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re like diamonds find light in the beautiful sea：a vision of ecstasy, eye to eye so alive

    ——韧性城市视角下天津梅江某社区、澳大利亚Lane Cove社区规划与建设

    摘要：韧性城市社区适应性是描述一个社区对于可能导致不良后果的扰动的抵抗或吸收能力，也包括一系列相应的变化能力，这些变化往往为社区带来成长、发展、创新与变革的机会。因此，适应性常被视为社区韧性的必要条件。什么是韧性城市社区适应性的本质？韧性城市社区适应性的关键特征是什么？社区韧性应如何通过构建适应性来实现？从城市社区目前面临的挑战出发，基于对韧性城市社区本质及关键特征的分析，构建城市社区韧性与适应性概念模型。该模型以适应性为核心，以环境支撑、空间可变、以人为本作为解读城市社区适应性的3个维度，以天津梅江某社区、澳大利亚Lane Cove社区为例，指出遵循城市社区独特的地脉文脉特征，满足城市社区中变化的环境需求与空间的偏好，尊重居民的权利与建议的城市社区是体现适应性的韧性社区，并以此作为3个原则指导韧性城市社区的规划设计。

    关键词: 韧性;适应性;城市社区;规划设计;韧性构建

    Abstract: Resilience of a resilient urban community describes the ability of a community to resist or absorb disturbances that may cause adverse consequences. It also includes a series of corresponding changes that often bring opportunities for growth, development, innovation, and change. Therefore, adaptability is often seen as a necessary condition for community resilience. What is the adaptive nature of resilient urban communities? What are the key characteristics of resilient urban community adaptability? How should community resilience be achieved by building adaptability? Based on the current challenges facing urban communities,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the essence and key characteristics of resilient urban communities, a conceptual model of urban community resilience and adaptability is constructed. The model focuses on adaptability, interprets the three dimensions of urban community adaptability with environmental support, variable space, and people as the basis. It points out that the unique geographical context of urban communities is followed to meet the changing environmental needs and spatial characteristics of urban communities The urban community that prefers, respects the rights and recommendations of residents is a resilient community that reflects adaptability, and uses these three principles to guide the planning and design of resilient urban communities.

    Keywords: Resilient;Adaptive;Urban communities;Planning and design;Resilient construction

    序言

    城市整体韧性通过内部各个子系统韧性的累积、传递与协同作用共同表达。气候变化大背景下，“韧性”愈发成为城市主动应对风险与灾害的关键能力。构建城市社会生态系统内部各部分的韧性，是实现宏观尺度下城市韧性的微观途径，也是具有可操作性的落脚点。城市社区从空间角度来讲是人们居住、生活的重要功能性空间单元，从管理角度来讲是社会管理的基本单元，城市社区的良好管理对城市整体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因此，城市社区被视为“城市减灾的基本单元”构建社区韧性在城市空间中具有重要的实践意义。

    第一章城市社区韧性研究发展现状

    本文韧性城市核心问题——适应性角度出发，通过对东西韧性城市社区案例的分析，总结出东西方韧性城市的特点及差异，并总结出对我国韧性社区发展的建议。在对韧性城市社区进行研究的文献中，韧性被定义为系统的适应能力，即适应性.

    显然，对于韧性来说，适应性是一个必不可少的条件，它不仅描述了一个社区对于可能导致不良后果的扰动的抵抗或吸收能力，也包括一系列相应的变化能力，这些变化往往为社区带来成长、发展、创新与变革的机会。也就是说，一个具有韧性的城市社区必须是一个具有适应性的社会生态系统。学者们对于适应性的概念及其与社区韧性之间的关系提出了3种不同的观点。

    1)适应性是社区韧性的一个重要属性。Ctxtte 提出，适应性作为韧性的一种特性，意味着系统在对灾难做出反应过程中的灵活性，且这种特性能够被应用于城市社区的基础设施体系、管理体系、社会体系和经济体系当中。

    2)适应性是社区韧性的一种突出的绩效表现或特征表现。Folke 认为，适应性代表了系统调整以响应不断变化的外部因素与内部过程的能力，并保持在当前的稳定域中持续发展。一个有适应能力的城市社区应具有将经验与知识结合的学习能力，从而构建社区韧性。

    3)适应性是实现社区韧性的主要路径。Y'alkei 认为适应性与韧性相互补充，而适应性是社会生态系统中各个组分对于整体韧性的影响能力，因此人们可以通过控制局部的适应性来管理并调节整体的韧性, Bexkes和Ross对社区韧性的定义关注于面对变化时系统的自适应能力，其观点认为，韧性是系统持续变化与适应但始终保持在一定阂值之内的能力。

    第二章城市社区韧性研究中核心问题

    2.1城市社区韧性研究中核心问题的提出

    在已有研究中，许多文献在城市社区的语境下将适应性与韧性2个概念相提并论，试图理清二者间的关系，找出适应性对于韧性城市社区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从而回答“社区韧性应如何通过构建适应性来实现？”这一核心问题。

    一方面，可以看出构建社区韧性与培养城市社区的适应能力密不可分，因为适应性是社区韧性的重要属性、核心特征和主要实现路径。

    另一方面，可以发现上述文献仅宽泛地指出了适应性与韧性二者间的关联，却并未明确地阐明它们之间存在的相互作用关系，此外，对于韧性城市社区语境下适应性的具体构成研究不足，因此使城市社区具有适应性的具体路径仍不确定。因此，作为特征和实现路径的适应性与作为目标和结果的城市社区韧性成为本文作者主要阐述的间题。

    2.2城市社区韧性研究中核心问题的表现

    韧性的实现依赖于城市社区层面具体韧性的累积和传递。面对城市化、现代化、商业化等冲击与气候变化的不确定性所导致的风险，城市社区在以下几方面存在的挑战为韧性城市社区的构建带来很大影响。

    1)社区与城市文脉割裂。对于新建社区来讲，由开发商承包地块进行独立经营的居住区建设方式，往往在社区的规划上独善其身，并不考虑社区空间与当地自然及人文背景之间的关系；用地红线与住区围墙割裂了社区与周边城市环境在视觉、生态、文化、交通等方面的联系，造成了城市肌理中社区空间的碎片化与孤岛化，导致新建社区无法作为城市社会生态系统中有机的组成部分发挥韧性的功能。

    2)社区空间与设施脆弱。中国的城市经过多年发展已存在很多老旧社区。社区内部基础设施趋于老化，乱搭乱建、乱摆乱放部缺少消防通道、逃生路线、避难据点等必要的防灾空间与设施，公共空间及开放绿地面积也不充足。社区空间与设施类型的缺失、功能的不健全、布局的不合理等问题导致老旧社区的环境韧性严重不足。

    3)社区教育缺失与社区人口老龄化。不论对于中国新建社区还是老旧社区来说，目前都已经初步呈现老龄化特征，社区活力有待提升;加之大多数社区适老化设施不足，进一步限制了以老龄化居民为主的公众参与和邻里活动，导致社区人际关系网络不健全，社会韧性函待加强。同时，社区在防灾教育方面的欠缺使居民在面临突发风险和灾害时，往往由于掌握的防灾避灾知识过少而无法及时采取正确的应对措施，实际行动能力低下，体现了社区管理韧性与个体韧性的低下。

    2.3城市社区韧性研究中核心问题的特征

    建韧性城市社区的核心，主要体现在结构与功能以及操作与运行2个层面。

    1)城市社区结构与功能的适应性，体现为城市社区空间格局与环境构件在以下两方面的能力:一是在调整结构以适应新的环境方面的能力，二是在转换功能以满足新的需求方面的能力;

    2)城市社区服务体系与管理体系的适应性，体现于通过提供不同的选择以扩大服务群体并通过建立密切的关系以加强风险中的合作等方面。为了实现适应性这一核心概念在城市社区中的落实，并基于城市社区本身的特征，本文作者提出3个维度，即适应性的3个关键特征:环境(作为)支撑、空间可变、以人为本，用以解读城市社区适应性的本质、表现与实现路径。

    2.4城市社区韧性研究中核心问题的解决的三个维度

    1)环境支撑是适应性存在的基础。韧性系统具有可变性，也有其变化范围，即弹性限度。可变性处于弹性限度内的系统才是能够通过变化和适应表现出韧性的系统。作为社会生态系统，城市社区是城市嵌套体的一部分，受到来自环境背景中各种要素的影响。这些背景要素在城市社区的规划设计中发挥着过滤与筛选的作用，从而形成了对城市社区系统可变范围的限定，同时也揭示出构建韧性须依赖的条件、资源和途径。将背景环境纳人城市社区规划设计的考量中，可以为城市社区赋予宝贵的独特性，如:社区文化的多样性、材料与技艺的地方性、气候和地形的适应性等。因此，城市社区所处的自然环境背景(气候、地形、水文、土壤、植被、风速、日照等)与人文环境背景(人口结构、地方文化、传统习俗、政治环境、经济水平等)是社区适应性形成的基础与先决条件。

    2)空间多样是适应性实施的途径。城市社区的本质是在一定地理区域内社会系统相互作用的整体，由一系列有形空间构成。社区空间的多样性源于社区内的空间或场地以及场地内限定了空间的环境构件，具有随着背景环境的特征性变化的能力，例如根据需求在位置、结构、面积、形状或功能等方面做出调整，从而使社区系统具有结构和功能层面上的多样化选择。不再随着规划与设计方案的敲定便被一锤定音，遵循空间多样性原则的城市社区从一个整体化的恒定常量，转化为空间与构件等各个部分都具备多种可能性的可控变量，从而使整个社区获得“整体大于部分之和”的适应性。这一原则的具体实现途径包括:设置可移动的空间边界、易更换的场地材料、多样化的功能配置方案、多功能环境构件的使用、冗余韧性资源(如员工、设施、空间等)的预留等。

    3)以人为本是社会生态系统适应性的绩效表现。社区中构建的韧性表现为一种集体或集合的韧性，其结果是给社区所有成员带来福征；同时，它的实现依赖于社区成员的共同行动，包括居民的需求与行为以及管理者的决策与目标。因此，人们的动机、参与和意见便成为社区进行适应的依据和源头，因为它们在 2 个方面对社区操作层面的适应性产生重要的影响: 社区公共服务及管理机制。技术手段与多样化的服务动机，为满足多种需求提供了机会;积极的公众参与管理，能够带来良胜的多边合作关系；充足且即时的意见收集和听取，保证了管理与维护过程中灵敏的反馈机制。遵循以人为本的原则，包容动机、鼓励参与、听取意见等策略提高了公共服务与管理的绩效；而高绩效的社区服务与管理则通过增强社区操作层面的适应性，赋予了社区集体的韧性。

    第三章案例分析（以天津梅江某社区、澳大利亚Lane Cove社区为例）

    3.1中国天津梅江某社区

    中国天津梅江地区在过去 20 多年来的开发建设使其成为较成熟的大型社区，公共设施日趋完善，人口大量集聚，成为体现生态、节能、环保、健康理念的典型社区。

    3.1.1 城市地脉层面解读

    规划社区位于天津市河西区与津南区的交界处，河西区十三五规划将这片地区定义为生态社区，为典型的待开发地区。社区基地内部现状具有一定的凹地形。社区位于天津市梅江地区。早期的梅江地区基本是由农田、河流、荒地、湿地构成，生态韧性是社区建设的基础，强调社区环境设计遵循生态优先，结合社区的气候、地形、植被、水体等原始条件进行步行景观设计，充分利用地形地貌及低技术的处理方法，尽量将人工改造对原始自然条件的影响降至最低，从而达到减少人工建设产生的扰动，从源头上避免形成致灾因素及产生灾害扩大效应。

    防灾韧性构建以常态防灾为主体、灾害应急及产生灾害扩大效应。充分考察并利用现状地形特征，在其基础上进行社区各类景观的规划设计。案例社区步行景观设计依托现状的凹地形成集水区，结合自然植被进行景观设计，使植被、水体与气候条件、地形条件有机关联，形成以韧性景观带为骨架，有效连接组团绿地、宅间绿地、防护绿地、屋顶花园的景观系统，并通过环形跑道构成健康、安全的步行流线。

    3.1.2社区人群管理及教育方面解读

    空间韧性在常态下主要是指多样化的公共空间为居民提供丰富的活动，促进居民参与和体验，从而提升社区认同感与凝聚力，有助于营造“街道眼”—安全监督的社区氛围；同时通过紧密的居民关系，促进紧急预警信息的有效传播，以及灾时与灾后互助活动的组织等，这些都是在精神层面提升社区韧性的重要保障。

    促进社区居民的交往，形成一定的社区认同感与凝聚力，有利于提高社区治安安全。通过塑造社区宣传活动的重要场所，完善包括灾害知识宣传、灾害预警播报、防灾信息发布、逃生避难指导等方式落实防灾减灾的非工程措施;建立灾后，自理疏导、指导重建工作的基地，有效提升社区恢复力。强抵抗力和恢复力，从而整体上提升社区韧性。

    3.1.3社区空间与设施方面解读

    集约土地资源, 配套施协同共享配建设。城市公共服各投施是提高公民健康福祉、維护社会安全穏定的重要保障, 是提升城市韧性的重要条件。然而, 受过去规划理念的制约，许多城市的公共服务设施配套在规模、内容以及布局方式上存在诸多不足。随着城市建设存量时代的到来, 补充配套设施,，完善城市修补变得更加棘手。在这种情况下, 落实共享理念，集约利用土地和建筑，进行配套设施集中配建才在有限资源的制约下提供居民生活水平, 提升城市韧性。

    基于大集中和小集中两个集的利用土地和建筑资源的规划思路进行设施集中配置。首先，"大集中"强调社区中心设施齐备、集中配置将教育、社区型生、文化体育、社区服等大类、16小类的设施集中布置在一起, 便于居民使用。然后，"小集中"强凋将功能相近的投施组合共建, 既便于使用, 又可以集約利用土地資源和房屋资源。

    3.2澳大利亚Lane Cove社区

    面对气候变化、能源危机、邻里关系淡薄等环境与社会问题，澳大利亚 Lane Cove 社区利用有限的资源，构建了一个集合了多样化功能、互动性服务、适应性场地和足够强大且可持续的基础设施的韧性公共空间，从而增强了社区活力，降低了自然与人文环境的脆弱性。

    3.2.1 城市文脉层面解读

    澳大利亚 Lane Cove 社区最初是河道，运输要道，社区早期集中发展在河道周围。之后，公路兴建；铁路开通，该地区人口逐渐增加，居民出行便捷；周围设立了多所名校；如纽因顿大学预科学校、马萨达学院等。

    3.2.2社区人群管理及教育方面解读

    公园内与人和环境互动密切的基础设施，使社区内各个要素相互支持、彼此适应，降低了风险与灾害造成的影响，并且通过鼓励和支持社区居民在其中聚会、游憩、学习与沉思，促进了灾后社区关系的恢复与社会结构的改善。

    3.2.3社区空间与设施方面解读

    公园内具有可持续性与互动性的基础设施，前者包括屋顶花园、雨水处理系统、太阳能收集结构等环境友好型设施，后者包括互动式喷泉、木制露天圆形剧场、社区工作室和观景台等生活服务与游憩设施。

    公园内多样化的活动场地，包括聚会场所、社区市场、表演场地、集散广场等，这使该公园成为一个可灵活使用的区域，人们能够在此进行多种非正式休闲活动；同时，多样的功能也加强了社区面临灾害时对于不同需求的灵活性与适应性，为疏散路径、避难场所、备用设施的多样化选择留有余地。

    第四章结论与建议

    4.1城市社区韧性构建的结论

    在全球气候变化的背景下，作为一个具有不同空间尺度和独特地方特征的复杂社会生态系统，一个城市的发展总是伴随着对各种灾害和风险的抵御。在这种情况下，适应性被视为城市社区这一多样化、动态化社会生态系统实现韧性的必要条件。但是在已有文献中，对于社区适应性和社区韧性之间的关系，以及社区适应性在构建社区韧性中的角色并没有清晰的阐述。为了弥补这一理论不足。

    1)文章分析了城市社区在目前发展过程中面临的几方面挑战：社区与城市文脉割裂、社区空间与设施脆弱、社区教育缺失与社区人口老龄化，这些挑战揭示了城市社区在环境韧性、社会韧性、管理韧性及个体韧性的缺乏。

    2)文章指明了城市社区的本质和特征，即城市社区是一个具有多样性和动态性的社会生态系统;每一个城市社区都有其独特的物理特征和发展历史;作为城市的基本单元，城市社区的本质是具有功能性和形态特征的空间;社区中的人们形成了一个紧密的关系圈，其中的各个利益相关者都享有最终的决定权。

    3)作者将韧性城市社区在空间格局、环境构件、服务体系和管理体系4个方面所体现出的核心特征定义为适应性，并由以下3个维度对于“什么是韧性城市社区适应性的本质”这一研究间题进行了解读:环境支撑维度，韧性城市社区适应性的背景基础是遵循城市社区独特的地脉与文脉特征；空间可变维度，韧性城市社区适应性的实现途径是满足城市社区中变化的环境需求与空间的偏好；以人为本维度，韧性城市社区适应性的绩效表达需通过尊重居民的权利与建议。从而构建起城市社区韧性构建与适应性解读的概念模型。与其他韧性城市社区的理论或实践框架相比，这一框架不仅能够作为理论层面理解城市社区适应性本质的着手点，同时也能够成为实践层面实施具体韧性的行动点。城市社区韧性的构建是不同尺度上城市韧性规划的基础，因此应作为未来建设韧性城市的起始点与关键环节，这也是在城市社区语境下明确适应性的概念与特征是至关重要且十分必要的原因。

    4.2城市社区韧性构建的建议

    以城市社区为出发点，以城市社区的本质与特征为基础，围绕社区韧性在结构与功能以及操作与运行2个层面的表现，并通过空间格局、环境构件、服务体系及管理体系4个方面对社区适应性的描述，这一概念模型展示了3个维度与城市社区本质和特征之间的紧密联系，并展示了框架中3个维度之间及其与“适应性”这一核心概念的关系。首先，应明确适应性是使城市社区具有韧性的关键属性，它可以通过对社区空间格局与环境构件的规划设计，以及对服务与管理体系的调控优化等途径实现;其次，在实施的过程中要保证在以下3个维度之下进行:

    1)环境支撑维度，无论是对于社区的规划设计还是管理调控，都应基于城市社区在地脉与文脉等方面的独特性，这一维度是适应性实现的背景基础;

    2)空间可变维度，保证空间及其构件在功能、类型、分布、可达性等方面的多样性与灵活性，是进行社区规划设计的基本原则，这一维度是适应性落实的具体操作途径;

    3)以人为本维度，关注居民的真实需求并将社区的人力资源视为构建社区韧性的可开发利用资源，是进行社区管理与调控的关键原则，基于城市社区具有的社会性特征，这一维度为适应性的增强带来了有效指导。

    第五章趋势与展望

    5.1城市韧性社区发展趋势

    由于“韧性”这一概念来源于其他学科，学科背景的差异性和本身具有的抽象内涵为在城市社区语境下理解，本文以城市社区实践为例，在社区尺度对适应性的特征、表现和构成进行了探讨。然而，虽然实现宏观尺度上的城市韧性需要从城市社区等微观路径着手，但并不意味着微观尺度上韧性的实现必然带来更大尺度上的整体韧性，毕竟韧性特征的表达并非简单的加和效果。

    国内关于韧性城市的研究处于起步阶段，理论框架有待形成，并提出构建适合中国国情的韧性城市建设倡导。学者们以不同空间尺度的评价，区域、城市为基础的城市韧性精细化特征及构建的分析还相对缺乏。随着中国新型城镇化进程中城市韧性问题日益严峻，近年来国内相关学科领域学者就此问题开展了有益的尝试和探讨，开展了一系列韧性城市概念及其评价体系、评价方法研究，取得了丰富的研究成果:李彤明等进行中国弹性城市研究方法的创新，定量界定城市弹性指数，并进行城市弹性诊断。

    国外韧性城市的研究可以概括为:多从系统框架的角度去衡量不同尺度下城市韧性的组成方式，重点分析自然生态灾害对城市的威胁，并由城市层面向基础设施、社区等中微观层面开展系列研究，以定性描述分析居多，定量研究少。

    纵观以上述研究，尽管研究视角不同、内容各异，但普遍认同城市韧性正在成为影响并制约现代城市可持续发展的重大科学问题。

    5.2展望

    一个强大的城市经济体系是维系城市发展的动力，经济韧性高的地区，产业优化合理，城市能够更好地应对不断变化的经济条件，追求长期繁荣。其中第三产业是拉动城市经济增长的新动力，而人均GDP、居民收入、存款余额等经济指标又是居民最基本的经济保障。

    外界灾害给城市带来破坏性危害，基于社会生态系统视角的城市韧性评价逐渐得到重视。针对城市面临的风险灾害，在提高城市的抗打击能力与恢复能力的同时，增强城市社会生态系统对外界风险的适应力，让城市在时空范围内不断调适，具备韧性以减少损失。韧性城市的建设，是把城市发展模式从量上的扩张转变到质上的提升，降低城市脆弱性，不断增强城市对外风险的适应能力与韧性程度，从而在实践中满足中国新型城镇化建设的需要。同时，由于中国各地区生态系统、社会发展条件的差异性较大，在受到外界冲击时会呈现出不同的韧性状态，这就提示不同城市应采取不同的应对能力与韧性城市发展途径。

    东西方韧性社区规划如今已经不算罕见，当今社会，解决韧性社区适应性是迫在眉睫的。综合养老社区在我国，研究和实践还处在起步阶段，这也对综合社区的规划设计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由于西方发展比较早，在规划与设计上应该多学习他们对于空间的排布。但社区更多的还要关心人的心理与情感，由于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在诸多空间环境与整体排布上，应更多借鉴日本新加坡等东方国家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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