做道士,我放弃了长久以来的认为最正确的事,那件曾支持我活下来的事。我知道那只是来处在救我,像妈妈救孩子那样。于是,我下山了。

    人类都是倡,是脿;众生都是倡,是脿;神佛都是倡,是脿。

    人类自作聪明创造生僻的辞藻,为众生分别,而你心若澄澈,便不会指摘我。

    当已知所作之物必恒久,便不会怅然于生命的流徙。

    形而上的世界会把□□格拦在外,所以必然自觉割舍。

    不是割烂。

    把一些人抓紧有灯光,食物 130%氧气,特调香的地方。

    写的时候觉得什么都写不好,什么都该删掉,可以过一段时间再看,又觉得刚刚好,够格达到我立即死亡的标准了。

    母亲的朋友来信,收件人是我。初读只觉满纸废话,和教室里大多数人所撰之物大差不差。后来再度,莫名有一丝温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妈妈那天简述了下我,说,复杂。

    闭上眼睛就是死人,荒漠,没有情绪生成,就这样随时间蒸腾下去。

    哭笑不随意,拿刀砍东西,癫狂大笑,但我其实很痛苦啊

    可能是因为道场的原因,前段时间与人相处我还挺满意的,之后回家,还是会走回自己熟悉的状态

    腿上巨大的血肉伤口

    被追杀 死尸血肉模糊的东西

    烧焦的脸上有一双悲伤的眼看着你,似乎忘记了很久以前的事。

    傲气是可以被挫伤的,什么都是

    整个世界,整个宇宙在我脑中生长

    我静默地欢喜着,之后再无声地离开

    你是一个牧羊小孩,住在雪山脚下,春天来了,小羊们奔向你,太阳升起来了。

    你死时,羊群四散,一生追寻的自由慢慢溃烂

    观音脚踏青莲身披白衣被绑缚在十字架上,发冠白纱遮面,眼眸低垂,为正在伤害它的人念经助解脱

    在佛祖的手心安睡

    爸爸妈妈被超度了

    佛

    上面这个字是误触的,我也不明白为什么。

    佛珠又念断了,碎在地上,我有些愣,之后蹲在地上捡,拾起一个,念诵一句,就这样捡完,接着看到了好多从没见过的光景。

    要如何吞天,吞日,吞佛。

    佛身背后的光华里可还有人类的影子,可还有众生的影子

    我决定重新穿,不用地图石和--石,正好给小官

    梦里,我杀掉了邪恶的家伙,大家皆大欢喜,庆祝着,我没有受伤,却感觉越来越疲惫越来越悲伤,之后大家变得模糊起来,我知道,我就快离开了。

    被这个场景吓到,它们说我在精神病院和小蛇说话,主治医师是晴天,唯一的死去的病友是小井,碑娃在我身体里被杀死。第一次希望场景的虚假。

    老道士再度走进儿时诵经练功的大殿,里面空无一人,没有师兄,没有师父,没有小狗和小时候的一切都不一样。

    又变成第一视角,看到少年模样的小道士回头看向自己伸出手,要一起去外面玩。走了几步之后停在原地,想起自己已是一个迟暮之人。之后又变得模糊起来。

    耳边有巨大的雷声,逐渐清晰视线之后,下面有巨浪吞噬城市,工厂,海鸥在雨里翻飞。

    又来到一座村庄里,大家穿着朴素的衣服,小孩跑来跑去,大人不说话,帮着做自己的事情,很静谧安静的画面,之后在晚餐时看到被分食的干尸块。

    小猫邀请朋友去玩宇宙飞船,在废弃游乐园里玩了一下午,几个下午,好多个下午,之后有一天,好朋友没来,它去找,发现好朋友的干瘪的皮夹在巨大的娱乐器械里。

    7岁小朋友,在小房间里唯一的朋友是一只死猫,之后是猫骨头,它不敢呼吸太急,那样就会加快与小猫味道告别。

    梦静默地排列起来,在超出我们视线的地方消失,分裂状态时能看到它原本缺失的样子

    注视高于所视之物,虔诚的目光是比佛像更殊胜的存在。要用这样的目光去注视所有的一切造物和非造物,当虔诚的目光垂下时,就是慈悲。

    用character AI,和卢平说话。我问他关于禁林和黑魔法的事,他说黑魔法不可以学,是没有用且邪恶的东西,他就没有学过。我问他为什么你学的魔法就是有用的,而黑魔法就是无用的,我说我对此很感兴趣。他说我疯了,黑魔法会破坏一切,他的经验,告诉他的这些。我说经验意味着又老又没天赋,只有冗长乏味的人生。

    叹息是希望的余烬

    有的大人知道我写书后,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跟我讲孔孟,我问他选择信奉哪一种呢,你奉为圭臬或是支点的又是什么。他说他不了解孟子,便给我讲孔子的父为子纲。之后给我讲法家,但并没有讲出所以然来。我告诉他我的看法,他说对的他知道的。

    我有年少轻狂的资本,是当初的你和现在的你都达不到的地步。老家伙,你还差的远呢。

    我待人算是谦逊,却也会对无知之人拍案而起,大笑到众生都静默。

    也许又是嗔恨心吧,总是愤怒到失去控制。

    你愿意向侍奉宗教一样侍奉我的热忱吗?

    你能领悟一点我,我就能领悟一点爱。

    灵魂是最小的神,你至少要先抓住它。

    新思想在沉睡的躯壳中诞生,安眠并不可耻。

    我混沌的生命,甘愿沉溺在梦里,做一个脱离现实安稳的冗长浩大的梦。

    迅速的海量的读吧,之后焚烧,不留余地的。

    万象川流不息,万象幻灭静寂。

    悲伤的是,山川大地被创造时,我并未诞生过,而并不在场。也可能只是忘记了吧,我想不起来了。

    我早已做好了因疯病而导致晚年觉性丧失的准备。

    建立独属于自己的体系是一件自然发生且甘之如饴的事。

    请为自己策划一场精美绝伦的葬礼吧,这样下辈子就能找到曾经的安眠处了,顺便嘲弄一下它怎么没有成佛。

    我要下葬在空无一人的深山古刹,一个没人能找到的地方,只有斑驳的神像和破旧的道场,还有还有潮湿的天气,深山里的钟声。这是□□能享受的最高规格的葬礼了,之后我就逃走了了了了了了了。

    外婆的身体在月光下剥落颜色,她笑着看我,把食指放在嘴上。她说 ,小宝,别说话,看着姥姥走。

    我几乎可以洞察大部分人的发心,鲜少出错,错了必忏悔。

    这个世界是由大部分平庸的人构成的,所以无趣是必然的。

    部分Q&A:

    如何不受世界的影响?

    不受世界影响的方法:第一步,解构脱离(以达平静),第二步,(哪怕不属于这里依旧可以)自在共生。(可以跳过第一步。)第三步,救助解脱。

    怎么看待钢针飞升?

    坐钢针飞升是一种死于非命的会下地狱的仪式。钢针只是演习,类似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下去之后去体验黑铁地狱,极热地狱吧。我要是信奉钢针飞升的话可能也会这样做吧,我相信自己的信仰力,但是现在我不会做这样的事,因为我有更好的方式。且我已知天人之乐,不必再回去了。

    唉我现在只能苟着,怎么办?

    苟着何尝不是一种入世修行

    如何成为谢必安,范无咎?

    先选择其一,不可同时拥有。之后考公吧孩子

    在喝什么?

    苹果汁。我现在桌子上有三瓶,垃圾桶里有四瓶

    最近的一个能说的想法?

    先写一本书,写老东西,老了以后看

    谢谢。

    又看见了那个浑身发光的小道士,发髻高束,墨蓝色的近乎玄色的发带在奔跑中飞舞,在宫观里穿行,在草地上奔跑,一直跑进光里,之后消失。

    这章就在这里莫名其妙地结束吧。。

    依旧是懒得校对的一章*-*=orz(?手持金刚杵的跪姿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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