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我就从王总管派来的人口中得知了女主处境不容乐观的消息。我有暴君诏令,可以自由进入宫门。我犹豫着是否去找女主,但一个外男无事进入女眷住所,有损双方的声誉。
不过,当我走到官道时,就遇上了魏素心,她望见我后,脸色一白,向四周打量了几眼,见没人,勿勿从我身旁走过,小声地道了句:“随我来。”我闻言,面上犹似无所反应,待她走到拐角处时,快速地跟了上去。
房间内,
“长生,你都知道了。”
她抿着唇,泪意朦胧的模样。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表示肯定。
她见我不言,垂眸脱去衣衫,我吓得抓住她的胳搏,
“娘娘,你这是做什么?”
她凑上前,用另一只手环着我的腰,声音哽咽,
“长生,我是干净的,他没有碰过我。你是不是觉得我脏,才不愿和我说话。”
我只是很犹豫罢了,当个给男女主互戴绿/。帽的男小三,压力不要太大。且我此刻就在女主的内室里,随时有被发现的风险,简直太丧心病狂了。
“我该去找陛下了,素心姐姐,”
我感受到腰间骤然加重的力度,替她将衣服理好,
“如果可以,只愿姐姐能平安顺遂。”
身后人的抽泣声越来越大,我有几分于心不忍,但逼迫自己狠下心,走到门口,我侧过头回望,却发现魏素心倒在了地上,我急忙跑过去,女主这时可不能有事。我蹲下身,试探她的呼吸,还活着。
我思索着为什么地会晕倒,就感到自己有些不适,糟糕,我转身去推门,门从外面给人锁上了,窗子也是,我不是笨蛋,自然知道有人动了手脚,奈何此刻四肢无力,竟这么就着了道。晕倒之前,我下意识想,这么努力走剧情,真是谢谢你们了。
“长生,我好难受。”
我被似曾相识的声音所惊醒,就看见女主眉眼含情地躺在我怀里,我视线刚下移,就赶紧收了回去,魏素心和我都衣衫不整地在一张床上,我没什么大碍,不对,我被下了软筋散,哪个家伙这么狠。我欲哭无泪地平躺着,不带这么玩的。
“娘娘,臣陪您聊会儿天,如何?”当务之急,是稳住女主,才能保全我和她的命。
若问要顺水推舟,N0,这种趁人之危的事,心里做太多建设也没有用,我甚至发散思想想到了去找那种能洗去守宫砂的秘药。
前不着后的,我的思绪成了一团乱麻,核心只有一个:如何让自己和女主都能体面地狗带。
我望眼欲穿地盯着殿门,希望暴君能赶紧过来,而真当门被轰得弄开时,走在前头的暴君,冷眼地瞧着我和魏素心,他拔出挂在腰上的剑,周围的人都不的而同地撤出了内殿,仅留下我和在我身上神情恍惚的女主来面对盛怒之下的暴君。
“陛下且慢!”
来势汹汹的剑在女主身前半寸堪堪停下,顿了一会儿,剑一挑,女主从床上甩到了地上,昏了过去。
贺明止望着我松了口气的脸,眼底蓄满阴霭,
“祈卿若担心她,自可放心。孤先杀了她,再杀了你,赏你去去同她黄泉作伴。”
我冷汗直冒,
“微臣和娘娘没有做对不起陛下的事,陛下可以去看娘娘的守官砂是否还在。”
暴君的剑在我的身上慢慢划过,
“你被下了软筋散。”
他神色了然地看着我,用剑割破了我的衣带,然后伸出左手,向下摸去,
“陛下,您…”
我的活被他漫不经心地打断。
“孤在检查。”
说完,将剑收回去,撩起下裳,就要褪/我的裤子,我被他的大胆给吓到,一时间口不择言,骂了句“变态”,贺明止抬眼眼盯了我几秒,之后,依旧我行我素。我眼巴巴地瞅着女主的方向,她随时都有可能醒来。
暴君的手很烫,我好似全身上下都被染上他炽热的温度。随后一具火热的qu体紧紧贴着我,贺明止的眼神太具侵略性,他这般压往我,却是将柔软的内里向我敞开。
我仰着头,望着他因为yu望而神色狰狞的脸,汗水沿着他的脖颈滑下,我像是被帝王临xing了, “贺明止。”我唤了声他的名字,这是否是随时可抛的,一夜雨露。女主和男主真能修成正果吗?
我再一次望向那里,却与魏素心的视线对上,她红着一张脸,死死地注视着我、和我身上的暴君。我衣衫不整,而暴君仅除去了他的亵裤,衣衫遮挡着我与他的相lian之处,在外人眼里,我被贺明止幸了。
软筋散的药效仍未散去,我艰难地闭上眼,这是我做过最社死的事了,暴君也有所察觉,或是早就察觉到了但没有任何改变,他在女主的眼前,执起我的手,十指相扣。
魏素心瞪圆了杏眸,她看着被压在床上的那人,心中阴暗一面悄然浮起,竞开始恨自己不是男子,不能…
我不是很能明白,为什么暴君的怒火与yu火相通,或许那句“变态”没有骂错,我半眯着眼,只能庆幸地看见女主再一次躺在地上,仿佛被气晕的模样,
“你在看谁,魏素心?”
他起伏的动作忽地停下,我告饶般的扣紧与他交握的手,感谢软筋散终于药效教散尽,
“微臣是陛下的臣子,怎敢有不臣之心。”
暴君闻言,不置一词,他的心思始终令人琢磨不透,能猜去几分,都已实属不易。既然山不就我,那我去就山。然而,我似乎用力过猛了,耳畔,暴君的几声闷哼似痛非痛。
我别过头,不敢去看他此刻的表情,要不是还
在一起,我可以缩在墙角里装鹌鹑。等到我结束,贺明止从床上下来,用手帕随意擦拭,就准备穿上xie裤,我本想装死装到底,但见他如此,吓得从床上坐起身,
“陛下,不…上,会”
我闭上了嘴,害帕被恼羞成怒的帝王给一剑捅死。
不过,贺明止只是皱了下眉,将那手帕随手一塞,神情有些隐忍,待事情做完,他好似不经意间说了句什么,声若蚊蚋,我没听清,他也不再重复。
一时间,空气彷若凝固,只剩下穿,衣时的摩擦声。
穿戴完毕,就见暴君负手走出殿外,
“来人,将魏才人杖、打入冷宫”
“喏。”
这时,人群中一位娇妍的女郎走上前,“陛下,妾听闻妹妹同那私会之人一事…”
贺明正面上无悲无喜,
“说完了? ”
“是。妾…”
“陈贵嫔言辞无状,禁闭一月。”
“妾知错,妾领旨。”女郎立刻跪下,面如金纸。
我听得津津有味,感慨暴君真是不会怜香惜玉,这女郎好歹是名冠京城的陈氏女,兵部尚书陈元吉嫡次女陈月如,虽说被恶毒女配拿枪使,惹了女主,最终落得个充军ji的令人唏嘘的下场,但人家可是后宫里难得的清流了,不过,太单纯的人,落到染缸里,只学得个良毛,可就不太好了。我继续偷听着,
“把围观者全杖毙了。”
Emm,该说什么好呢,不愧是暴君呐。我趁乱,立刻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