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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打卡,到此一游

    “鹿白。”连澄拥住她,委屈巴巴地说:“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不这样做万一有人趁我昏迷要我清白怎么办,你知道的男孩子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

    “你你你——少骗我。”

    鹿白并不相信他的说辞。

    晚上他们两个到酒楼吃饭。

    酒楼里人不多,只有一些熙熙攘攘戴着帘帽都人和来回跑的小二。

    回到客栈。

    “看来是打听不到什么了。”鹿白颓废的躺在床上,“门不开没有人,我们拿了玉牌也进不去啊。”

    连澄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快说!”

    “其实我在集市买了咨询,知道城门外有一条直通城内的密道。”

    “有这方法你怎么不早说,我还浪费什么钱拍玉牌啊……”

    “但密道需要活人献祭才能开启。”

    “这么恶臭的方法是谁想的?”

    “不清楚,但有传言是妖界主城邦的前任城主弄的法阵石门锁,他的名字叫墨虾。”

    “……不是同名同姓。”

    连澄摇摇头,“有画像,和你说的那个徒弟长的一模一样。”

    鹿白连忙撇清关系:“我们已经恩断义绝了,从即刻起他再也不是我的徒弟,谁也不准再提这件事。我们晚上等人都睡下了过去。”

    “嗯,我带路。”连澄点点头。

    深夜。

    树林里的乌鸦被惊扰一片,鹿白不断的拍掉落在身上的黑色羽毛……又惊又怒。

    “你说,妖界是不是封锁了。”

    “你猜的没错,妖界确实成了囚笼,里面死了很多人还有丧尸害怕吗?”鹿白身后传来陌生的声音。

    不是连澄的声音。

    连澄?

    起雾了,鹿白转过头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连澄也不见了。

    她害怕的坐在地上,不敢动。

    等鹿白想起来要爬起来,用手帕擦拭手心的泥土的时候,那道富有磁性的声音又出现了。

    “我在这里等你过来。”

    鹿白没理会,而是大声喊:“连澄你在哪?”

    没人回复她。

    四周雾蒙蒙。

    突然,一双温度冰冷的手搭在了鹿白的身后抚摸。

    “啊——”鹿白下意识转身,一脚踢过去,却被那双手抓住了脚。

    鹿白缓缓睁开半只眼睛,看见这是一双极其苍白的手,手指修长,胳膊细瘦的能看见略青的血管。

    “啊——”鹿白再次尖叫,“你是什么东西,是丧尸吗?”

    “丧尸?我不是,不过这里被静音了,你喊再大声外面也不会听到的。这是你的梦,你只是睡着了,估计你男人在梦境之外对着昏迷的你很着急呢。”

    白手的主人去掉了雾气露出了真容,是一个穿着黑紫大长袍子和尖尖魔法帽的……年轻男人。

    “我是巫师。”男人说:“这些年我一直守在这里就是防止有人想投机取巧混进城里,你们这些想进妖界的人都以为那是机缘,却不知进了妖界才是噩梦的开始。城中除了丧尸还有魔鬼和妖兽哦,小妹妹,醒来后就带着你的同伴离开吧。不要再前进了……”

    鹿白是在酒楼,也就是原先订的那家客栈里醒来。

    鹿白起初还有些迷茫,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直到连澄拿着一条温热微微凉的毛巾温柔的擦拭她的脸蛋。

    她才彻底清醒过来。

    好温暖。

    “嗯……”

    鹿白抓住他的手,让他擦拭的手停下。

    连澄担忧的看着他,眼睛紧盯:“你不知道梦见什么,很害怕的样子……我公主抱你回来的时候你全身冷的像一块冰块,我差点以为你不会再醒过来了,你捂在好几层被子下,现在你全身都是汗。”

    “难怪……好热、好重啊……”鹿白掀开了沉重的被子堆。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男人说让我们不能进妖界,说是里面妖魔鬼怪横行。”鹿白说完,觉得喉咙有些干哑,就从床头拿了一杯水一口蒙喝掉。

    她实在太渴了。

    喝完回味才觉得不对劲,这谁怎么有点甜?

    “这是生姜红糖水,杯子不是透明的你才看不出颜色?”连澄有些迟疑。

    “我……好像,看不见颜色了,变色盲了。”鹿白抓住连澄的手,眼神空洞。

    连澄二话不说请来了医师。

    “什么时候开始的?”医师问道。

    “就从我这次醒来开始,我不是天生色盲,这是我第一回看不见颜色了。”鹿白有些迷茫和摸不着头脑。

    医师摸了摸灰白的胡子:“这么看那男巫师其实是小偷,他把你眼睛里的色彩给偷走了,我对他有点印象,或许年轻的学徒不了解,但他以前还是我们医馆的旧一代的学徒,后面是被偷东西的罪名给赶出了医馆,他打着为你们好的名义,不过是借口罢了。听你想进妖界,这简单我带你们进去吧,御医的团队这些天都在头疼妖王的病症,正于全国上下招募精通医术的人。”

    鹿白惊叹:“从没见过这种您说的夺旁人颜色的手法,不过话说回来进去很简单吗?”

    医师点点头。

    “其它的不可告知太多,记得明日午时带着一两黄金来唯一的那家医馆就行。”

    老医师走后,鹿白躺在床上。

    连澄伸手把她抱进了怀里,下巴蹭着她软软的黑色发丝。

    连澄欣赏的对着鹿白说:“鹿大小姐,这肖像画真是活灵活现,没想到你画技如此厉害,什么时候给我也画一副画像啊。”

    鹿白不解风情:“给你画什么啊,给敌人留起来散播通缉令吗?”

    “您这说的是什么话。”连澄一根手指捏了捏她耳朵,“脑瓜子里想的是什么,说出来便是什么,少看不正经的画本!”

    “不过你这算盲人摸象吗?看不见颜色也能画的这么好有什么特殊技艺不成……”连澄摸了摸鹿白的额头测试温度。

    鹿白抚开他乱动的手,骄傲的说:“不算完全色盲,我能看到红黑白三种颜色的。”

    “对了,鹿大小姐色盲了或者对着魔镜梳头的时候没发现的一件事——就是知道你的眼睛从醒来起就变成淡绿色了吗?而且你的身体温度也和蛇一样冰冷呐。”

    “你这是什么形容,放肆!实话告诉你我这是天生异瞳,你第一次见我,我的眼睛是深蓝色的一样对吗?和宝石玛瑙一样的色泽,不过我有时候眸子也会变成赤红,届时性子会比较疯批,不过变疯批的模样还是公主.七世这个同桌诉说给我的。缘由就是我的身体里从小被喂了一颗魔种,所以有时候我眼睛变色会散发魔气,被魔鬼们误认为是同类。但听你说我的眼睛这次变成淡绿的了,变成绿色这倒是头一次。”

    在医师为进妖界做准备工作要拖延几天的这段时间,鹿白和连澄在城外的湖边散心。

    临近忘川入口的湖面水光潋滟,时不时有池中鱼一跃跳出水面。

    远山黛霭,仿佛一副水墨画,妖界界线之外倒是环境异常的生机勃勃灵气充沛。

    鹿白躺在躺椅上,看着连澄在她搭好的烧烤架上勤勤恳恳的帮她烤要吃的烧烤……突然站起来走到他身后。

    “猜猜我是谁?”

    “无可厚非,是鹿大小姐!”

    “无聊……”

    ……

    终于到了医师带他们进程的时间。

    “这个带人我们不用付钱吧。”鹿白突然想起来问。

    医师吹着胡子:“当然……是要付钱!”

    连澄莫名的看了鹿白一眼,反被鹿白凶狠瞪了一眼后,摸出了银钱:“我来付吧。”

    两个人跟在老人的后面进了云梯子。

    鹿白一边紧紧跟着和连澄牵着手,一边很小声的凑在他耳边说话。

    “我刚刚看你不是那个意思,我以为我们会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呢。”

    “嗯?不是让我付钱那什么意思……”

    “我是让你敲晕他……”

    “这不太好吧,毕竟人家干的是正经职业而且一把年纪的万一被打出了毛病。”

    “说的是哦……就当我被废除的planB吧……”

    “还有planA啊?”

    “等会再说……他看过来了。”

    鹿白笑得灿烂,在手心里用力掐了连澄的手心肉,看连澄痛的皱起眉头,鹿白紧张的压力轻缓了不少。

    片刻后,云梯路程过半,鹿白感受到连澄挠了挠她的指尖骨。

    鹿白感受到一股微颤的电流流过身体,毫不犹豫的骂他:“干嘛!”

    连澄:“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来妖界,妖界现在不是高危区域吗?不能不去了吗?”

    鹿白:“不行,怎么能半途而废!更何况进秘境锻炼,挖神器可是龙傲天的必经之路。”

    “我?龙傲天?”

    “呵呵,当然是我女版龙傲天了,你不过是我这朵娇花身边陪衬的绿叶罢了,休想给自己脑补带高帽和牛逼头衔!”

    走出云梯,却没想到出口竟是一口枯井。

    攥着绳子从洞口爬出来,他们一行人却被外面早早蹲守的凶神恶煞之人给刀尖相向。

    “躲在我身后,你病还没好现在还很虚弱不要逞强。”连澄立马拔出水行剑挡在鹿白和老医师身前护着。

    连澄精准的把对面用弓弩发射的铁箭用水行剑挥舞击飞。

    鹿白在她身后虚扶着,给他传输补充使用水行剑挥出剑气需要花费的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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