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独子沈以珩,玉衡山,皎如月,可惜呀可惜呀清如玉壶冰,性疏离寡淡,啧啧啧冷得很冷得很呀,某人还是小心为妙好~"孙贱贱地将手肘搁在江况屹肩膀上企图用手指勾起那棱角分明的下巴。
可惜事不愿为,想法才刚出现就胎死腹中。
江况屹身一偏他的重心因为压在上面直接往侧边倒去,一声清脆的铁和地板撞击声夹着闷重的砸地声引来酒吧所有人的眼光。
“I hate you,江!”凄惨的抱怨声没有得到男人的一点怜悯,江况屹向酒吧老板点了个头,起身向门口走去。
离开之前甚至不忘朝地上捂着自己屁股哼叫的孙摆了摆手。
留下了目瞪口呆又痛苦狰狞面部扭曲的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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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这个季节的空气湿湿黏黏的让江况屹很难受,心生烦躁。
他用手指夹了夹鼻梁压下了脸上的不耐烦。
一开门一道视线就对了过来。
对视的那刻,冷淡的眼神莫名消了狂躁的热意。
一身白长西服的男人站在床边,里面的黑色马甲微微敞开,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还未系上。
一瞬的惊艳被低头盖住。
清清冷冷的声音从床边传来
“去公司,麻烦将车开到楼下等一下。”
江况屹低下掩在阴影的脸勾了勾嘴角很快就消失了。
“好,需要准备轮椅吗少爷?”
江况屹看着平淡的脸一僵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啧啧啧,心里素质不错。
“不用。”
一路无言,中间的挡板被拉了起来,什么也看不到。
可惜了。
想观察的对象沈以珩在后面与前面的漫不经心截然不同,满脸严肃,眉头紧皱。
刚刚特助偷偷发信息给他说公司准备开紧急会议。昨天一个重点项目准备签合同的合作和投资突然被撤销,好几个资方突然反悔说要撤资。
现在爷爷在和公司股东商讨如何解决。
现只有两个方案,一是重新协调降低公司利益挽回,一是重新寻找合作商。
而公司因为前一段时间的对垒,损伤严重导致资金短缺。所以两个损失都很大,没有这么
多时间能耗。
爷爷也是,这么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