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

    镇上的疫病似乎被慢慢的控制住了,那股笼罩在小镇上方那股不详的气氛慢慢散去,反而被一股神秘的气氛笼罩,人们都在猜测,那个图腾是谁。近日炽的眼皮和心脏一直突突地跳,她总觉着有什么事要发生。果然,在一天黄昏,炽的门被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敲响,当时野正在收拾草药,炽慌忙让野躲进地窖,将地上的床一股脑塞进衣柜,然而桌上散落的草药和屋里这股浓烈的的味道却是无法掩饰。那阵敲门声没有催促,只是等待着。等炽打开门,看到的是养父那面无表情的脸。"父亲,您怎么来了"炽佯装平静地开口,掩饰住自己的紧张。养父没有说话,慢慢踱步走进屋里,环视四周吸了口气。"你最近在做什么"养父不痛不痒地问,炽硬着头皮开口道:"父亲,最近镇上传染病频发,我想熬点药预防着"养父嗤笑一声,不动声色地往地板看了一眼,炽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传染病?你应当知道,这些都是女巫搞的鬼,你跟我走"炽没有办法,只好跟着养父出了门,关上门前,她深深地望了地板一眼,只希望野,不要误会。

    养父带着炽走过冷清的大街小巷,走过贴着封条的藤的酒馆,一直走进警局的办公室,拐进最里面的一个房间。关上门,养父转过头严肃地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做的事,镇上已经有人看见你往别人家门口放画了图腾的草药""父亲,那些草药可以控制住那些怪病的"炽急忙解释,"救,你怎么知道能救?"养父轻蔑地说:"是你屋里藏着的那个女人告诉你的吗'炽愣在原地,张张嘴不知道如何回应。"她为什么要救我们,你怎么知道不是她下的诅咒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只为收买人心,否则,她怎么知道草药的疗法"养父放缓语气说,接着扔给她一张昏黄破损的报纸,炽努力辨认上面的字迹,"经确认,镇上共死亡三十二人女人和小孩居多,死因不明,初步确认是巫术作用"看到这里,炽猛地抬头看向养父,眼里满是疑问。"镇上之前也出过这种事,那次,是我们心软了,才会导致如此惨祸"养父摁着眉头说。"我当初把你从孤儿院领出来,不是为了让你去助纣为虐的"养父继续加大筹码,''你还记得你腰上的图腾吗,因为你就是当年灾难的幸存者啊,被女巫标记的有很多人,你是少数活下来的,你的母亲,你的家庭,就是被她们毁掉的啊,现在你要帮助她们吗''这些话像惊雷一样砸到炽的神经上,她背靠着墙壁,靠一点点摩擦力支撑着身体不倒下,她难以相信,可在历史面前,她的怀疑显得那么可笑"不,不,"她近乎绝望地喊着。"镇上已经知道你和她有勾结了,她是该死的,你也本该要死的,具体怎么做,看你了,这是为了你喊我一声父亲我最后能做的了"养父怜悯地说,将一包药粉放到桌子上,转身离开了房间。

    炽摇摇晃晃地走道街道上,兜里揣着那包药,她的信仰,她的意志,一次次地崩塌破碎,良心,理智与情感地冲突撕扯着她的心脏。她没有回家,而是先去了藤的小酒馆,她知道这里有个小小的偏门,这是藤告诉她的秘密,轻巧地,她翻了进去,弯腰走进吧台里面,曾经灯光迷离的屋子里面已漆黑一片长满灰尘,只有门缝和窗户一点点漏进的的光,更显荒凉。她咬开一瓶威士忌,仰头咕咚咚地灌了进去,也不管味道如何,她只想将自己灌醉,让破碎的意识在酒里重新生长亦或是走向死亡,她知道这里什么酒最烈,便专挑那种灌,冰凉刺激液体流进她空荡荡的胃里,她手抖了抖,有液体顺着喉管浸湿衣服,这样也好,炽苦笑道,好歹也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身体的疼痛和心脏的痛苦此消彼长,最后她彻底失去了理智,站起来东倒西歪冲回了家,咚咚咚,她一手扶着门框不让自己倒下,一边敲门,等门开开,她踉跄着一下子向前倒去,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后,她知道那把火终于点燃了,她借着酒劲肆无忌惮地吻了上去,那个湿润的充满薄荷糖味道的嘴唇,她终于吻到了,就这样,她们相拥着走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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