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出现纯属虚构,勿骂】
许三多在学堂住下了。夜里,他挑着灯,跑进院子里读起同学传越来的日报。
天下如今一分为四,宋、孔、蒋、陈,四大家。他们手上握着三把钥匙,前两家共掌财务、蒋掌管政治、陈掌管党务。
许三多只是了解了个大概,在封闭的圈子生活久了,信息难免受限。
要是让许百顺看到了他在看这个,免不了又说些什么。
随后,许三多又想起了今天说到的袁家……
他在版面的左下方看到一栏
【袁家老元帅准备放权于子,疑有退位之意】
报中提到的不多,许三多能提取的有效信息只有两个人:袁家大帅袁中,少帅袁明。
听说还有个小儿子......报中未曾提及。
灭了灯,许三多无暇多虑,回到冰冷的被窝却很快入了眠。
……
学堂教的很多,但大多死板,科举制虽已废除,那套八股思潮却依旧存在。手里拿着经书,一个劲地读,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想要的,只是把能读到的都记下来。
深冬的寒意将散未散,连日的春雨一阵一阵下个没完,整个都城笼軍在春寒之下,街巷那点初初冒头的嫩芽、好似都活得艰难。
岁月骛过,山陵浸远。
在学堂有段时间了,学生却原来越少,那些个成绩垫底的,或者干脆不学的,已经不见踪影。
优胜劣汰,这是老师的解释。
许三多听了更是埋头苦学,他想留下来,拼了命也得留下。
随着离开的同学越来越多,许三多心里发怵。
最后只剩下寥寥几个人的时候,老学究发话了。
“袁府大帅有心怀天下之心,遂建学堂,招揽贤士,你们可曾听说?”
许三多几人点头。
“过两日会有人来接你们去做事,记住此事不可声张。”
……
许三多夜间写了封信给许百顺,交代自己一切安好,接下来会有一段时间没办法联系……
写完信,迎着月光,许三多发现,天上的月亮就像是一个黄色的邮戳,悄悄地盖上深蓝色的信封。
翌日。
许三多午后坐在那棵冷金下,香味却比冬日淡了些,有点可惜,许三多想。时有花瓣飘落到书中,许三多撇去。
“‘但愿苍生俱饱暖,不辞辛苦出山林’是首好诗。”头顶上方突然出现男声。
许三多身体猛地一僵,倒吸口凉气。
循声望去,是他座位旁的窗户处传来的声响。
男人就坐在窗台上,斜椅着墙壁,工整的衬衫解开两粒纽扣,领带早已不知所踪,隐隐约约露出锁骨。
许三多恍了神,回过神后竟无由地细细打量起来。
“小兄弟是学堂的学生吧,可知这诗句表达的意思?”男人问道。
“知…知道。于谦借煤炭的燃烧来表达忧国忧民的思想、甘愿为国为民出力献身的高风亮节。是诗人自我人格和理想的写照。”
眼前的男人点点头。
“不错,这都是书本的讲解,你呢,自己有什么想法?”
“我,我不知道……”许三多感到羞愧,一学期的学习确实学到不少知识,但许三多心里总是有个结,那个结是什么,他摸不清。
“小兄弟,将书读死不是目的,怎么把书读活了,才是真本事。元帅府不适合你,你还是放弃吧,”他将手放在许三多的肩膀上,拍了拍,随后拉近了两人距离。
他的眼神清澈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却又带着几分疏离与高傲。银色的袖扣在阳光下微微闪烁,与他白皙的手指相得益彰。
许三多就这么占满了男人的眸子。
“或许你可以考虑考虑到我那去。对了,忘记介绍了,我叫袁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