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卿何意?”刘生笑了笑。旁边的禁军慌张间剑指白守笄。
“收剑。”刘生下令。左右禁军只得收剑。
“为何这样?白少卿。”
“您涉嫌通敌。”
“冤枉太子,死路一条哦。”刘生笑着。
白守笄笑了笑:“您说您被薛隐绑了,身无利器解绑,对吧。”
“是,怎么了?”
“可那日林中您随手就从袖中抽出一柄短剑,而且看您身手应是九品上乘,薛隐才从九品,怎么绑您?”
“我说过他下了药!”“但是九品上乘的高手,即使重伤,除大宗师外,若一心想逃,何人可挡!”
“你怎知没有宗师?”刘生背手向前一步。
“有哪位宗师有空!”
“白元天。”白守笄惊了一下,那可是他爷爷。天下目前九大宗师,花朝国有四位,另外一个大国名曰雍闫,有三位宗师,北上有个小国叫北青,因为有一位宗师坐镇,所以没人敢犯。而最后一位宗师,无人知晓,只知是最年轻的宗师。白守笄的爷爷白元天就是花朝四宗师之一,出自南阳剑阁,曾经一剑断霖山瀑布,至今不能通流。
“不可能,爷爷不是那样的人,”白守笄双手扶着刘生的肩:“爷爷就在家里!我去问他,您若不信,一侧藏着!”
“自便。”刘生挑了挑眉。
白守笄火急火燎领着刘生前往白府。“慢着,说好了我在旁偷偷听着,便不进去了。”
“好。”白守笄进了门:“家主在吗?”白守笄问了问一个佣人。
“在的少爷,小的去帮您通报。”
“不必了。”白守笄进了白元天的房门,白元天在擦剑。
“小孙终于来啦。”
白守笄跪下了,白元天惊了惊,忙将白守笄扶了起来:“孩子,有事?站起来说。说过了我们武将世家,是不讲究这么多条条框框的”
“太子是您绑的吗?”
“这……”白元天顿了顿:“你在说什么傻话呀。”白元天笑了笑,虽然年迈,但笑起来依旧可见当年风采。
“请爷爷回答孙儿问题。”
“你从哪听来的?”白元天严肃起来了。
“太子刘生。”
“他没死啊。”白元天顿了顿,叹了口气又笑了笑:“你既然知道了,又何必问。”
白元天拂袖坐了回去。
“您这是忤逆,小人行径啊。”
“那我小人给你看看?”白元天怔了怔,怒喝一声抽剑刺向白守笄,白守笄没有准备。忽然一柄剑将白元天的剑截下。
“走!”刘生突然出现抓着白守笄跑了。
在这件事以后,白守笄心中那个白璧无瑕的爷爷在心里坍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