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韦斯顿紧握着方向盘,眉头紧锁。他驾驶着他那辆老旧的福特皮卡,穿梭在清晨的车流中。今天是他女儿艾米丽的八岁生日,他答应过要早点回家,给她一个惊喜。然而,前方的车流却像被冻结的河流,一动不动。
他叹了口气,打开了收音机,希望能找到一些关于交通状况的报道。然而,收音机里只有沙沙的噪音,偶尔夹杂着断断续续的紧急广播,但信号太差,听不清楚具体内容。
“该死。”马克低声咒骂着,他看了看手表,时间正在一分一秒地流逝。他决定不能再这样干等下去,必须做点什么。他打开了双闪灯,小心翼翼地将车驶入了紧急车道,打算绕过这段拥堵。
随着他逐渐接近拥堵的源头,他发现情况似乎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得多。路边停着几辆警车,警灯闪烁着,但警察们却不见踪影。一些车辆的车门敞开着,个人物品散落一地,仿佛车主们匆忙中逃离了现场。
马克的心中涌起了不安,他停下车,准备下车查看情况。他拿起手机,打算拨打911,却发现手机没有信号。他深吸了一口气,推开车门,踏上了柏油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味,像是金属和腐烂的混合。马克皱了皱鼻子,他环顾四周,试图找到这股气味的来源。他注意到不远处有一群人聚集在一起,他们似乎在围观着什么。
他走近了一些,发现人群中间有一个人躺在地上,身体抽搐着。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有的人在打电话,有的人在拍照,但没有人上前帮助那个躺在地上的人。
马克是个退伍军人,他有着天生的责任感。他推开人群,蹲下身子,试图检查那个人的情况。那人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灰色,眼睛翻白,嘴角流出白沫。
“先生,你没事吧?”马克问道,他伸出手,想要扶起那个人。
突然,那人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他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过头,张开嘴巴,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马克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人的牙齿已经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一阵剧烈的疼痛传遍马克的全身,他用力推开那个人,站起身来,后退了几步。他的手臂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周围的人群发出尖叫,开始四散奔逃。马克感到一阵眩晕,他看着自己的伤口,心中充满了困惑和恐惧。他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行为,更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他跌跌撞撞地回到了自己的车上,关上了车门,锁上了车窗。他从后视镜中看到,那个被咬的人已经站了起来,开始蹒跚地走向其他逃散的人群。
马克的心跳如鼓,他试图理清头绪。他需要帮助,需要治疗。他启动了车辆,试图驶离这个混乱的现场。但他的手臂越来越疼,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
他用力摇了摇头,试图保持清醒。他必须回家,必须见到艾米丽。他踩下了油门,车辆猛地窜了出去,冲出了拥堵的路段。
然而,他没有注意到,他的伤口已经开始发生变化,病毒正在他的体内迅速扩散。他的命运,以及整个世界的命运,都在这一刻发生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