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后。
秦宋一直不太敢带鲛渊到大哥二哥处,自从大哥二哥知鲛渊骗了他如此多之后,秦宋一直头疼护犊子的两位哥哥和鲛渊如何相处。
有一日,秦宋和鲛渊从前厅经过,却被原是要出门赴宴的秦宣打了个正着。
“……哈哈,二哥好。”秦宋行礼。
“二哥好。”鲛渊也用了同秦宋一样的晚辈礼作拜。
秦宣挑挑眉,轻笑了一声。
“鲛皇殿下何必对小辈行如此大礼。”
“二哥,应该的。”
秦宣哼笑一声,一把把傻弟弟拉过来,凑近他小声道:“宋宋,为兄早料到的。”
秦宋:?
秦宣接着说:“我的傻弟弟,跟这种老妖精玩,怕不是早被吃得死死的,渣都不剩了。”
“反正宋宋,我和大哥永远是你的底气,鲛渊为人手段心机颇多,但却对你做过这么多蠢事,上次还巴巴地求到大哥那,倒还挺有意思的。”
“哈哈。”
秦宋干笑几声,拉着鲛渊便溜了。
是夜。
鲛渊不知发什么疯,拉着秦宋做了好久,秦宋不敏锐的脑子也意识到某鲛的异常,白皙的胸膛剧烈一起伏,一滴汗珠悠悠地划过,又因胸膛的起伏滴落在鲛人的胸膛上。
“今天怎么了鲛鲛。”秦宋在愈来愈亲密的相处中越发放松,甚至有时会习惯性地唤回他“鲛鲛”。
那双桃花眼中全是令人心动的温柔,但鲛渊还是觉得不够,心中也有些不踏实的感觉。
鲛渊没言语,发狠似的折腾了几下,秦宋趴在他胸膛上抑制不住地喘了喘,鼻音上扬,“嗯?”
鲛渊眼中流动的魔纹浅浅浮现了一下,又隐失在深蓝色的瞳海中。
“阿宋,我的魔气快消散了。”
秦宋惊讶了一瞬,又声音中略带笑意道,“甚好。”
“你……你还会要我吗?”
秦宋低低地笑了笑。
“为什么这么说呢?”
“我病好了……我骗过你,我虚伪,我……我,你真的喜欢我吗?还是为了治好我才与我如此亲密?我总是怕失去你,魔气对我的脑子是有些影响,我分不出了,阿宋。”
秦宋慢条斯理地在鲛渊右胸上吮出一个暧昧的印子。
鲛渊发现这个人真是十分有当风流公子的潜质,当他学会不再把满腔爱意尽数泻出式地处理爱恋,随意的调情都蛊得鲛渊一陷再陷。
“我知道,我都知道。”
“我喜欢你。不关于什么魔气,也不关于你骗我所捏的镜花水月……”
“虽然你爱撒谎爱讨乖卖弄小聪明,“秦宋忍不住笑了笑,”但我确实栽在你手里了,鲛鲛。”
“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条鱼真是太懂他了,让他栽得怎么也没法再停止为他心动。
一阵狂喜与满足快将鲛渊淹没,他揽住那人的腰,耳边好像有一簇又一簇的烟花在炸开。他的嘴角怎么也控制不住地勾起。
“我也喜欢你,阿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