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女尊】将军府上的纯美小侍 > “医术?本将军不需要。”

“医术?本将军不需要。”

    元临十七年,镜花城的繁华依旧如往常一般,车水马龙间却藏着一桩桩不为人知的过往。

    许溪纯站在裴云棠的府邸前,心中忐忑不安。他是御医文泽延收养的孩子,自幼跟随师父学习医术,却因七年前的一场变故,成了孤儿。那场变故后,他隐姓埋名,成了裴云棠身边的一个小侍,平日里负责照料将军的生活起居。

    许溪纯抬头望着高耸的府门,心中既紧张又期待。他的手轻轻攥着衣袖,生怕弄出褶皱,生怕自己不够体面。他深吸一口气,低着头,声音软糯:“将军,属下……属下想自荐为将军分忧。”

    “何事?”裴云棠的声音从内堂传来,冷峻而威严。她坐在书案前,目光落在手中的书信上,眉目间透着一股疏离的冷漠。

    许溪纯听到声音,微微一颤,连忙低下头,声音软糯得像撒娇:“将军,属下……属下想为将军分忧。医术……医术虽不如师父文泽延那般厉害,但若是将军有需要,属下定当全力以赴!”

    裴云棠抬起头,目光扫过眼前这个娇娇小小的少年。少年身形纤细,站得笔直却显得有些单薄,脸色还有些微微发白,像是怕得紧。他眉目如画,肌肤白皙得像刚剥壳的鸡蛋,唇色粉嫩得像春日里刚开的花瓣。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透着一丝不安,却也透着坚定,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裴云棠挑了挑眉,冷笑道:“医术?本将军不需要。你有其他本事?”

    许溪纯听到“不需要”三个字,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心里一阵委屈。他的眼眶微微泛红,像是马上要哭出来,但还是强忍着泪意,声音软软糯糯地道:“属下……属下虽无其他本事,但胜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裴云棠看着眼前这个娇气得快要哭出来的少年,心中忽然生出一丝莫名的情绪。她总觉得这个少年虽然看着柔弱,却透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韧劲。

    她不耐烦地摆摆手:“好了,别哭了。既然你自称医术尚可,军中练兵辛苦,士兵多有伤病,你就负责军医的杂务吧。”

    “谢将军!”许溪纯听到这话,连忙跪下叩谢,声音软糯米糯:“多谢将军收留,属下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将军厚爱!”

    裴云棠看着他,眉头微微一挑。少年这副娇弱的模样,真是让人看不惯,但又莫名让人觉得……有趣。

    “起来吧。”裴云棠摆摆手,转身走到书案前,拿起一份军报,淡淡地道:“既然你自称医术尚可,那便从今天起开始干活吧。若是有差错,军法处置!”

    “是!”许溪纯恭敬地应道,心中却暗自庆幸。虽然只是个杂务,但能留在裴云棠身边,对他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机会。

    许溪纯跟着府中的侍卫来到军医营帐,这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气。营帐内摆放着各种药材和医疗器具,虽然简陋,但却井然有序。

    一位年长的军医看到许溪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许溪纯连忙行礼,表示自己的尊敬。

    “这里的事情你先看着学,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老军医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许溪纯环顾四周,开始整理药材。他小心翼翼地将每一味药材分类摆放,生怕弄错了。虽然这些药材他都认识,但要熟练掌握它们的用途和配伍,还需要时间。

    就在许溪纯专心整理药材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抬头一看,发现几名敌营的刺客闯入了营帐。

    “有刺客!”许溪纯惊呼一声,连忙藏在一旁。然而,他很快被一名刺客发现。

    刺客拔出匕首,直刺许溪纯。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裴云棠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震得刺客浑身一颤。

    “住手!”裴云棠的声音从营帐外传来,紧接着,她手持长剑冲进了营帐。

    刺客转过头,看到裴云棠冷峻的面容,心中不由一颤。裴云棠的双眼如鹰隼般锐利,直射刺客,仿佛能看穿他的心脏。她手中的长剑寒光闪闪,剑鞘上的花纹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

    刺客试图反抗,但裴云棠的动作快如闪电。她的剑如游龙般刺出,刺客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被剑刃击中手腕,匕首哐当落地。接着,裴云棠一个箭步上前,剑尖抵在刺客的咽喉上,冷冷地道:“滚。”

    刺客不敢再战,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营帐。

    刺客撤退后,裴云棠转过身,目光落在许溪纯身上。许溪纯正颤抖着双手捂住胸口,显然被刚才的惊吓还未平复。他的脸色依旧苍白,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感激。

    裴云棠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与他平视。她的手轻轻拍了拍许溪纯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柔和:“没事了,有我在。”

    许溪纯抬起头,看着裴云棠,眼中满是感激与依赖。他轻声说道:“多谢将军救我。”

    裴云棠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随后站起身,伸出手将许溪纯从地上拉起。她的手宽大而温暖,握住许溪纯纤细的手腕时,动作格外轻柔,仿佛生怕弄疼了他。

    “好好待在这里,别乱跑。”裴云棠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一股暖流,流淌进许溪纯的心里。

    许溪纯点了点头,声音软糯:“是,将军。”

    许溪纯虽然被分配了军医杂务的活儿,但心里却暗暗下了决心,哪怕是最不起眼的杂事,他也要做出些名堂来,让裴云棠对他刮目相看。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有亮透,许溪纯便悄悄起了床。他背着小药箱,轻手轻脚地走到军营后面的医务室,准备为那些受伤的士兵换药。因为是军营,医务室里只有他一个“医官”,根本没有人手帮他。

    许溪纯咬了咬牙,自己动手搬来木凳,踩着换药。他身材纤细,搬凳子的时候显得格外费劲,额头微微沁出了汗珠。换药的时候,他仔细地清洗伤口,手法轻柔得像在抚摸婴儿的肌肤。士兵们看惯了粗枝大叶的大夫,见这个小少年手法这么细腻,竟然都有些不适应,忍不住低声赞叹:“这小娃娃,倒真有点本事。”

    许溪纯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但很快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娇气模样。他轻轻吹了口气,仿佛嫌弃手上的药味儿,嘴里嘟囔着:“真是的,军营里怎么这样脏……要不是看在将军的面子上,我才不愿干这粗活呢。”

    这话不巧被路过的裴云棠听了去。

    裴云棠今天起了个大早,亲自检查士兵的训练情况。路过医务室时,她听到许溪纯那娇滴滴的抱怨声,忍不住停下脚步,透过门缝瞧了一眼。

    只见少年蹲在木凳上,手里捏着一块干净的布,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士兵的伤口。他的手很轻,动作也很细致,与平日里那副娇弱、动不动就眼眶泛红的模样截然不同。裴云棠皱了皱眉,心中有些疑惑。

    “这少年,难道真有两下子?”裴云棠低声自语。

    许溪纯正专心致志地换药,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他猛地抬头一看,只见裴云棠站在门口,脸色冷峻,目光如炬。

    许溪纯吓得手一抖,差点把药碗打翻。他连忙站起身,声音软糯带着几分惊慌:“将、将军!属下只是……只是帮帮忙!”

    裴云棠没有说话,目光依旧冷冷地盯着他。

    许溪纯见她不说,又不敢擅自开口,只能站在原地,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低着头,双手不安地绞着袖子。

    “哼。”裴云棠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声音却传了过来,“好好干,别想偷懒。”

    “是!”许溪纯连忙应道,声音里透着几分讨好。待裴云棠走远,他才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小声嘀咕:“真是吓死我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许溪纯在军营里的表现越来越突出。他不仅帮士兵处理伤口,还会用自己学来的医术给士兵们开一些调理身体的方子。虽然他年纪小,力气不足,但他的医术却是实打实的。

    可许溪纯这人,实在是娇气得很。每次干活的时候,他总是要抱怨几句,比如药的味儿太难闻啦,凳子太重搬不动啦,甚至还会因为士兵的伤势太重而露出“害怕”的神情。尽管如此,士兵们却对他越来越喜欢,甚至有士兵偷偷给他送些小礼物,比如烤红薯、糖人儿之类的。

    一天傍晚,裴云棠正在处理军务,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她皱了皱眉,走出营帐。

    “许小侍,你又在给士兵们发什么东西?”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原来是校尉李思。

    许溪纯站在人群中,手里捧着一堆药包,声音软软糯糯地道:“将军吩咐过,要帮士兵们调理身体,属下只是照做而已嘛。”

    李思翻了个白眼:“你这小娃娃,自己都瘦得像竹竿,还想帮别人调理身体?别到时候把自己累病了!”

    许溪纯委屈地低下头,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李校尉,属下真的可以!”

    裴云棠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好了,别吵了。”裴云棠冷冷地开口,“许溪纯,你这些药材是从哪里弄来的?”

    “是属下用自己的钱买的!”许溪纯挺起胸膛,声音虽然软糯,但却透着一丝骄傲。

    裴云棠沉默了一会儿,随即说道:“以后这些药材由军营提供,你不用自己贴钱。”

    “真的?!”许溪纯眼睛一亮,抬头看着裴云棠,脸上露出了些许惊喜。虽然他依旧维持着娇弱的模样,但那双眼睛里却透着几分真挚的感动。

    “嗯。”裴云棠淡淡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许溪纯看着裴云棠的背影,心里涌起一阵暖意。

    几日过后,裴云棠的伤势渐渐好转。这一日,她带着许溪纯出了府,来到了京城的热闹集市。集市上人头攒动,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

    裴云棠看着身边有些局促不安的许溪纯,笑着说:“今日带你出来逛逛,放松放松。”

    许溪纯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但还是有些拘谨。裴云棠带着他在各个摊位前穿梭,给他介绍着镜花城的特色小吃和有趣的小玩意儿。

    当路过一个卖糖人的摊位时,许溪纯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住了。他眼睛紧紧盯着那些栩栩如生的糖人,眼中满是渴望。

    裴云棠见状,笑着买了一个糖人递给他,“看你这么喜欢,拿去吧。”

    许溪纯接过糖人,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最明媚的阳光,“谢谢将军。”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骚乱。一个穿着华丽却被众人簇拥着的男子趾高气昂地走着,他的身后跟着几个侍从,气势汹汹。

    “让开,让开,都给本公子让开!”男子大声呵斥着路人。

    许溪纯和裴云棠被人群挤得有些晃动。突然,那男子的侍从撞到了许溪纯,许溪纯手中的糖人眼看就要掉落在地。

    “你这小崽子,怎么走路不长眼睛!”侍从嚣张地骂道。

    许溪纯刚想解释,裴云棠却挡在了他的身前,“注意你的言辞,撞了人还如此有理。”

    那侍从看了看裴云棠,见她穿着并不华丽,顿时不屑起来,“你是哪冒出来的穷人,竟敢教训我家公子。”

    那华服男子听到动静走了过来,“怎么回事?”

    侍从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华服男子上下打量了裴云棠一番,嘲笑道:“原来是个无名小卒。”

    裴云棠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今日之事,你若不给个合理的交代,休怪我不客气。”

    “哟,你还敢威胁我?来人啊,给我上!”华服男子一挥手,几个侍从便朝着裴云棠扑了过去。

    裴云棠轻轻一笑,身形闪动之间,那些侍从纷纷被绊倒在地,狼狈不堪。

    华服男子大惊失色,想要逃跑却被裴云棠一把抓住衣领提了起来。这个男子正是首相家公子宫睿,他平日里仗着家里权势在镜花城横行无忌。

    “放开我,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本公子可是首相公子的宫睿,你要是敢动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宫睿涨红了脸,拼命挣扎着,妄图挣脱裴云棠的掌控。

    裴云棠却丝毫不在意,眼神中满是不屑,“首相之子又如何?在我眼里,不过是些仗势欺人的无赖罢了。”说罢,她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让宫睿的脸更贴近自己,“今日之事,要么你给我那被撞的小侍郑重道歉,要么我现在就把你扔到这集市中央,让众人评评理。”

    周围的百姓听闻这话,纷纷围了过来,都在私下里对这个看似普通却武艺高强的年轻人议论纷纷,同时又对宫睿的嚣张气焰露出鄙夷的神情。

    宫睿看到周围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觉得十分丢脸,可又忌惮裴云棠的武艺,他眼珠一转,心生一计,“哼!本公子今日本就心情不佳,不小心撞到这个小崽子也是无心之举。看在你也算有些武艺的份上,我就给你个面子,道个歉。”说罢,他极不情愿地对着许溪纯哼了一句,“对不起。”

    许溪纯刚想说没关系,却看到裴云棠使了个眼色,便把话咽了回去。

    宫睿见状,以为裴云棠答应就此罢休,立即又换上了趾高气昂的模样,“哼!你们两个无趣的家伙,本公子的事还多着呢,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说完,就命侍从们把他抬到轿子里,想赶紧离开这个让他丢脸的地方。

    裴云棠却突然提高了声音:“慢着!谁说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这侍从撞人了不仅不知悔改,还出口伤人,仅这一句敷衍的道歉远远不够。”她故意说得很大声,周围的人群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都跟着起哄让宫睿好好补偿。

    宫睿在轿子里听到外面的议论,气得脸都绿了,却又不敢真的再下去和裴云棠理论,只能在轿子里大喊:“你想怎样?本公子可不会再答应你的无理要求!”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却还在努力维持着公子的威严。

    裴云棠心中觉得十分好笑,她本就不是真的要为难这宫睿,只是看不惯他平日里的张狂样,于是她说道:“我也不想为难你,只是希望你回去之后能约束一下你自己与侍从,莫要再如此仗势欺人。今日之事,你若能做到,那便当作今日就此了结,若做不到,日后若让我再听到有你在镜花城中作威作福欺负他人的消息,可就不再是你今日这般简单了事了。”

    宫睿在轿子里沉默了一会儿,虽然心里极为不情愿,但想到今天这裴云棠的武艺与气场,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冷哼一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本公子会吩咐下去的,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休怪本公子不客气。”

    裴云棠也不再多言,转身看向许溪纯,“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说罢,便带着许溪纯离开了。留下宫睿在轿子里,心有余悸地想着这个不知来头的人,决定回去一定要和父亲好好说说,查查这人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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