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渊上了床,迫不及待地回到他以往睡的位子,又迫不及待地从被子下一手把秦宋揽入怀中。
见人没有挣扎,便又得寸进尺地在秦宋发旋上用下巴蹭了蹭。
半晌,秦宋实在忍不住了。
“你那个……好硌,再消不下去,我给你切了。”
“你对我好凶……”
鲛渊放软声音,甚至带上了哭腔,“阿宋,好疼,我消不下去,帮帮我……”
秦宋倒彻底明白了,若说这鲛之前喜欢撒谎装样子,那现在就变成了喜欢撒娇耍赖,手段倒是不少,不变的还是满脑子的小心思小聪明。
无论之前还是现在,秦宋都不能否认,他十分受用,被拿捏得死死的。
秦宋把脸挪上去面对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亲我。”
……
……
秦三少爷又对外称自己闭关三日。
被饿了几个月的鲛把他当成了海里的鱼,在床上翻来炒去吃了个遍,细白的鱼肉上没几处是好的,被鲛啃了又啃,舔了又舔。
秦宋早上醒来,一睁眼便见到一片白花花的胸肌。
成年态的鲛皇身材果然好,肌肉恰到好处,虎背蜂腰,充满力量感与美感。
那张脸更是俊美十足,贵气之中略带阴柔。
鲛皇很会利用自身的外貌优势在秦宋身上讨便宜,利用某人被美色迷得晕乎乎的,便可以提任何令人垂诞的要求。
鲛渊依旧很贴心,秦宋身上干干爽爽,带着府内惯用的薰香味道。秦宋从床上爬起,没感到不适酸痛,想必是某鲛怕他借题发挥,用灵力给他治了一遍身体。
秦宋哼笑一声。
鲛渊也醒了,见秦宋坐在床边,视野中秦宋散落的乌发边是早晨的窗景,树枝摇曳,白云与蓝天分明。
他内心中涌出一阵酸涩与满足。
鲛渊从背后,轻轻揽住心上人劲瘦的腰,鼻嗅到来自秦宋的幽然清香。
眼中一丝晦涩不明的情绪划过,他似喟叹地喃道:“早安阿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