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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不死剑尊有9个约会》

    谢昭舒干脆地捏诀,青川随心而动,没等叶自秋动作,她便纵身而下,跳入了那团光亮中。

    叶自秋并没有紧随其后,感受了一下周身的气息,施了个障眼的术法后,才一并跃入其中。

    待入地底兵冢内部后,他才算看清了周边的景象:各宗各派的兵器都能在此处见到,有些放在外界众人趋之若鹜的名兵此时被随意丢弃或是斜插在洞窟的墙面或是地面上,兵器表面已经布满了一层尘土,使得明月蒙尘,失去了往日的锐意。

    谢昭舒已经干脆地往更深处走去,她烧了张符纸又点了盏灯,灯光透出油纸泛着圈暖黄的光,映衬着她的背影投射在洞窟石壁上影影瞳瞳,看不真切。

    她脚下踩到什么,清脆的“咔嚓”一声响,低头看出,半截白骨在沙石里展露出来,剩下半截则在她的脚下。

    她并不意外地挪开了脚,对着已经走到身边的叶自秋道:“此处应该只是整个空间的中部,没有机关也没有凶兽,凭借这些兵器的主人不至于困死于此。”

    没有得到身边那人的回应,她目露疑惑地看过去,他怔怔地看着这条长廊:“我似乎来过这里。”

    “只是当时,这里还不是这幅景象。”

    没有兵冢更没有骸骨,此处是一片空旷僻静的回廊。

    那是他还没有流离失所前,年幼的他跟随着叶氏宗亲族老,一起来到的此处。他对此处的记忆并不清晰,只是对这条回廊格外熟悉。

    因为当时年幼的他看不懂族人所作所为,浓重的香火以及周围人严肃不苟言笑的神情都让他觉得兴致缺缺,便从人群里寻着空当钻了出去,摸索着石壁往外走去。

    谢昭舒闻言有些诧异,反问道:“直到现在才记起,你这是何时来的此处?”

    “让我验证一下。”他喃喃,转身往回走了两步,又蹲下身子,伸出手指在积灰的石壁上抹开一寸,一个小人在石壁上探头探脑。

    他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又往前抹开一片,那小人身后贴着另一个漆黑的小人,那个小人全身都被涂黑了,躲在小人的身后好像他的影子。

    为什么说好像,是因为那个漆黑的小人的双手,正搭在另一个的眼睛上。

    这个画风笔触幼稚又粗糙,就是拿石头刻出来深浅不一的划痕。

    叶自秋面色稍显难看,目光还停在那个简笔画上:“难道是你为了叫我回来吗。”

    年幼的叶自秋好奇地观望周围,他的视力极佳,在黑夜中也能视物,再加上从小养尊处优的性子,让他对于黑暗并没有许多忌惮与畏惧。

    他就一路踢着地上的碎石子,远离了来路,与此时的叶自秋的身影重叠。

    不过当时的他,只是捡起了那枚石子,在石壁上照着自己的模样刻画了一个简单的自己。

    那个小人就站在石壁上,探着头看着他。

    待了一小会后,年幼的叶自秋开始反应过来离开了族人,可能会迷失来时的路这件事后,起身决定沿着当时的方向回去。

    就在这时,他的脑袋被什么砸了一下,“啪嗒”一声那个物件落地了,他低头看到是一枚圆润的小石子,便好奇地扭头望过去——黑暗里一只小手在向他招手。

    [我们来捉迷藏吧。]

    他听到了那人躲在石窟里这样说,而后就将手收了回去。于是,他选择加入这场游戏。

    游戏外,呼喊着叶自秋名字的族人们有几个经过了回廊,他们提着油灯往回廊深处望去,昏黄的灯光被黑暗吞吃殆尽,所有的声响也没有了回音。

    他们又停留在原地探查了一下,却什么都没有看到,所以转身又去其他地方搜寻。

    而年幼的叶自秋正在试图抓到那个调皮的黑影,外界的所有声音都没有传入他的耳朵。正如那些族人一样,走进回廊时,他们都被一双手蒙住了眼睛。

    [嘻嘻嘻——]那个黑影偷偷绕开了年幼的叶自秋,学着他也在石壁上画上了一个小人,只是那个小人漆黑一片,顽皮地伸手盖住了另一个的眼睛。

    叶自秋的话音落下,他们二人脚下的土地,化作了淤泥,深处探出藤蔓拖住他们的腿部,并不断向上攀爬缠绕。

    然后还没把他们二人往下拽,就被谢昭舒一把琉璃火烧了个干净。

    谢昭舒:“脏死了,不讲卫生。”

    叶自秋:?

    而后无奈地想起了之前黑衣白面具的对话,看了看谢昭舒的黑衣,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白色衣袖上沾上了星星点点的泥点,马上捏了个净衣诀为二人去除了泥点。

    谢昭舒歪了歪脑袋,伸手指了指刚刚平地起高楼的土地:“你朋友给你的见面礼?”

    叶自秋摇头否认:“我没有朋友。”

    [你听听他说的什么没有良心的话。]

    谢昭舒痛心疾首外加不可置信,捂着心口看着万剑宗的这位剑尊:“高低这么多年的交情,原来我不过你万剑宗的过客。”

    他抿唇,较真地解释:“你不一样。”

    系统对谢昭舒循循善诱:“阿妈,再硬的石头也该开窍了。”

    [我觉得他也是。]

    谢昭舒闻言赞同地点点头。

    系统扛着摄像机的身子一歪,差点摔倒:“我是说你。”

    [哦。]

    一人一统不欢而散,匆匆结束这话题。

    叶自秋站在原地观察了一会,突然抓住了谢昭舒的衣袖,单指御鸣鸿,一剑劈开了地面。

    剑尊一剑破万法,整个地面被锋利的剑意如划豆腐一般轻易地撕裂,地底下竟然还有一片空旷的空间,其中正是一片浓密的森林。

    而后二人顺势下坠,整个森林都活了起来,藤蔓和树枝都再上延伸要将洞口堵上,却被鸣鸿干脆地砍断。

    但它们不依不饶地继续,谢昭舒肆意一笑:"我来帮你。"

    而后执起叶自秋御剑的那只手覆了上去,二人剑随意动,雷霆附上鸣鸿剑身,她冷呵道:

    “万雷引——”

    “给我劈!”

    话音刚落,雷光如蜿蜒而下的蛟龙,伴随着沉闷的雷声,狠狠砸向了洞口内的万物。

    一时间,飞沙走石,整个洞口都坍塌下陷,激起满眼的尘灰弥漫四散。待周围尘灰散去,暴露出洞内的场景:所有向上延伸的藤蔓跟树枝都被劈成碳化,原先那片翠绿的生机此时一片焦黑,正中间一处极深的深坑,裂痕呈网状延展开来。

    谢昭舒见状满意地露齿一笑:“这还差不多。”

    十年苦修,只为今朝。

    谁妨碍她,她就劈谁。

    谢昭舒很快松开了叶自秋的手,轻巧地落入洞口的坑底。她一席白衣在漆黑的坑底内格外瞩目,如同一朵自淤泥内绽放盛开的茉莉。

    感受着手边仅存的温度被空气消解,叶自秋自下看她,看着她仿佛很近又很远。

    他仿佛一伸手就能触碰到她,但转瞬就又与她遥遥相望。他留不下她,她亦不会为他停留。

    她只会果决地向前,在前方回头向他招手,笑着让他跟上。

    亦如此时。

    谢昭舒仰头看着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叶自秋,单手支在嘴边:“叶自秋,走啊!”

    叶自秋看着画中景,景中人亦望着他。

    他忽而笑了,温柔地注视谢昭舒应道:“好。”

    山不来就我,我便来就山。

    见叶自秋来到她身边,谢昭舒提剑便往坑外走,而剩余的“幸存者”则畏缩地退避开,为她开辟了一条宽敞的大道。

    整个洞窟目前已经被他们探索出了三层,给人的感觉就是此地有高楼,不入云霄反藏地底。只不过他们不走楼梯,是凿开人家的天花板下楼。

    [阿妈,你好像拆迁办来强拆违章建筑。]系统见她一副地皮流氓的模样,跟身后风光霁月的剑尊截然不同的气质,忍不住吐槽。

    [所以,我要去找搭建违章的幕后者清算。]

    [毕竟,他家房子发大水,危害路人生命安全。]

    谢昭舒温柔又亲切地笑起来。

    二人出了森林,周边景色乍变,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古城。古城内建筑林立,但都低矮。望着青石板路面蜿蜒至远方,尽头是一座高楼,四角屋檐边各悬挂着红绳,雕花屋檐下是木质横栏,其上悬挂着铜铃。

    无源的风起,吹动横栏上的铜铃,铜铃相互撞击摇晃。

    “叮铃——”

    “叮铃——”

    风将声音传至二人耳畔,同时也将一股异香递送来,这股异香如同无声的邀请,指引他们入城。

    叶自秋见状蹙眉:“此地虚假参半,要小心。”

    这座古城,尤其是那座高阁,完全不可能出现在低矮的洞穴内。所以,要么他们此时已经不在洞穴,要么,此处为幻象。

    若是幻象,那十有八九就是设计碧水长空的蠃鱼前来浮空岛祈雨引水的幕后人。

    他一定不希望谢昭舒二人寻到他的踪迹,所以精心选定了场地,为他们摆了这场鸿门宴。

    “这是给我们下战书呢。”谢昭舒盯着这座寂静的古城,觉着这股异香有些莫名的熟悉。

    像是在某处闻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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