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津看着自家大人腰间的牡丹,不禁笑出了声。
“大人,这花挺配您。”
燕璟仁低头看了眼,眸子里尽是宠溺,仿佛自语般:‘‘是吗?’’
转而又忆起了什么,眸色一冷,深邃的眸子暗暗蓄起了风暴,‘‘盯紧他,别让他再次跑了。’’
‘‘是。’’
————
卧榻上方,裴瑾瑜倚靠在窗牖旁,未阖严的窗牖偶有传来桂花的阵阵幽香。
按理来说,今日是裴瑾瑜第二次见燕璟仁,总有种古怪的感觉梗在心头。
思及时,屋内的门‘‘嘎吱’’一响。
‘‘谁!’’
现在已是夜半,白疾定是已经休息,这个点来,只能是别人。
裴瑾瑜立刻警惕从软榻上坐起,一手夺过果盘里的小刀,紧握手中。屏住呼吸,竖起耳朵感受着进来那人的动静。
奇怪?
耳畔全无那人发出的半点动静,兴许是门没关严实,裴瑾瑜下榻前去查看。刚到屏风前,身体猛然被拽住,一个趔趄,直直的摔进了身后人的怀中。
身后人温热的呼吸铺洒在颈侧,酥酥痒痒,裴瑾瑜不适的偏了一下头。
能在万分警觉之时近身,必是武功了得,绝非等闲之辈。
裴瑾瑜深知他没有胜算,在这场博弈中,他只能为鱼肉。
他并未挣扎,只是静静的等候身后之人的动作。
就这么僵持了片刻,身后之人蒙上了他的眼睛,很轻柔放开了他。
视线被遮盖,对于周围更加敏锐,他能感受到,身后之人动了动,似乎调整了一下他们之间的位置。
接着,有什么丝丝凉凉的东西附上了自己的唇,意识到那是什么,裴瑾瑜在黑暗中陡然瞪大眼睛,顷刻见,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僵在原地。
那人的动作并不剧烈,初时轻轻撕咬着他的嘴唇,带着点蜻蜓点水般的试探,一点点用湿软的舌头描摹唇缝,在探进去是,裴瑾瑜用力推他,咬了他一口。那人再次欺身压过来,这次的亲吻明显带着怒意,不复先前的温柔缱绻,直接撬开裴瑾瑜的牙齿,两人舌唇纠缠,口腔里蔓延着血腥味,不时咬一下他的唇,裴瑾瑜闷哼一声,他被这一声声娇/喘取悦,更加放肆,掠夺更多。
结束的时候裴瑾瑜瘫软一片,嘴唇覆着一层晶莹的水光,红肿不堪,更加涩情。
他手里面攥着那人留下的纯金令牌和一张字据。那字据上写着:几日之后必来取。
见到那枚令牌,那人的具体身份,裴瑾瑜内心已了然,因为他们今日才刚打过交道。
燕指挥使,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