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行之阴,滏水之阳,有冠子名曰佼,家贫且济世,其行以财散家损。人或讥之,佼弗以为意,笃贤非庸,尚寒泥谨塑,大器曼成。故佼孜孜矻矻,劝学助士,其诚动鞅君,遂纳其门客,教其所授。众人常辩学夜半,灯枯笔草,更残字疏。 一日,鞅君谏言不得,忧思徘徊。佼进言曰:弗贤无名;弗变无功;弗私无利。鞅君思之,遂立木为信,变法得成。 然官诉王于此,王杀鞅定众,门客皆斩,堆骸以墙。佼闻之,悲切长恸,自嗟曰助子不得,共事亦败。遂隐坊间,后闻蜀地有长卢者,不言方内,唯论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