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安分的的手游离在他身上,想再撩拨一下却被一巴掌拍回现实。
“你再碰我一下我现在就揍死你。”他恶狠狠的瞪着不怀好意的人。他发觉,江屿和之前变化好大不论是性格还是行为都有很大的变化。
班里陆续来了人,江屿撇着嘴说着好吧好吧也不再动手动脚了。
江屿,为什么你变了这么多。
不是不喜欢,是不习惯。
铃声响起,一声一声吵的人心烦。他把手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热气从他手上升空,挺好玩。
教室的空位被逐渐填满,现在就剩下三个空位。呦呵,大班长段念不在又被拉去干什么坏事了?
不消片刻段念和另一位同学一起回来的,原来是去拿卷子去了,两科的卷子一人两张。
卷子你去死吧好吗。
徐文武呢?又去抽烟了,没这个可能吧段念不会闻到吗?
“怎么了?”江屿问他。
“没,”他啧了一声又转头和他对视,“你说我们今天出考场的时候,徐文武他看见我没?”
江屿没在意别人,先是假模假样想了一下又说:“没有。”
“我这么大个人他为什么没看见我?”许无谓不解,照平时再怎么也要打个招呼啊。
他又问:“你怎么知道他没看见我的。”
江屿微张着嘴,“因为……”
老师现在还没来,卷子倒是先发上了轮到他们时江屿刚好闭嘴。
段念臭着一张脸发卷子,比江屿刚来那会还不爱说话冷脸,不过,他一直是这样的没变过。
“因为什么?!”许无谓咬着后槽牙。心情不好,很不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因为,我的注意力全在你身上。我没看见你回应,那就是没有。”
许无谓怀疑他在贫嘴说好话逗他笑。输了,确实笑了还是红着脸但是眼里那股气闷更甚。
“你这什么判断?”
“我说的难道没道理吗?”许元文说。
“有道理有道理。”许无谓鼓着掌,“不跟您争,您大帅哥儿子还有作业,回头我自己问他去。”
许无谓朝着自己房间走去,想着为什么没在自习的时候完成那些该死的试卷。都怪江屿在旁边打扰,不!那是骚扰!他坚定自己的想法想着以后一定要骚扰回去。
“应该就是没看见,干嘛要纠结这个呀?”许知娇拍着他的肩。
“难道不对吗?万一就是谓谓他惹到人家了呢。”许元文据理力争,“你也不是不知道,谓谓他……”
哐一声门被关上再咔一声上锁。
“烦死了,作业你能不能自己把自己完成。”
徐文武为什么不理我?
不就一次没打招呼,至于嘛?
可是他那么急……!他这么着急干吗?
晚自习他来了吗?好像也没来,他跑的方向好他妈像还是校门?!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掏出手机拨打徐文武的电话。
没人接,为什么没人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连续打了三个电话都没人,徐文武家里并不富有还有个妹妹和病重的奶奶,前些日子他还和自己说过奶奶好像快不行了。
许无谓心里着急的要命,又不好直接找人万一扑了个空。
他看了眼桌上的卷子,烦躁的打开了搜题软件开始搜题抄写,已经很少没抄过了但是现在要他自己写他真写不出来。
卷子上的字迹潦草的不行,谁知道还能不能写出第二遍。
他一晚上都没睡好,徐文武的奶奶他也认识。是个很好很慈祥的奶奶,脸上的皮肤皱成一团手上的老茧硬的要刀割。小时候他爸爸妈妈都忙,忙着要考编要准备资料顾不上或者很累的时候就会让他去找徐文武的奶奶。
一顿饭,一颗糖,一瓶奶。徐文武一开始被父母带在身边后来他的父母离异,爸爸妈妈身边都去过但他们很快重组了家庭,他呆不下去了。在初二那年被送到奶奶身边。
早上闹钟一响他就爬了起来,但是早起也没用啊又没办法到他身边问他怎么了,他希望昨晚的猜测是假的不是真的。
没心情,电话打了过来。
“今天想吃什么?黑米粥还是小米粥?”江屿在那边问。
“为什么都是粥,我想吃……”他停顿了一下说:“白桃糖。”
奶奶以前每天都会给自己准备一颗白桃糖。
“糖?”江屿疑惑了一下,“行,我明天去买。”
江屿挂了电话和司机吩咐了一下,上了楼。
许无谓已经洗漱完在餐桌上坐着了,好乖好静。
他走过去把粥放在桌子上,“我喂你?”
许无谓看他不说话,江屿打开盖子吹了吹正准备喂他就被他夺了过去。
“我说让你喂了?我有嘴...不是,脚。”我在说什么??他被昨晚的猜想吓得不行,徐文武回来后他和奶奶也没再像从前了,变得越来越疏离。
“我没听见,你可以重新说。”
“我说什么了?”许无谓瞪他。
“和我接吻。”江屿逗他。
整整一天他都过得心不在焉,徐文武还是没来。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到了周六终于有时间了,叫上江屿俩人直接去了他家,明天还是英语竞赛复习什么的留到晚上吧。
门是关着的,他很久没来了。自从上了高中几乎一次也没有来过路过都很少,他觉得自己毕竟不是她的孙子来了也会抢她对徐文武的爱,与其争来争去不如自己放弃。
“怎么来这了?”江屿看着他。
“我有个,不好的预感。”许无谓说,“徐文武好几天没去学校了。”
“可能只是病了。”江屿听了他说的才想起来,这几天班中有个位置一直是空的。
“我好怕,我还……没见她一面。”
“徐同学怎么了吗?”那个活蹦乱跳的人看着不像身体有大问题的人。
“不是他,是他奶奶。”许无谓对感情一向很看重,又格外共情。
江屿安慰他:“或许奶奶她只是病了,徐同学带他去了医院。”
许无谓看着上锈的门锁,往日幕幕浮现。
“如果只是病了,为什么连人都联系不到!”
闹着脾气没去见过她一次,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样的。他不敢想,他只想让奶奶好好的活着他会说对不起,自己不该这么久不去见她。
他不知道郑奶奶的电话,徐文武的电话也打不通。只能回去准备竞赛。
他图方便直接去了江屿家住,他强迫自己放下不。安慰自己:郑奶奶和徐文武有事出去了是自己想太多了。
江屿看着他,手直接覆上他的唇。“不要分心,明天要早起的。”
手换了个位置呆着,惹的许无谓惊呼:“你干什么!”
“消耗一下你的体力吧,不然想的太多了。”
唇齿相依,许无谓难得没有动作只任由他来。两个人亲着亲着到了床——上,“一定要在床——上?”
“嗯。椅子不方便。”
“快点……”许无谓扯着他的衣服小声呼吸。
还好还好,两家父母都很忙平常都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