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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建糟粕同人(李鸣争X兰玉)假如

    封建糟粕同人(李鸣争X兰玉)假如

    时间回到兰玉戒烟完了不久,老大发现有人在兰玉房中偷放烟枪之后。

    李鸣争一双黑目沉沉地望着那杆烟枪,他早该知道兰玉在李公馆中的处境,即使老头子已经西去,九姨娘的枷锁却不曾放过兰玉分毫。他不是没有想过将兰玉放出李公馆,兰玉必然是欣喜的吧,想也知道一定马上就要快马加鞭回扬州去了。扬州,扬州,李家的布庄也有几处在扬州的,就是相比北平数量要少一些。如果他带着兰玉一起去扬州会怎么样呢?李家的产业重心都在北平,没有几个得力的人那是必然不行的,至少不能只他一人。李家的生意养着多少人,一旦出了问题,那施粥的粥棚恐怕得排到城门外了。此事得从长计议。心里沉甸甸地,愈发烦躁。

    是日晌午,风和日丽。微风吹入这重重的院落里。

    兰玉侧卧在躺椅上,李鸣争盯着一本不知哪里来的账本,兰玉则盯着李鸣争,看着李鸣争半天不翻一页的样子,心里不禁感叹鲜少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可脸上还是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不知是喜是悲是嗔是怒,真的很想一窥究竟。

    兰玉坐起,走至李鸣争背后,手从他背后环着他的腰,贴上他的背,嘴唇靠近他耳朵,嘘了一下,李鸣争耳朵顿时动了,兰玉唇角微微上挑:“怎的大少爷是百日怀春了吗?看上哪家的姑娘?不妨说与我听。”李鸣争回头,看着兰玉揶揄的神色,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他真的一点不在乎自己是否真的看上哪家姑娘了吗?李鸣争即便是商场摸爬滚打多年,风月场合自然也不少去,他还是猜不透兰玉的想法。他知道兰玉一开始只是想找个靠山,可现在兰玉还是这么想的吗?他不知道,也猜不透,或者说不敢猜。连他自己都不知到自己在兰玉面前有多么小心翼翼,不敢猜兰玉的恨,也不敢猜兰玉的喜欢。

    黑沉沉的一双眼,直直与兰玉互相看着,他什么也不说,兰玉也不躲,看得久了,两人挨得近,薪火一发不可收拾,他们已经做了很多次,这次跟以前的每一次似乎都有些不一样,到底哪里不一样却也说不上来,他们只是纠缠着,缠绵着。李鸣争想,不管去哪里,他们都不要分开,只要兰玉,只要兰玉就好了。兰玉看着那人汗湿的额头,伸手擦了擦,软绵绵的,却扫到了李鸣争的心窝里,他微微笑了。兰玉一怔,呆呆看着李鸣争,半晌,没由来的想触摸他更多,便直接伸手抱住他脖子,两人长长地接了个吻。

    日落,两人换了身干净的里衣,李鸣争走到桌边拿起中午未看完的账本,就在兰玉以为他要继续伏案看账时,竟稀奇地看见李鸣争拿了账本就往床上靠,是的,他靠着床,然后一脸平静的地看账本。兰玉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好像他看见的是李鸣争,又不是李鸣争。看着他毫无波澜的表情状似认真的表情,索性自己也靠着李鸣争肩膀阖眼休息,毕竟他是真的很累了。睡眼迷糊间,他梦到有人跟他说:等一切妥当,我们去扬州吧。

    天黑了,银环进来添了灯,玉团儿最近颇为好动,经常几天不着家又突然出现,也懒得特意去寻找。兰玉侃侃一觉睡醒,醒来,却见李鸣争已不在屋内。顿时心里空落落的。便问银环:“大少爷几时走的?”银环道:“天将将黑的时候,挺久了。”兰玉又回想起梦里那一句。又问:“你可知道他去了哪里?”银环摇了摇头:“大少爷的事我自然是不知道的。”想来也是,大少爷的事银环怎么知道呢?到底是自己思虑不周,倒头便想再睡一遭。

    过了几日,兰玉和银环在小院里品茶弹琴,这李公馆实在不是他想呆的地方,奈何九姨娘的身份压着他,他无处可去,唯有琵琶能聊以解忧。兰玉爱弹慷慨激烈的曲子,正弹到激烈处,忽然眼光瞧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院门一闪而过,兰玉略顿了一下,银环机灵:“主子,我去一下就来。”半晌,银环回来了,却有些支支吾吾,犹犹豫豫。兰玉笑了,“你支吾什么呢,还有什么是怕我知道的么?”“刚才是童平,老夫人在看中了2位京中有才的大家闺秀,想着给大少爷相看,于是便叫童平将照片给大少爷送去,童平拿着照片正要回大少爷院中呢。”听罢,兰玉只淡淡说了声,“是吗,大少爷是当家人,终归要成亲的。”说罢,静静坐了半晌,又抬手弹起了琵琶,换了个调子,不似刚才的慷慨激昂,咋听上去悠远平静,却略藏微不可察的一点心忧。

    一曲终了,旁边响起了掌声,不知何时,李聿青走入了院中他都未曾知晓。兰玉看了一眼银环,银环低了头似犯了大错,当下兰玉心中就有些不忍了。李聿青双手坎坎扶着兰玉肩膀,“你别怪银环,是我不让她打断你的。”兰玉,“你来做什么?”“兰玉,你恨我也好,你即便恨我,我也不会放手的。”李聿青说到急处,双手抱紧兰玉将他拥入怀中,“我们已经半个月没有见了,你看我一眼好不好?”兰玉奋力挣脱,李聿青不敢用强,只能眼睁睁看着兰玉脱离他的怀抱,“李聿青,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兰玉,我知道错了,我会改,我会好好地待你,跟戒烟的时候一样,永远不离开你,爱你。”提到戒烟,那荒唐的一幕幕顿时浮上兰玉心头,纵使有千般无奈,兰玉也不希望发生那样的事,可事实就是发生了,还连带上了李明安。兰玉是柔软的,他无法苛责那时的李聿青和李明安,也许他应该更加恨无能的自己,是自己太过软弱。兰玉看着李聿青,眼中浮满了泪水,对李聿青,他只想永远不要相见,奈何自己与此人有太多纠葛。

    这厢正胶着着,银环看看兰玉,又看看李聿青,也是焦头烂额,心想,“这可怎么办?要不要找大少爷来?可大少爷在哪里呀?我的菩萨呀,大少爷你快些来吧,我一定给您每日磕头。”此时,身后响起一道男人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银环转头一看,大少爷没有盼来,却来了三少爷。“李聿青,你到底干了什么!”“我干了什么轮不到你来说教。”李聿青脸色沉沉,“你最好给我离开这院子。”“这是兰玉的院子,你来得我来不得么?”“你找打!”“来呀,谁怕谁呀。”说着,两边就要动起手来。

    “都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兰玉已然抹干了眼泪,愤愤地下着逐客令。“兰玉,我只想看看你。”李明安对着兰玉一脸担忧的模样,“不要赶我走,我只想陪陪你就好。”“哼,说得好听,你什么心能瞒得住我?”李聿青一把将李明安推至院门口,“兰玉叫你滚,没听见?你那么听话,不会想违抗兰玉的意思吧?!”李聿青一脸无赖地说着,大有李明安再上前一步就不客气的架势。李聿青心里想得简单,既然我不受兰玉待见,也不能让李三更近一步,怎么着也得让老三跟他一起被赶出去。这小子惯会装巧弄乖,兰玉太心软,可不能被他钻了空子。

    事实李聿青想得没错,兰玉看着李明安一脸愧疚无辜求可怜的样子,还是不能狠下心,毕竟当时确实是情势为之,情势为之,兰玉这样对自己说到。李明安一片真心,兰玉看在眼里,也不曾想将他拖下水。谁知道竟然就那么搅和进来了呢。真是一团乱麻。理不清理还乱,那以后呢?以后怎么面对李明安呢?毕竟现在自己已然清醒,不能糊里糊涂的过下去,他也不希望继续糊里糊涂地下去了,总得有个了结。但是至少现在,兰玉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你们都走吧,让我静静。”说罢,自顾自回屋,闭紧了房门。

    “兰玉。。。”李明安望着紧闭的房门,喃喃道。“怎么?还不死心?需要我拖你回去吗?”李聿青不屑道。“哼,你管好自己,再让我看见你弄哭兰玉,就不是今天这样了。”“好,也不必等下次了,军营的操场里切磋一番?”说罢,李聿青径直走了,李明安随即跟了上去。

    兰玉进了屋就不再出来,只和衣仰躺在床上,静静地望着床顶,他想了很多很多,从初入李公馆的宅门,想到第一次遇见李聿青,想到家宴上的李鸣争,又想到粥棚的李明安,想到故去的八姨娘,想到银环,往事种种历历在目。或悲愤怨恨,或悲喜交加,他这半年来过得好像几十年那么长。如今李老头已去,不管他跟李家三兄弟今后怎么样,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抛去九姨娘的身份,离开李公馆,想到这儿,这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又过了几日,李聿青和李明安都没有来过。兰玉闲在院子里,他在想如何才能静悄悄地离开,毕竟李家三兄弟可不会放他走。

    须臾,一个身影挡住了阳光,兰玉原本坐位石凳上,他抬起眼,是许久未见的李鸣争。他看上去有些疲惫。兰玉忽而又想起了银环那天问的话,李老夫人给李鸣争相看了2位大家闺秀,想必李鸣争已经见过照片了,说不定都见过面吃过饭看过电影了。也不知他选中了哪一位。不管是哪一位,必然都是衬得上李鸣争的。想到这里,兰玉更想走了,想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去,自己过自己的日子。

    “怎么坐在外面发呆?”李鸣争许久不见兰玉,抬手拂了一下他的鬓发。这样的动作显然是亲密的,李鸣争既然跟别人约着会,为什么又来招惹他。兰玉偏了一下头。李鸣争也不在意,已经疲惫忙碌多日的他兀自坐到旁边的石凳上,一手搂过兰玉的腰,将他往自己怀里靠。就那么靠着坐着,兰玉被迫靠着他的肩膀,须臾,又不甘地挣脱出来,“李大少爷过来干什么?”“没什么,过来看看你。”他说着,语气波澜不惊,就像是在说我累了想找家养的小情靠一靠。兰玉被自己的想法气到,“是不是我在你眼里,就是李家养的妓女,你们三兄弟谁都可以上我?!想来就来。”“不,我没有这样想。”李鸣争收起疲惫,认真说到,“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兰玉死死盯着李鸣争的脸,想从他脸上看出真假,他们从开始就是逢场作戏,喜欢说得太多,自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了,李鸣争迟早要成家的,罢了罢了,不管结果如何,即使冲动行事也罢,他也要问这一句,从他开始也得从他结束,“我想离开李公馆,你放我走吧。你说过不强迫我的,我想离开。”李鸣争一听,怔怔地看着兰玉,他不是没有想过兰玉会说出这句话,但是当兰玉说出来的时候,他却不知所措了,他以为还要过很长时间甚至很多年兰玉才会说出来。李鸣争心里几番纠结,翻滚着各种把兰玉留下的招数、想法、和欲望。冲动和恶魔被他压下,最终汇成了一个字,“好。”

    兰玉要离开北平的消息传出之后,李老夫人自然爽快地答应了。对外宣传九姨娘感染传染病病死,害怕传染他人不办葬礼草草了事。一个大宅院里的姨娘怎么样,外人自是不多关心,多事的八卦几天也消停了。

    是日,天气晴朗,兰玉和银环站赶着马车,一路出了城,过了护城河,兰玉回首望着眼前的城墙,又想起了以前自己坐着轿子进城的时候,一时感慨万千。消息刚刚传出去的时候,李聿青来过,兰玉说,“玉团儿就还给你照顾吧,记得喂好些。”“兰玉,我不会放手的。”兰玉看着李聿青也不说话,只静静地,半晌,“李聿青,放过我们吧。”

    李明安也来过,兰玉是不忍的,他怎么能不被一片真心感动呢?在那些困苦无措的日子里,李明安那么护他,感动是真的,不想继续心软也是真的,那些糊涂的烂账不想再管,总归他是要离开的人,不希望继续留在这一滩泥沼里。李明安说,“兰玉,你不想呆在李公馆,我们可以去别处,我在外面新买了一栋洋房,西洋风格的,你一定会喜欢的,兰玉我们去那儿好不好?”兰玉摇摇头,“我想回扬州。”“我跟你一起去扬州。”兰玉还是摇头。“兰玉”李明安似在哀求他,好像可怜的小狗,兰玉看着李明安,忽而又想起以前的李明安,李家何时养了小狗呢?叹了一口气,“我去意已决。”

    时局动荡,想找个谋生的出路不容易,幸好兰玉初回扬州时遇到了一位正在找徒弟的做琵琶的师傅,这位师傅年过半百,对徒弟的条件苛刻,虽已收了一名徒弟,却还是觉得大徒弟资质有限,手虽巧,音律一道上还要差些,要再收一个。本也只是萍水相逢,无意间听了兰玉一首琵琶曲后,问到是否愿意成为他的徒弟。兰玉心想花船总归是不能再去的,自己喜爱琵琶,当个做琵琶的倒也不错。过了一年,兰玉做琵琶的水平渐渐上来了,师傅终于允许他独自修理一些普通的琵琶。银环则被他送去了私塾,按兰玉的话说识些字总是好的,虽为女子也当学一学,将来不要被人骗了去。

    自从李鸣争留下那一个“好”字,他们便再也没有见面。兰玉想着在出城的时候也许会见面吧,但是到底也没有见。兰玉没有跟他道别,却时时想起他。是因为自己没有跟他好好道别的缘故吗?兰玉时常想如果当时跟他道别,他会说些什么呢?恐怕会跟李聿青和李明安一养挽留自己吧,如果他挽留了呢?兰玉叹了一口气,已经过去一年了,为什么还在想。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这一日,来修琵琶的人多,迟了好些时候才弄完,为了快点回去,兰玉抄了条不同于往日的近路,就在离家不远处,远远看见有一个身影在盯着自己门口,他隐在一个墙角内,如果走平时的路根本发现不了他。兰玉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难道是有小偷盯上自己家了?银环怕是早就回到家中了,他想了想,胡乱摸了路边一根比较粗的树枝,慢慢靠近,心里紧张得要死,要是自己不敌怎么办?要不还是叫警察,可是当今的世道,这么晚未必有警察愿意管。兰玉给自己壮了一下胆,看见路边有个破烂扫帚,随手又换了一下武器,貌似扫帚更好用一些。兰玉慢慢走近,心一狠,正当要疾跑过去整个扫帚劈去的时候,突然从旁边窜出一条手臂,拦腰将他搂住,另一只手则稳稳当当地拦住了他劈下的扫帚,反手一夺,扫帚被扔出了老远。兰玉惊呼一声,心想死定了。反应过来,又开始挣扎着想从那人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你什么人,放开我,快放开我!”只听头上一道熟识的声音,“兰玉,好久不见。”

    兰玉怔住了,这把声音他永远不会忘记,连带这怀抱的熟悉感也汹涌上来,李鸣争。兰玉借着月光看他,他也看着兰玉。听到动静,墙边的人影似乎才发觉后方发生的事情,猛地一回头,看到眼前的景象登时也惊呆了,童平惊到,“少,少爷,你被发现了?”李鸣争松了松手,慢慢放开兰玉,“被发现的是你。”童平到底也是个聪明的,脑袋稍微一转便想通了怎么回事儿,低头认错。李鸣争表示,“无事,若不是你我也欣赏不到兰玉的英姿。”兰玉不知为什么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却还是佯装镇定,“你们怎么在这儿?”李鸣争静默了一阵,兰玉借着月光狐疑地看着李鸣争。李鸣争什么也不说。眼睛却没有看向兰玉,而是看着某个黑洞洞的角落。以前不管什么事情,兰玉直视他的时候,他也会直视兰玉。现在他倒是不跟自己对视了。兰玉有点空落落的。

    最后,兰玉还是将二人请进了屋,银环看见二人也惊了,缓了半晌才想起倒茶。兰玉:“茶水简陋,大少爷将就着喝吧。”此时童平和银环都识趣地退了下去,留出二人的空间。兰玉又道,“现在银环和童平都不在,说吧,你怎么在这里。”李鸣争啖了一口茶,捧着茶杯静静坐着,一双眼看着某个椅子脚,李鸣争总是面无表情,在李公馆的时候兰玉总也看不透李鸣争在想什么,可是现在的他似乎有些不一样,他好像变脆弱了。兰玉被自己心里的想法一惊,“你,你过得怎么样?”兰玉想着难道李家出问题了?如果不是极为棘手的事情,李鸣争倒也不必来找他,可既然来找他,又为什么隐在暗处呢?可如果偌大的李家有什么风吹草动,即便此处是扬州,倒也不至于什么风都没有,至少至今为止兰玉还没有听说过李家要倒的风言风语,他修琵琶接触的人总是各种各样,什么样的风声都会在他耳边吹一吹。

    李鸣争也不回他,目光忽而自某个椅子角落转移到他脸上,“你呢?开心吗?”兰玉顿了一下,“倒也算舒心平淡的,世道混乱,能过这样的日子我已知足。”李鸣争还是看着他,忽然双眼红了,渐渐隐者泪光,他站起来,一下扑到兰玉怀里,“兰玉,我忍不住了。”兰玉就着坐着的姿势怀抱着他,李鸣争声音带着颤抖,“兰玉,带我走吧。”带我走吧,带我走吧,是的,在兰玉离开北平城的那天,李鸣争的心就一直在这么喊着了,可是他不能说也不能见,否则就会忍不住,他不能走。

    那一夜,兰玉抱了李鸣争一整晚。后来童平跟他说,李鸣争拒绝了老夫人安排的所有相看,最后两人互相不理睬,不了了之,此后便再也没说过相看的事了。兰玉说,“你以后就不成家了?”李鸣争听后,走过来掐了兰玉的脸颊一把,“谁说我不成家,我的家就是你,只有你。”兰玉觉得,一年不见,大少爷变得会说话了,有时还会撒娇,虽然李鸣争不认为那是撒娇的行为,只是亲近一下。但兰玉就是觉得那是撒娇了。原来这一年,李鸣争从旁系物色了得力的亲信,专门负责京城的门店,而同时也在往南方扩张,他其实已经来过扬州好几回了,借着扩张门店的幌子,每次来都只敢偷偷看。

    兰玉问,“为什么不来见我?怕被我赶出去?”李鸣争把脸埋到他脖子边,“我怕你拒绝我。”兰玉抬手抚上李鸣争的后背,“怎么会,唯独你我从来没有拒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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