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应彪捡到了一本书,书的封面只有很简单两个字:神功。
神功?崇应彪饶有兴致地翻开看,首页工工整整列着八个大字:欲练神功,挥刀自宫。
他不可置信的把书合上又翻开,那八个大字还是待在原处,仿佛在嘲笑崇应彪微微颤抖的手。
他不敢直视这字,匆匆合上书带回住处,然后开始思考:他为什么会带回来?他崇应彪就是死,也不会练这本野鸡神功。
直到某日训练完,崇应彪被神神秘秘的姬发和殷郊带到了太子殿,里面还坐着无所事事来寻表弟的姜文焕。
崇应彪还没来得及对两人类似三岁稚童携手如厕一时大加嘲讽,就看见姬发欲言又止的脸,心里隐隐约约浮上来不好的预感。
只听姬发声音带着颤意,似乎还有一丝敬畏:“我没想到你为了赢,为了练成神功,能下这样的狠心……”
“什么神功?什么狠心?”崇应彪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潜意识告诉他别好奇了,直接跟姬发打吧,反正他们就这个流程,皇宫就皇宫,殷郊这个傻大个不会在意的。
没来得及动手,姬发从怀里掏出了一本似曾相识的书。
只见他将那书翻到第一页拍在崇应彪面前,“别装了,崇应彪,我真的没想到你能争强好胜成这样。”
赫然是令他曾经眼前一黑的八个大字:欲练神功,挥刀自宫。
还在旁边看热闹的姜文焕看见上面的八个大字,立马低头开始欣赏白玉地砖,寻思这白玉地砖真是清透雅致,颇有风范,令人挪不开眼来。
于是他们不负众望的又一次大打出手,崇应彪辩解了两句却无人在意,只觉得心烦意乱,又感到好气又好笑,一时不查竟让姬发得了手,推搡在地。
姬发眼神微妙,“你这付出大代价的神功,不怎么样啊。”
“我没有练姬发你听不懂人话吗?”崇应彪咬牙道,“还有,你为什么未经允许就乱看我的寝室?”
“什么乱看!你摆在桌上,我不小心瞧见了而已!”姬发略有心虚的掩去了自己因为好奇随便翻阅了两页的事实,又道,“若不是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你为什么不让别人看你的寝室,平时也你不见你有所避讳啊!”
崇应彪沉默半晌,不在与他对呛,慢慢捂住了脸,心想,崇应彪你把他摆在桌子上干什么,上赶着找人丢吗。
而且为什么偏偏是姬发,偏偏是这个最让他感到丢脸的人!
他木然地想,如果他有罪,可以一道雷劈死他那不做人的父亲大哥,为什么要让他丢这种脸。
最后以姬发探头探脑地问他,“真哭了?”然后被暴怒的崇应彪追了三圈质子营地,被殷寿双双罚去打扫马棚为结局。
事后姬发还跟殷郊感慨,“亏我还好心告诉他,就该给他公之于众。”
崇应彪自那一次被姬发按到在地,心想不得了,姬发这小村夫都能把自己推到了,这还得了?
于是他苦练武功,倒是进步不小,直到他又一次和姬发“切磋”,以更快的速度把姬发揍得直不起身,刚想猖狂地笑两下,却看见姬发用奇异的眼光看着他,然后毫不避讳的,看似小声地对姜文焕殷郊说,“他好像真的练成神功了。”
直到后来二人私定终身,入夜准备就寝时,崇应彪突然暧昧不清地笑了笑,不怀好意地说,“不是问我有没有练成那劳什子神功吗,不如你亲自来验上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