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灰蝙蝠在一次又一次的出逃，在一遍又一遍“逃——被抓——逃”的循环中逐渐失去了反抗军的信任，失去了所有的朋友和战友，他放弃了。

    热视线轻轻松松地焚毁了整个堡垒，铅制的墙壁在地面上流淌。布鲁斯在反抗军们怨愤的嘶吼声中踉跄跪坐。

    “你是叛徒！”曾用仰慕的目光注视过他的少女尖叫着，泪流满面，“每一个你到过的基地都毁了！每一个人都死了！除了你——除了你！你怎么——还不去死？！”

    蝙蝠侠怔怔的回头，只看见一团燃烧的火焰。

    他从不畏惧自身的死亡，也不害怕挑战……但如果他的坚持和努力只会为自己保护的人们带来伤害——如果他就是那个伤害了自己想要保护的珍宝的存在……

    那坚持还有什么意义？

    他眨眨眼，低头，不知为何痴痴地笑了起来。

    像一个疯子。

    ……他早就疯了，从八岁那年的小巷里诞生出的疯狂裹挟着他一路连滚带爬，鲜血淋漓地抵达了这里，一抬眼看见另两个疯子对他微笑。

    白色的超人低下头看他，冰蓝色的眸底染着金红色的光，他偏头，“布鲁斯？”

    在他身后是同样微笑着的文森特，蓝眼睛里盈满辉光。

    布鲁斯恍惚的眨眨眼睛，突兀的泪流满面。

    他背后是小鸟们的尸骨，是在辉煌中焚毁的旧世界，也许他真的疯了。

    他伸出手，搭在那人宽厚的掌心。

    【happy ending（？）】

    别打（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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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IF线（2）

    Summary：灰蝙蝠杀死了超人，而在此之前，恼怒于文森特放走蝙蝠侠的超人在争执中杀死了文森特。

    “我从未见过比你更疯的疯子。”那人逆着光，笑着，嗓音轻柔有如呢喃，比冰层更浅薄的蓝含着怜悯且高高在上的笑意。

    太阳之子……或者人间之神，飘在空中同蝙蝠侠对视，鎏金色的光为他白色的披风镀上一片耀眼的金芒。

    他说这话的时候尚还漂浮在空中，像一条自由的鱼飘浮在海中，或是像一片轻悠悠的白色羽毛。

    但下一秒，他坠了下去。从万丈高楼，从天空之中。

    Down，Down，Down。

    摘去了面罩的蝙蝠侠站在大楼的边缘向下看，那一点铬透辉石一般泛着莹莹绿光的人影愈来愈小，最终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

    你经历过真正糟糕的一天吗？

    是的，我经历过。

    他用大半生拯救哥谭，然后用一辈子去拯救超人，也许他失败了，也许这是一个成功，谁知道呢？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一部分……一种习惯，一种……深入骨髓的东西——

    他的一部分正在死亡，另一部分则早已凋亡。

    布鲁斯在落日的余晖里坐下，感受着胸腔中空空荡荡的感觉。

    是不是……曾经有那么一个人，会在这个时候悄无声息的飘到他身边坐下？

    他有点忘了。

    鸟儿们扑术术的飞走了，连片羽毛也不留。

    蝙蝠侠裹紧他的披风，想。

    好安静。

    于是他站起来，向下看，

    ……空无一物。

    什么东西坠了下去，他最后的一声呢喃轻的像一声叹息，

    “香蕉……马芬？”

    【Bad 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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