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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久不见。
别惊讶。
没别的意思。权当无聊。
和你分享一些奇思妙想,天晓得我会不会后悔。我尝尝这样子,尤其是面对异性时。是有点唐突哈,仿佛是一个人中了彩票,而全世界也都知道了一样。放心,我没中彩票。要是我都中了,你肯定已经早中了吧!
你就当做是遥远的男孩的一次分享吧(他一直寻求在阅读中找到自己),就像一只漂流瓶。拜托,就像读一篇散文,你懂吧,我知道你擅长地。我觉得你不会介意的。我强迫症犯了,你不会介意的。
高山和低谷。嗯,为高山而死,从低谷而生!
《人生海海》里怎么说来着,最大的勇气是莫过于明知而活着,对吧?
加缪说:“一个人对明天无所期待,还有什么值得感动呢?”
太宰治说:写出一部伟大的小说,就可以去死了。
那路遥呢?
怕不就是,我以我死见轩辕的情怀?
我猜的。
就是看了一部电影——《擅长捉弄的高木同学》。想起你了,就试着问问,你过得怎样?
哈哈哈,我的自我自主意识觉醒,实在是太慢了,直到“逃离”。
是地,那种打定主意逃离被控制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哪怕是满心伤痕,耗费好多时间,好多精力。
很奇怪,我会想起你。不过,也没那么的奇怪,现下过得不好,才会回味过往,当然这类人一般都有病——纯属个人猜想。
不过,我就是一个有“病”的人,个人觉得。
可能,和自己在记忆里和脑子里开倒车有关系。(失眠太久的缘故)
反正,就像用手抚摸一棵树,而树上长的结痂。听起来,没那么美。可是,幻想在《白桦林》里的一棵白桦树的话,兴许会好一些。
当然,家乡的树不一样。相反地,逢年过节还要坎口子,喂饭食。说是喂树神,谁知道呢?
我的意思,总有一些情节是长久地待定。某一天浮出水面,令我深思和遐想。所谓的舍弃的“值得?”。
不过,这种情况,往往都属于在低谷时期的徘徊自省,不可否认地。
渴望获得新生的那种,竭力去逐一反思过程中的,难免会想起一些深处的结痂。
不过,也没那么深呐。天晓得。
去年发生了一件事,我承诺过不再提及她的名字。
反正,在那以后我便找到自己曾喜欢的那个女孩,虽然没达成见面的目的,我的意思:我特别唐突地跑到她所在的地方,然后被拒之 N 道门的门外。我喜欢活泼的性格的女孩,但是死脑筋,你懂吧,这点你应该知道地,相比其它,咱俩是同桌的吧。我现在可以大大方方地承认:我就是一根筋。不过,我自己美其名曰:忠贞。哪怕是臆想的什么什么,反正就是那种看法。因为,那才是弥足珍贵地。试问在时间长河里,尤其是指入世之前的枯燥开垦之中,不不不是《黄金时代》,我想起地是《男人的一半是女人》里的剧情。当然,我没那么前卫,反而属于保守型(在网络和性开放时代,说出来,可能没人会信)。这属于性别悟性问题,就像《怦然心动》里的男主一样。
反正就是信仰问题。曾经男人作为主体,我的意思开拓的主体,信仰很关键,只要那面旗帜不倒,是助益颇多地,无论对家庭,对彼此。反正,我是这么想的,可能有点理想化。不过,接受教育的岁月里,保不齐所有的东西都是理想化的,对吧?。哪怕,一些计算,也不会高深到哪里去。反正,在那段日子里,我有十年没正儿八经学习过了。我不想怪失眠症的负面影响,不过有莫大的关系,得此幸而我才走进了新天地。
我猜想,你中学的时候,也是这样地吧?感觉小说,故事,那才是生活所向。哪会把计算当回事,计算,一整天的,重复地计算。
谁会想那么多呢?
我爱我的祖国,这是毋庸置疑地。不过,这可能就是代价吧。也不应该是这样去表达,反正就是无知的,哪怕是面对计算。
我步入了文学,我指地是小说,算的吧?
高中看选修语文课本,其实,你也知道我的水平。我从来写不出什么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都是没用的,类似在干涸的荒漠里,吐口水。
再者,以前可没有机会读课外书,这你知道的吧?课外书,那个时候,但凡是个家长,谁不都说,那些是没用的呢?(除了,语文老师,对吧。R 老师,C 老师。)其实,我自中学三年级开始,直到大一,都一直坚持睡前半小时阅读的习惯。
初中时期读《满分阅读》。升入高中,算了,你会笑话我的,我猜。不过,你可能猜不到我读啥(我指的是课外读物)。大学读小说,那会儿,怕被说成异类,就单独准备一盏台灯,美其名曰:深夜读。其实,就是告诉喜欢卧谈的舍友们,“别吵吵,我要看书了。我要成为怎样,怎样的人呢。你们,咋一天天地,那么多话。难不成,都很有钱吗?(有一说一,北京的同学,似乎真算是挺高阶级的了吧。)没有梦想吗?”唉,其实,要不是因为我长期孤僻,和他们没话聊,也不至于那样,和中学阶段一个样的尿性。
一鼓作气,就怕断气,一口再也喘不上来。你知道吧。不过,真能一鼓作气,那的确堪称大家风范呢,能担大任,若不是像我这么扭扭捏捏,婆婆妈妈的话。
我觉得我老爹是个想做大事的人。可,越往后走,越不对味。
有许多事情,没法一一向你详述。
总之,我的意识觉醒得很慢,因为自己的脑子里总是轰隆隆轰隆隆地,像早晚的地铁,一直在响,一直在响。
今早,跑步的时候,我还在想:在这样的江边饭店,夜幕降临时有多热闹,夜幕褪去时就有多安静!
我不曾考虑过自己,直到上班一年以前。我的意思是自我。
但是,因为一些繁文缛节的世俗,打破了这一点,或者说是被迫地发生一些事情。
其实,也总是被迫,被迫地。
总之,我说的这些就是我为什么会想起你呢?反正,就是莫名其妙地,想象有谁对我表露过,或者说那么一点儿可能的余味儿,你懂的吧?唉,我也如此之厚脸皮了呢!哈哈哈!
我想起你,所以想着打个招呼。
我燃起了新生的浪潮,就会从心底里,从脑海中,找到一个结痂。现在剥开它,不过,是为了了解讯息,保不齐,我会半路逃跑,对吧?
当然,若我成为大富翁,或者成名,那会不会想起你,天知道。
我想成为白瑞德,感觉有点痴心妄想;我想成为盖茨比,又感觉没这运气!
反正,就是在十分落魄的时候,思考思考思考之中就想起了,然后告诉你呗。反正,我脸红二涨。你要是介意,你就当没看见,反正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看见。噢,对吼,我没你的联系方式。这可不像与其她过去的同学,突然联系,那么有途径。
其实,我知道应该有一个。不过,除了,我这么无聊的人,应该也没人在用吧,其实我自己也长久不用,谁会去回味丢掉的糖纸上是否还有甜味呢?对吧。再者,恐怕是苦涩的味道多一些,忘却还来不及呢。
我看过一本小说——《Love》,里面有个女人,说是她之所以会疯掉,不是因为生病,贫穷,或者没有丈夫(没有性生活)。
而是因为太过清醒。
【果然,大无畏真棒,文思泉涌,记忆力蹭蹭蹭往上涨,和女性聊天,就是那么奇妙!我的意思,当憋着一股劲,打定主意鼓足勇气去表达时,你懂吧,我就会像个打字机一样,哒哒哒,哒哒哒,写(自言自语)个没完没了!】
我不再是白莲。
这个词语听起来的确厚脸皮。
这个称谓,我也是在以前的高中室友聚会上听别人这样说起我的,往往我都会极力反对。因为我深知我对巴拉巴拉的渴望,我也会扭曲。或者,做一些奇怪的举动。反正,我早已不在可以像兰花一样,流露清澈的露水。
又何以是莲花?
但是,我宽慰自己说,四季也就那么一时半会,何况我坚持了十年呢?这么一想,我还是蛮伟大的,在你面前,装一下。这种不比写板报时的妄自尊大,那种太僵硬了,果然还是博爱是自己的个性,自我赞颂!不过,那或许也是痛苦的根源。你懂吧,没有私心的人,就容易成为一具木偶。我的意思,过于丧失自我。太过遵从什么,而忘乎所以,包括自己在内。
诶,说出来,你可能觉得荒唐。高中的时候,我们曾相识的有一位女同学,一次私下里和我说起过,她准备肄业的事儿。当时,我居然就跟木头一样,无动于衷,毫无感情可言。
有时候我都佩服自己的演技,不过,我的意思是指没有非分之想之下的演技。好像全世界的中心就是自己,谁知道呢。就像蛇有七寸,被压抑到无以复加,看不到,或者说再也找不到一丝半点的慰藉和理由,只剩下歇斯底里地大眼睛(梵高的画作)的时候,我才彻彻底底地放弃。
哈哈哈,我是不是有点像是在向你诉苦了?
不过,正儿八经来讲,你还是第一个,我单独与之相处的女孩呢。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我指的是私下里,在那段时期。
我就像是个退休的看门老伙计,记得尾数不多的,青涩的“结痂”,然后,巴拉巴拉,对其大描大画,就像盯着《戴珍珠的女孩》产生某种幻想一样,反正,你也不在我边上,也不一定能看见这些文字。所以,我敞开了说。
要说,就说!直到一泻千里,谁管那孪生姐妹是否,一个在山上帮工伐木,一个在城里小家碧玉呢?。《古都》,特意夸克了一下,没记错。
给自己尿性的!就要说个天方夜谭,一千零一夜。
还别说,这种感觉,比喝醉酒,还让人上头嘞。
但是,当我阅读许多小说后,包括你说的《飘》。还有许多画册,影视。
我越发意识到自己是个天大的蠢货。
各种方面!
但是,赫思嘉为什么可以结婚,那么多次?刚开始,我还在想,你居然这么轻浮!因为你这么自比过,应该是地吧?
现在想来,不添加社会因素的话,不谋求生活的话,那的确也算不上什么啦。毕竟,在《倾城之恋》里是另一种境况。
啊啊啊,都是一片赤诚的妄想。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天网恢恢,吾辈老矣。
哈哈哈,说的好像自己是个大人物似的。
不过,我觉得不应该责怪自己,我尽力了,真的尽力了。到头来,物质上一场空,却成就了自已。是的,一个人。独自的一个人,谁说不是呢?再次出发,只一人。
我居然会想到,你会寻信,找到我。啊,这难道不是有“病”?电影看多了,搁这儿,搞时空穿越。
我为什么,会想起你呢?
你知道吗?我曾拒绝了所有可爱的女孩,也包括你。哈,这是不是值得夸耀呢?
是因为什么?天知道,是因为什么具体原因。反正,就是为了实现自己心中所想——他之所愿。
结果后来,怪力乱神,自己也有尝试去追逐过,同样是一鼻子灰。好个天道好轮回。只是程度也没那么深吧。我凡事儿总喜欢上纲上线地,你懂的。就像出版报一样,从没有任由一次精神上自由地去书写,展示一次属于自我的行为。没有感情的,带着强烈目的的,或者披着狼皮的羊,找异性的羊,□□生小羊,那种生涩。
咦~僵硬。
不过,没一次成功的。所以,才促成去年发生的那件事。
期间有另类的东西点燃□□燃身,最终达成高速升空,1500000!
有一种共同的父之情节,产生的共鸣,方才促成了那样一件壮举,我称其为如此!
人与人之间真地喜欢与不喜欢,身体才是最结结实实的证据吧。个人观点。
保不齐,Viagra 这类的东西,对吧?
我为什么会想起你呢?
就是有许多感悟。就个人的感悟。就像荒原,真正的荒原,我也没见过。没见过什么戈壁滩,什么阿泰勒,什么雪原,什么大草原之类地。反正就像是一片好大好大的荒原——某处的水井口,你这样去理解,要好一些。
然后,自己就开怀,写写写。
你知道地,没朋友的人,就只能自己和自己说话,怎么说来着?“内耗”——我不赞成这一说法。
你知道吧?
然后,脱节了,在追根溯源(这是我一概的思考方式)地过程中,在断断续续,噼噼啪啪的记录中,然后就想起你了。所以,想着打个招呼。
没有别的意思,既然自己都做自己了。那么,兴许可以重拾一些结痂。
当然,只是一种慰藉!就是不想那是一处死气沉沉的结,你知道吧?至少,让它看起来,会愉快。保不齐,未来会想起,但不排除暴毙的可能,想想,后者更令人动容。
从高中开始,我开始失眠,(我有告诉过你吗?),就像一个慢性癌症患者,那一团模糊不清,又杂乱无章的东西,在慢慢地扩散,缓缓地扩散。直到有一天,膨!我突然想改变,然后就做出一些真正的改变,你知道吧,反正就是一些改变。十年,算是奇迹!老话怎么说来着: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觉得古人无外乎,同样只在乎,食色二字。至于理想抱负什么地,只会是妄念。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产生的那一种妄念,专注一种天下掉馅饼的梦幻,指不定就是堂吉柯德那种,不是什么孔乙己,两者还是有区别地。
所以,我越发觉得自己是块慢热的石头。
2070 岁!我还没死,我还可以乘坐哈雷彗星,出现 27 次!
不过,还好热得起来。虽然,还是没能和新女孩结识。不过,好歹我懂了是怎么一回事,我指的是男女之间。如此,才可以分辨感情,和寻求感情,你说对吧?我的意思,不是追求你。而是说,脑袋不再是傻瓜式的山是山,水是水。再说不都说山水山水吗?
十年是可以改变很多哈。
当然,不是在想表达什么,只是一个结痂,打开后,再好好地包起来,解决诸如这样的一丝一丝的悲伤、遗憾之类地,最终成为一个正儿八经的人,你知道吧?
不过,天晓得,现在这么想,以后会不会还这么想。毕竟,我不再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一根筋,有时候还是很难改变的,对于我这样的人,更难,与其伤害自己,或是埋没。也不敢涉足外界的生活。我很渺小,渺小。是的,我很清楚这一点。
当心里不再包含那些个人,那些个事儿。
啊!
世界变得要有多大,有多大!
我为什么会想起你呢,反正向你打个招呼,亲爱的同学。
你过得好吧?
别,别以为我说了亲爱的,就觉得我很轻浮。你就当我是喝醉了吧。
刚开始,白瑞德不也是如此轻浮之流吗?
新生了,总要找一些过去,然后为积攒另一些过去,累积成分,你说对吧?
反正时下正处女人的时代,我觉得以你的个性,我觉得你肯定过得好。
就像刘兴建的工笔,和何家英的工笔。我班门弄斧一下。实在是,今天看过的画册中,印象深刻就这两位的。尤其是《儿时的家乡》。我去,要有多伤怀,就有多伤怀!
为什么会想起你?可能就是因为你是女的,然后更多是因为《飘》——一种需要共鸣的需求吧。
原谅我这么说,你看,很快我就可以洋洋洒洒写一大堆,这是我想的。因为我没有足够的勇气去结识新的异性,为数不多之中挑选的,当然我指的是冥冥之中的事情。不是刻意为之——这一点,请相信我!反正,就下意识地想起你了。
我的意思是指你有没有坚持在阅读呢?不过,很难说,现在,可没几个忙碌的人会选择阅读地。就我了解的情况而言。大概率,飞入寻常百姓家的公考书,堆成山,也不见得垫底的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吧。(公考失败者,应该可以调侃的吧?)
反正,我是希望你会给我回信地,说上一些什么话。哪怕可能会缓解一些焦虑,我猜想的。不过,也可能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管它呢,做了才晓得,谁还不是摸着石头过河呢,对吧?
当然,你觉得有什么不妥地,你也可以当做没看见。反正,我不会主动在结痂上插一朵花,那看起来,和原来没什么区别。你也不想的,对吧?
马塞兰姆!(我想说阿拉伯语的再见 来着)
——你的,籍籍无名的同学 X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