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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章

    司匪躲进屋角暗处,抬起脚就把索烨一脚踹到门口,脚步声震响朝门口奔来,第一人在门口处见到索烨一人,以为是他挖空心思想逃跑,当下收起枪一枪托对着砸下,誓要给点教训,被暗处司匪一手□□射出扎进脑门,紧跟着后面同伙冲出端枪就放,司匪飞起一脚将枪踢飞,凌空一个旋踢,对方双肘格档,各自被巨大冲力震得后退数步,AK步枪“啪”摔索烨脚边,三人六眼同时看去,楼上又有一人冲来,索烨弯腰就捡,他一动对方立马就动,对方一动司匪跟着出手一拳轰出将人逼退,索烨已经捡起枪与后面来人端枪持对。

    “我当是谁敢动索氏的人,原来是你,大名顶顶的雇佣兵头子莫格里。”

    莫格里虎眼一紧:“你是谁?”

    司匪轻笑,狐狸眼微微上挑,半扎的卷发斜眉入鬓,眉峰挑着眼尾露出从未见过的邪魅狷狂,索烨只是余光一瞟 ,心底就如江河湖水肆意沸开,灼烫得几乎燃烧起来。

    司匪唇齿轻启:“要命的死神。”

    莫格里哈哈大笑,“不知死活的小东西。”说罢浑身肌肉暴起朝一拳带着虎虎风声朝司匪砸来。

    司匪闪身躲过回敬一拳,拳锋擦着莫格里胸膛落在左肩,不等落定,一脚踢出却是被莫格里灵活躲过。

    莫格里揉了揉钝痛的肩膀,伸长舌头舔了舔嘴角,发出兴奋的桀桀声,听得索烨头皮发麻。

    “好身手,我喜欢。”

    莫格里咆哮一声,再次率先出击,拳势如山,司匪不闪不避抬手硬接,莫格里身强体壮,犹如一头狂野雄狮,动作迅猛罡煞,一拳一掌都是实战中锤炼出的精华。

    两人你来我往,拳声,掌声,腿鞭声,声声暴喝激烈,两道人影急剧贴近又闪电般分开。莫格里越打越心惊,没想到比自己瘦一圈的司匪,与他硬刚起来竟是半分不落下乘,甚至耐力更绵长,而自己打法刚猛却不能持久。

    果然,久战之下莫格里动作开始缓慢,大有外强中干之势,反观司匪气息平稳,攻守有度,尤其是腿上功夫实在了得,笔直修长的双腿腿劲似涛,每次攻带出疾风呼啸,给人一腿可催山海的错觉。

    莫格里气喘如牛,动作迟缓,挥出一拳后继无力,被司匪一掌劈退数步,而后一个腿鞭踢在颈侧伏地不起。

    门口那个胆颤地抖着手中AK,哆哆嗦嗦喊话:“别过来,放下枪。”

    司匪勾唇邪笑,毫不在意的从索烨手中拿过枪,对着莫格里就是一枪爆头,血花四溅,几滴沾在索烨脸上,少年脸色刹白一片,瞳孔散成一片。

    司匪走到门口,对方已经然尿了裤子,声音带着哭腔:“魔鬼,你走开,快步开。”

    司匪轻易拿过他手中AK,冷声问:“还干杀人越货的事情吗?”

    “不干。”

    “嗯,那得怎么活呀?”

    “回老家,种地放牛烤红薯摆小摊儿......”

    司匪笑笑,狐狸眼一颤一颤,魅惑迷人得要命。

    “小孩儿,走啦 。”

    司匪冲索烨招招手,三下五除二将两把AK步枪拆成一废铁抛向密林深处,搂着索烨朝山下走去。

    “司匪哥哥,你也比我大不了几岁吧。”

    司匪揉了揉索烨乱糟糟头发,“大一天也是大。”

    “哥哥,是三叔请您来的吗?”

    司匪脚下踩着枯枝败叶,发出碎响声不断,一只手稳稳扶着索烨,去除杀气后,整个人很是随和。

    “索氏可不够格请我出手。”

    “哥哥,你好狂,我好喜欢。”

    “哥哥,你刚刚好帅呵,简直酷毙了。”

    “哥哥,你教我格斗好吗?”

    “哥哥,......”

    小孩儿太吵,被司匪一把捂住嘴。

    这一年,刚刚二十岁的索烨,被二十五岁的司匪,迷了眼,入了心。

    到了车站,索烨和索氏的人接上头,司匪打开手机,里面全是晏策发来的信息,司匪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晏策语气不善:“怎么关机了?”

    “在谈事情不方便,今天的飞机回来,明天到玄都。”

    晏策“嗯”了声没再说话,司匪挂断电话。索烨走过来:“哥哥,要跟我们一起回玄都吗?”

    司匪拒绝,索烨眼神一暗,立马又扬起大大笑脸:“哥哥,玄都见。”

    两人分道后,司匪做另一班飞机回玄都。

    上午,司匪刚到公司,周海宁就等候已久,“老板,司徒慎在卖股份,已经悄悄卖了百分之十,司徒小姐安排人暗中收购了。”

    司匪“盯紧他,剩下那百分之十他握不了多久。”

    周海宁:“司徒小姐有五天不在玄都,电话关机,我联系不上她。”

    司匪一惊,浑身冷汗骤起,立马拨通司谨电话:“司徒月人呢?”

    司谨:“五天前独自一人离开玄都了,她自己悄悄地的。”

    司匪稍稍放心,当下想到什么,给何时瑞发了信息,很快收到回复,这才放下心来。

    “J.R那边对接得怎么样?”

    说到这个,周海宁脸上笑意盈盈,:“非常顺利,宣总那边的设计方案更加完美贴合,成本比例控制得更胜一筹,老板,您眼光独到。”

    司匪并没有彼开心,只是嘱咐:“最近出门谨慎些,宏海不会就此做罢。”

    “公司保安部交给司谨管理,我会让他给你安排两个人,我们最近做的事风险有些大。”

    周海宁没有拒绝,没了后顾之忧才好放开了干,只不过,“老板一回来就跟欠了两个亿收不债一样,谁惹您了?”

    司匪一脸难色:“我觉晏策可能比较生气了。”

    周海宁秒懂,出差不可怕,五天关机三天纯属作死。

    周海宁:“突然想起,有些事情需要跟苏秘沟通。”

    司狐狸眼一闪,静候佳音,半小时后佳音没等到,得到的回复是一张微信图片,小和尚念经敲木鱼。

    老板,爱莫能助,您就自求多福吧!

    下午,苏木的车准点停在A.R.F楼下,司匪果断关电脑下楼。

    晏策坐在车里像座雕塑,还自带制冷功能。苏木在司匪上车时递了个眼神,用意跟周海宁的那个和尚念经异曲同工。

    司匪一脚跨进去,车子缓缓起步。

    车内气氛凝滞,逼得人胸口发闷,司匪自然地拾起晏策垂在膝盖上的手与其五指相扣。

    晏策不予回应,两人坐得些有些距离感,司匪也没有主动往晏策身上靠,撒娇卖萌小鸟依人之举,从来都不是司匪的风格。

    “我去办了点事情,关机是因为需要很专注,我觉得这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事,并不应该对我们之间造成任何影响。”

    晏策低垂着眼帘,周身压抑着丧丧的低沉,声音轻缓而低沉:“既然是小事,那为什么要瞒着我,有没有影响,也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司匪掰过晏策下巴,就见漆黑的眼眸里,是化不开的暗沉,面上无波无澜,隔近了就能感觉到心底囚禁着无尽的沉疴。

    归根结底源于晏策对自己的一无所知,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为什么要来,是会永远留下来,还是会再次的消失不见。

    这种忐忑,不安,无措,眼前这人每日都在背负着。所有的理所当然,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司匪对着晏策双唇亲了上去,先是轻柔浅尝,渐渐地变得强势掠夺,将人抵压在椅背上掐着下颌深入扫荡,直到窒息感传来,司匪才松开,拉长的银丝在两人眼前断开。

    “晏策,我不离开,除非有一天你先喊停,不想再见我了。”

    司匪看着晏策气息紊乱,再次抓住他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他手上的戒指。

    一路无言,司匪打开手机上的加密文件轻点几下,就听晏策身上传出提示音,晏策拿出手机瞟了眼司匪划开屏幕,是一张图片,接收非常缓慢。

    是一张超高相素的图片,一位青年立站高台,身前是无数整装待发的将士,身后是整齐排列的战机,

    镜头将青年拉得极近,随风飞扬的深绿披风下紫荆花徽章耀眼灼目,修长身姿立挺如竹,皮带紧扣的细长腰身下一双长腿笔挺强劲;军帽半掩,五官如金雕玉琢般完美,双眉直飞入鬓,一双狐狸眼神色犀利如鹰隼。

    青年站在高台俯瞰众生,眉宇间一片凛然,像是天生的王者威严凛冽而不可侵犯,高贵神圣得不可亵渎,青年不言不语,无声的压迫感如黑夜里的巨浪,隔着屏幕都如临深渊。

    晏策细细抚摸着照片上的人脸,心中震撼到无以复加。

    紫荆花,S国图腾,又名王庭之花,彼森罗切洛家族族徽,出现在谁的军装上,谁就是该军最高总指挥。

    彼森罗切洛王庭大王子陌格维泰王爵为陆军总指挥,为众所周知,其人晏策也认识,有着一头极为漂亮的金发,而神秘的小王子阿尔法拉则为空军总指军,从未公开露面,熟知之人甚少。

    蓦然,晏策想起新闻播音员的那句:同一时期,国家空军司令部最高指挥长官阿尔法拉.彼森罗切洛王爵将卸任一切军职,成为新一届王庭第一顺位继承人。

    脑子轰然炸开,他的小匪,竟然是那个人。

    同时,想问不敢问的欲言又止如火烧般堵在胸口,闷得双目涨红。

    司匪即使没有看着,也能感知:“不回,来了就不回去了。”

    “晏策,我想在有你的地方。”

    晏策声音有些发哽:“权势,地位,家人都不要了吗?”

    司匪发出轻笑,将晏策拉得近些:“不要了,就要你,高不高兴。”

    晏策顺势倒进司匪怀里,对着司匪下巴亲了亲。

    原来,自己捡到一个小王子。

    苏木暗暗咂舌,还是司少厉害,不管老板憋多大的火,多久的火,都能通通灭干净。

    到家,司匪做饭,苏木每日都会往冰箱里放置蔬菜瓜果,司匪做了简单的三菜一汤,两人吃完后照例是晏策洗碗。

    饭后晏策拉着司匪在庄园内散步,年年跟着上窜下跳,岁岁撅着屁股在花园里扑草玩。

    司匪:“最近有时间吗?”

    晏策:“嗯?”

    “陪我回趟唐都。”

    晏策自然答应。

    两人晃到天色暗沉才回房洗漱,完了晏策还开了个视频会议,直到十一点才散场。

    心情绝佳的晏策像匹饿狼,将司匪扑倒:“今晚你得让我尽兴。”

    司匪好笑:“我有不让你尽兴?”

    晏策情欲上头,把不知从哪里学的一些新姿势全拿来试司匪,两人折腾了大半夜,湿漉漉地摊在床头,司匪嘲讽:“这是哪个二傻子教你的?”

    晏策不说话,司匪累得半死还要挑火:“还是看片儿吧。”

    晏策彻底不做人,司匪惊怒交集,熊熊火焰从心底喷发,狐狸眼瞪圆,浑身湿滑气喘难耐呼吸灼烈,看在晏策眼里却是满眼傲娇浑身春欲华浓,只字片语都是风情魅惑。

    晏策感觉自己真会被这具身体吸引到发疯,哪怕是死在上面也心甘情愿,直接无视司匪难耐的挣扎,宛如丛森里的狮王,用最原始的兽性暴力横行,又如强势的君主,蛮横镇压反抗,更像昏聩的帝王,在情欲的浪潮里抵死缠绵。

    一夜春潮浪涌,饶是司匪身体素质极为强悍也脱力到难以动弹,浑身像是浸在水里捞出一般汗水湿透到发尖。

    晏策缓和了会儿,手臂从司匪腿弯穿过将从抱进浴室小心放进浴缸,调好温度放出热水让司匪泡着舒缓。

    十来分钟,晏策把司匪捞起擦干搭着毛巾抱回床上,原先的床上用品已经全部换新,司匪软绵绵地窝在薄被里,晏策飞快地冲洗一番,带有一身湿气回房,上身赤裸,下身仅穿了条灰色平角内裤,弯腰从床头柜里拿了药膏给司匪后面细细涂抹。

    司匪恢复了些,被折腾狠了,冷哼哼地:“但凡换个人都得死在你床上。”

    的确,司匪身体素质极好,耐受力也强,两人在床上契合绝佳。

    晏策满足了,搂着人靠坐在床头,深邃的眼眸里如一汪春潭,荡出春天的涟漪,低醇的噪音暗含得意:“换谁,谁来都不换,只有你才会在我床上。”

    司匪倦极,懒得理,从晏策胸口滑脱沉进被褥里。

    不过小眯会儿天就亮开,司匪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卷毛,看着空荡荡的身侧,神情阴郁得像吞了死苍蝇。

    可恶的男人。

    司匪下楼的时候就见晏策穿戴整齐地坐在楼下吃早餐,司匪走过去随手捡起个包子往嘴里咬一口,一手拉开椅子拂开晏策伸来阻拦的手一屁股坐下去,表情猝然口呆眼滞,愣了好一会儿眼神刀子似的刮着晏策,嘴里一下一下狠得似要把牙咬碎。

    晏策心疼好笑又不敢往那方面问,只得转移话题:“怎么不多休息会儿,公司有周海宁在,不急在一时。”

    司匪干完包子又喝粥:“有点忙,老不去影响周海宁谈恋爱。”

    “他谈恋爱啦?”

    “经常对着手机傻乐,应该差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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