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去到夏余的殿里,一进去就被人压在墙上,林清嗅到熟悉的气息,知道这人是谁,倒也没挣扎,任由那人的动作。
那人强势的将腿卡进林清双腿之前,双手揽住她的腰,这姿势,真是,胆大包天。
林清感受着夏余的靠近,热气撒在她的脸上。
“姐姐,好想你。”夏余痴痴地低喃。
林清也伸出手,抚上她背,“很棒,我都看见了,你做的很好。”
姐姐看见了?
姐姐看见我另一面?
姐姐不会害怕我吧?
可是,姐姐她......好像并不害怕我。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我好像,怎样都离不开你了。
夏余抱的更紧了,像是要将林清融入自己的身体一样。
她在林清耳边低声道:“好想亲姐姐。”
林清低笑,没说话,但摸了摸小狗头。
笑声传到自己耳朵里,夏余明白了,微微低头,亲了上去。那双在林清腰上的手,也瞬间来到林清的后脖颈,不允许她逃离。
“唔......”
空旷的殿内响起水渍声,衬的是那么明显。
亲了许久,林清轻扯她的发尾,示意停下,夏余这才肯放开林清。
她将头搁在林清的脖间,啃.咬她的软.肉,每一次的离开,都在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朵红梅,显得是那么的鲜艳。
“啧,你是小狗么?怎么这么喜欢咬人,嗯?”
夏余回道:“是姐姐的小狗。”
感觉到自己脖子已经受够罪了,林清用手穿进她的发根猛抓一大把她的头发,将她扯开。
感受到头皮传来的痛感,夏余倒觉得爽翻了。
看着小狗脸上那明显是爽到了的表情,林清默了默,表情奇怪,这人是觉醒了什么癖.好?
她钳住小狗的下颚,让她看着自己。
夏余的呼吸明显有点重,一瞬不瞬的盯着林清,像一只野兽一般,在暗处伏击猎物,只求一击毙命。
“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了?”林清低哑着声音,“嗯?”
夏余说:“我也不知道。”
“可能是从第一次看见姐姐的时候。”
“也可能是姐姐年复一年的陪伴。”
夏余挣开林清的钳制,靠近她,拉过林清的手,她在她的手腕内侧上留下一吻。
姐姐,别想着离开我。
吃进肚子里了,就永远属于我。
永远。
永远......
夏余继续说:“反正,回过神来,我已经非你不可了。”
“每天,每时,每刻都已经离不开姐姐了。”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姐姐你呢?你是从多久开始喜欢上我的呢?”
林清看着夏余惴惴不安的模样,叹息一声,伸手将她脑袋按在怀里,给没有安全感的小兽顺毛。
“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
那时,两人刚刚互通心意,可她却命不久矣,只能在最后的时间里,对她说,等我,不要乱来。
可那人还是没能听自己话,还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
真的是。
气死她了。
坏狗。
她暗暗地揪了揪这人的耳朵,但那人根本没什么反应,竟然还在笑。
那小狗满心满眼都是听到姐姐说,很久之前就喜欢她了,夏余甚至忽略了耳朵上传来的异样,她开心的在林清的柔软里蹭蹭。
好香。
好软。
好舒服。
我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
林清感受到她的动作后,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
她不想再体验第二天起床后的腰酸背痛了!
所以,林清她面无表情的将还在她胸//口上蹭来蹭去的小狗拉开。
她郑重道:“不行。”
夏余马上变得委屈巴巴,仿佛之前在殿里冷着脸杀了俩个人的不是她一样。
“为什么?”小狗委屈,小狗哭诉。
“是我没伺候好姐姐你么?”
“那我得多伺候姐姐,才能多练练技术。”
眼看这人跃跃欲试的样子,林清知道,自己要赶紧离开了,不然自己又要下不了床了。
什么?你说她堂堂一个神,为什么会被一介凡人压住?
咳咳,这你就不懂了吧。
啊哈哈,别问,问就是从来都压不过她。
连她的碎片也压不过......
林清:凭什么:)
“我还有事,先走一......”
还没说完,夏余就用力将人拉进自己怀里。
“等等。”她说。
“怎么了?”林清不解。
“姐姐。”夏余顿了顿,语气郑重,“我想跟你成亲。”
这事啊,哦对,自己还没给她名分呢。
“好啊,日子你定好了嘛?”
“定好了,我继位那天就很合适。”
“和姐姐共享这天下。”
林清调侃:“那你岂不是要累死?”
夏余摇摇头:“不会,到时候继位从简,成亲大办。”
“现在继位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流程。”夏余说,“想和姐姐成亲才是重点。”
“油嘴滑舌。”林清挣扎了一下,但被抱的更紧了,“所以你能松开了么?”
夏余不语,只是将林清打横抱起,走向床榻,然后将她放下。
“等等啊!你!”
夏余安抚道:“我什么都不会做,只是想和姐姐一起睡觉。”
她委屈道:“这都不行么?”
林清看着这人故意装可怜的模样,那冷酷的脸上浮现出委屈的表情,倒是狠狠的扎中她的软肋。
“行行行,我怕了你了。”林清无奈妥协道。
夏余勾起唇角,“姐姐最好了。”
她就知道姐姐吃软不吃硬。
林清拍拍床,“上来一起睡吧,你明天不是还要上朝嘛,已经很晚了。”
夏余三下五除二将衣物脱去,爬上床,紧紧的抱着林清。
抱着姐姐柔软的躯体,夏余勾起唇角,哑着声音道。
“姐姐晚安。”
“晚安。”林清感受到腰上传来的力道,纵容她,闭上眼睛回道。
整个殿内只有微弱的烛光,夏余借着烛光看向身前人睡颜,痴痴地用手抚上她的脸颊,像是要将她这般模样深深的刻在脑子里。
“姐姐。”她低喃,“为何我从那年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如此的熟悉呢?”
难不成,或许真的有前世未尽的缘分么?
她不切实际的想。
夏余将林清抱的更紧了,生怕这一切都是虚妄。
她闭上眼睛,嗅着林清身上的清香。
姐姐,你真的好神秘。
我真的好怕,再睁开眼睛,就看不见你了。
摇曳的烛光衬着两人相拥的景象,照出的阴影撒在墙上,显得是那么的和谐。
一夜好梦。
*
次日一早,各位大臣便收到老皇帝驾崩,二皇子逼宫谋反后被五皇女斩杀,而不日后,五皇女正式继位。
不是?他们只是睡了一个晚上而已啊!怎么这一晚上发生了这么多事?
是不是他们再多睡一会儿,大夏都得灭亡啊?
林清:哎呦,你们真相了。
无论心情有多复杂,各位大臣还是准时在殿内候着。
大臣们看着夏余穿着明黄色的龙袍时,才真正的意识到,真的是那个五皇女继了位。
武将倒没什么感想,毕竟之前的边境战事给他们打的心服口服。
可文臣那些满脑子只知道这不符合礼数,想开口,但现在又没摸清这位五皇女的性子,都嗫嚅地没敢开口。
可还是有人做了那个出头鸟。
“殿下,您一介女子,怎能继承皇位呢?这于理不合啊!”
“大夏从来都没有这个先例!”
上方的夏余坐在龙椅上,撑着脑袋,嗤笑道:“于理不合?哈!爱卿似乎没搞明白现状啊。”
“现在,朕是皇帝,而爱卿们只是臣子。”
“而且,爱卿的称呼错了吧。”夏余面无表情。
那文臣气的满脸通红,嘴里发出单音,还特别放肆的用手指着夏余。
“你————你!”
“这样大逆不道的行为,臣不如直接撞死在这里!”
夏余还是没什么表情:“那爱卿你撞吧,朕会收尸的。”
那文臣看着两人都抱不下的柱子,还是怕了,但嘴里还是念着,大逆不道之类的。
夏余也感到烦了,招了个手:“来人,将爱卿拉去地牢,竟敢对皇帝不敬。”
“陛下!不可啊!臣为大夏鞠躬尽瘁,不能这样对臣啊!”
那侍卫也没多说,直接将那人拉了下去。
做这些事的时候,下面的大臣们全都安静如鸡。
“还有人要弹劾朕的吗?”夏余往下面扫了一眼看着他们全都低着头,不敢直视自己。
“你们既然都不说话,那朕还要宣告一件事。”站起身的夏余继续说,“朕将求娶镇国国师!”
“大婚就定在朕的继位仪式那天。”
“朕要和国师她,一同分享这天下!”
底下的文臣一听,这还得了?!
本来皇位让一介女人继承了,已经很大逆不道了,可现在,她竟然要娶一个同为女子的国师?!
反了,真的是反了天了!
大夏要亡啊!
纷纷喊道:“陛下,不可啊!”
“请您三思而后行啊!”
夏余嗤笑,“没想到你们才是最墨守成规之人啊。”
下一瞬,她脸上没了笑意,“来人,把那些喊不可的人,拉下去杖刑十次,给他们松松骨。”
“朕这是通知,不是和你们商量。”
“容不得你们反对。”
“是!”侍卫将那些大臣拉到殿外,木长凳早已准备好了。
求饶声马上就在殿里此起彼伏的响起。
“陛下饶命啊!”
“求陛下饶老臣一命!”
“......”
“真吵。”夏余冷冷地说道。
她看向其他的大臣,慢悠悠的说道:“下朝。”
“恭送陛下!”剩下的人战战兢兢的喊道。
从这天下朝起,夏余的暴君之名就传了出去,大臣们生怕惹上是非,招来夏余的抄家报复。
是的,抄家。
夏余发现国库空缺,接连抄了好几个贪污世家。
那场面,真的是声势浩大,禁军在京城内执法,齐齐围着那些世家,连一只蚊子都不放出去。
从那几个贪污世家里搜出来数不尽的金银财宝,不过陛下慈悲,只让男子发配边疆,剩下的女子入奴籍,进掖庭。
搞的整个京城世家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一个两个乖的不得了。
不过百姓们从不关心大事,他们只知道当今的女帝降低三年税收,他们就愿意拥护她。
看着国库日渐充裕,夏余终是松了口气。
虽说大夏和突厥签了十年停战协议,可难保不准他们会突然撕毁协议,防患于未然总归是最好的。
她转身向国师殿走去。
*
丞相府。
“爹!”一道活泼的声音响起。
“我考过会试了!”
白相震惊,连忙拉着女儿询问:“真的?你考过会试了?”
白希点了点头,“真的,等那位的继位之后,就开始殿试了。”
“女儿一定能取得一个好成绩!”
白希信心满满,这几年她废寝忘食的学习,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实现自己的抱负,现在,已经近在咫尺了。
她想,自己也要成为别人眼中耀眼的存在,不在拘于深闺中。
白相老泪纵横,没想到自己女儿能在这方面有如此天赋。
现如今女帝才发布了求贤令,还说,女子也可参加。
虽然下面有很多反对的声音,但无一例外,全都被女帝按了回去。
真好,白相拍了拍白希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不要太过要求自己,爹相信你能行的。”
他决定了,如果自己女儿能通过殿试的话,就和女帝说,自己退位让贤的意愿,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
“嗯嗯!”白希朝白相笑笑,“女儿对自己很有信心的!”
“好!有你如此聪慧的女儿,是爹的福气啊。”
*
夜晚,国师殿。
“等等!”
“出去啊!我不要!”
“唔......嗯!”
“别咬......”
“啊哈!”
“......”
“小混蛋,你故意的吧!”
“你再这样,信不信我反你?!”林清怒了。
夏余凑到林清耳畔低笑,“姐姐,我知道你是有很多奇特本事的人。”
她翻阅了大夏之前的历史记载,里面描写的国师根本没有林清这样能随时拿出丹药和瞬移的本事。
不过,她并不想细究,毕竟,姐姐只要在自己身边待着,不离开自己,怎样都无所谓。
她继续道:“姐姐,你要反,早就反了。”
“才不是像现在这样,在下面嚷嚷。”
“所以......”她拉长尾音,“姐姐,你其实很享受的吧?”
林清立马反驳,“才不是!我才没有享受!”是的,她在享受,但她不可能就这样说出来,这要是被夏余知道了,她肯定会被她取笑的!
夏余一听就知道姐姐心口不一的老毛病又犯了,手一往上使力,林清就开始呜咽。
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唔......不要......”
“停下来......”
“唔嗯!”
林清眼前白光一闪,久久回不了神。
“混蛋......”
刚回过神来就骂:“坏狗!不许继续了!”
可夏余伸手nie住她最脆弱的地方,低声问道:“真的么?”
“姐姐,你不诚实啊。”夏余低头靠近林清,在她耳边笑道。
“等————!”
她真的要受不住了!!!
芳年十八的小孩真的是精力十足啊,饶了她吧,她都一大把年纪了。
皎洁的月光温温柔柔地洒在大地上。
夜还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