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半蹲在冬至身后整理她翻边的衣领,不一会柳莺轻舒一口气笑道:“好了,咱们走吧!”
冬至开心的扬起嘴角,默默点头。
她们手拉着手来到车队边。
柳莺攥紧了冬至的手,试着向一个她观察了好久长得五大黑粗的壮汉攀谈,
“大哥您这是要去哪啊?”
大汉嘴里叼着根草,斜了柳莺一眼,也不搭话,就这么靠在装甲车旁眺望远方,装深沉。
柳莺对此习以为常,掐媚的凑上前递上一根旱烟。
大汉吐掉野草,迫不及待的一把抢过,“谢了,妹子。经好久没抽过,嘴里可是痒得很!”
“那大哥这是要去哪?”
“寻阳。”
柳莺大吃一惊,“寻阳?!!!那可是个大基地!大哥您这么有本事啊,难怪我刚才一过来就看到了您,真是一表人才,举止不凡,自出胸怀,诡计多端,卓尔出群,才高八斗,独当一面,英俊潇洒,有一无二,天下无双,心精手巧,倜傥不群啊!”
柳莺的恭维让大汉很是受用,他哈哈大笑:“没错没错,我确实诡计多端,妹子你看人真准!”
柳莺神情复杂,想你是个文盲,没想到你盲成这样啊……
大汉使劲拍了拍柳莺的肩头,“妹子你去哪啊,要是顺路的话,我可以带你一程啊。”
就等你这句话了!不枉她费那么多功夫。柳莺按捺着兴奋,“哎,大哥您人真好,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麻烦您了,我们要去辽意小基地。”
“那敢情好,顺路!”大汉打开车门,“还等什么,赶时间,快上车。”
柳莺赶忙拉着冬至登上车。
大汉伸手拦住,不满的眯起眼睛:“等等,我可没说要带上这个小拖油瓶。”
闻言,柳莺笑容一僵,无可奈何地从包里再次掏出根烟一把塞到大汉手心。眼中涌起泪花,要落不落,她哀切道:“咱知晓您最是心善,帮人帮到底,您就行行好吧!这孩子是我妹妹,小时候发高烧发傻了,我这不是想带她去看看,看能不能治吗!放心吧哥,她很乖的,不会捣乱!”柳莺把冬至拉到身前,“来,冬至,叫叔叔!”
冬至木着一张脸,像块木头,无论怎么喊都一动不动。
大汉猛吸一口烟,像吸食毒、品般神情癫狂,随着烟雾吐出,又恢复原样。
他的脸在烟雾里模糊不清,只依稀辨出他轻微地点了下头,“行了,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