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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上午10点左右,胡八办公室

    “女士,您不能进去!”助理小林的声音突然拔高。

    胡八从一堆待确认签字的文件、合同中抬头,玻璃门外一个穿酒红色连衣裙的女人正推开阻拦。女人扬手时腕间的卡地亚手镯折射出刺眼的光,像把利刃劈开办公区的宁静。

    “狐狸精!”女人踹开门,香奈儿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咄咄逼人的节奏。

    胡八缓缓起身。眼前的女人有张明艳到嚣张的脸,五官与她有五分相似,却像幅被泼了重彩的油画——深棕卷发,正红色唇膏,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玫瑰纹身。

    “这位女士,”胡八的指甲掐进掌心,“擅闯他人办公场所是违法的。”

    “违法?”女人冷笑,爱马仕包“砰”地砸在办公桌上,“勾引别人老公就不违法?”

    胡八的视线落在对方无名指的戒痕上。那道泛白的印记像道闪电,突然劈开她所有猜测——傅霖的前妻。那个据说“受不了丈夫总去黔东南”而离婚的女人。

    “李女士是吧?”胡八按下内线电话的静音键,“您儿子今年五岁?”

    女人瞳孔骤缩。这个反应让胡八胃部绞痛——傅霖确实有个儿子。那个在同学聚会上说“去年刚离婚”的男人,原来早就在婚姻期间就对她念念不忘。

    “下午六点,楼下咖啡厅。”胡八抽出张名片推过去,“现在请别打扰我的员工工作。”

    女人抓起名片时,胡八注意到她做了延长甲的美甲已经崩裂了两片。就像这场虚张声势的闹剧,华丽表象下全是裂痕。

    傍晚18:00,一楼咖啡厅

    胡八特意换了件高领衬衫,遮住今早喷的桂花香水。李丽坐在窗边,正用勺子狠狠戳着提拉米苏上的可可粉,那力道简直像在掘坟。

    “你比照片上更讨厌。”李丽劈头就说,“连喝美式都不加糖的样子都像在装逼。”

    胡八搅动着咖啡里的冰块:“你们已经离婚了吧?现在来找我做什么?”

    李丽的勺子“当啷”掉在碟子上。这个毕业于央美的女人当然明白,离婚后的傅霖就算和别人女人马上结婚也和她没关系。

    “他骗我去参加学术会议,”李丽的声音突然哑了,“结果是去找你!如果不是你,以我们两家的交情,他是不会,不会离婚的。”

    玻璃窗映出两个女人的倒影。一个像被雨淋湿的火,一个像冰封的刀。胡八想起傅霖的那句,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愈发疑惑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我们有个自闭症儿子。”李丽突然掏出手机,屏保是个眼神空洞的男孩,“他只会说三个词:妈妈、饼干,还有...”她划到相册里一段视频。

    镜头里的男孩正机械地排列积木,突然抬头喊了声:“爸爸。”

    那瞬间胡八想起二十年前,傅霖蹲在福利院陪聋哑儿童搭积木的样子。他说过:“要是以后有孩子,一定把他宠上天。当然,我也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你知道最恶心什么吗?”李丽把手机转回来,“我原以为儿子出生后一切会有所改变,谁知他到现在还把你的生日作为保险箱密码。我对这个男人已经彻底绝望望了。”

    胡八的咖啡杯沿突然裂了道缝。褐色液体渗出来,像条丑陋的蜈蚣爬向她的爱马仕手包。那是用离婚分到的钱买的第一件奢侈品。

    “所以你今天来...”胡八抽了张纸巾按住裂缝。

    “只求你别毁了我儿子的治疗费。”李丽从包里甩出病历本,“傅霖给P大提交的AI识别系统估值过亿,但专利在我们儿子名下。”她涂着猩红甲油的手指划过诊断书上的“高功能自闭症”字样,“没有持续治疗,他一辈子就这样了。”

    “我是一个女人,更是一个妈妈。”

    窗外突然下起暴雨。胡八看着雨滴在玻璃上蜿蜒成河,想起傅霖那天说的“杭州下雨了”。原来有些雨,二十年前就开始下了。

    “李女士,”胡八慢慢站起来,“我三十五岁了,早过了为爱情头破血流的年纪。”她放下一张百元钞票压在咖啡杯下,“但您丈夫要是再来找我...”

    玻璃门开合间,李丽最后的话混着雨声飘来:“他手机相册也有个加密文件夹,密码是你生日。”

    当晚21:30左右,公寓浴室

    胡八把脸埋进注满冷水的洗手池。手机在旁边不停震动,傅霖的第七通未接来电亮起又熄灭。

    抬起头时,镜中的女人眼线晕成一片。她突然想起高三那年,傅霖在广播站给她点《晴天》,结果当天暴雨倾盆。少年淋得透湿跑来解释:“天气预报说会出太阳的...”

    “骗子。”胡八对着镜子喃喃自语。水珠顺着下巴滴在手机屏幕上,模糊了刚跳出来的短信:

    「我在你公司楼下。我们得谈谈那个疯女人——傅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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